第43章 鑑定玉戈
被秦夢舒這麼踢,不僅是一件很痛苦的事,還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要知道,費叔已經去了有一段時間了,我估摸著,再怎麼他也應該回來了。
要他回來撞見秦夢舒正在踢我,那哥該多沒面子啊!這麼一想,哥果斷跟秦夢舒道了歉。
“夢舒姐,我錯了。我不該長那麼硬的骨頭的,還得你打我的時候,把自己的手都給打痛了。”我說。
“有你這麼道歉的嗎?”秦夢舒撲哧一笑,又給了哥一拳,然後說:“姐姐揍你,是因為你浪費了姐姐50萬,所以該揍。”
“要是蔡教授不想你說的那樣,沒有跟費叔沆瀣一氣,你剛纔揍我的,我是不是可以揍回來啊?”我問。
“可以啊!”秦夢舒笑吟吟地說。我知道,她肯定是一位哥不會揍她,所以纔敢這麼張狂的。
其實,哥確實沒準備真揍秦夢舒。我只是想輕輕的用我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拍那麼兩下,聽聽那清脆的啪啪聲。
“二位久等了啊!剛纔我開車去接蔡教授去了,多耽誤了點兒時間,還請二位多多包涵啊!”費叔那肥傢伙,就這麼不合時宜地出現了。
費叔不是一個人進屋的,在他的身後,跟著一個戴眼鏡的傢伙。那傢伙看上去倒是斯斯文文的,一副很有學識的樣子,應該就是那蔡教授了。
本來在哥的潛意識裏,教授什麼的都應該是老頭子,可是這個蔡教授,看上去卻很年輕,甚至比費叔都還年輕。這麼年輕就當教授了,也不知道確實是因為他很牛逼,還是他這頭銜是自封的,並不是經過官方認證的。
“蔡教授,您的大名,夢舒可早就是如雷貫耳了啊!今日能跟你見上一面,那真是三生有幸啊!”秦夢舒主動地伸出了手,跟蔡教授握了握。
蔡教授這孫子,在跟秦夢舒握手的時候,悄悄地用拇指在秦夢舒的手背上摸了摸。而且,那傢伙一握住秦夢舒的手,就捨不得放了,還用那色眯眯地眼神,死死地盯著秦夢舒看。
這蔡教授,還真特麼是個叫獸啊!一見到漂亮女人,那獸性一下子就暴露出來了。別看他斯斯文文的,要哥說,他就是個斯文敗類。
“蔡教授,能見你一面,我可是十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啊!”見蔡教授一直沒捨得把秦夢舒的手鬆開,我趕緊一步跨了上去,伸出了手,強行把他的手抓過來握了握。
雖然蔡教授有些不悅,但是,礙於他斯文人的身份,他還是強顏歡笑地跟哥握了握手。
秦夢舒當然知道哥這是在幫她解圍,因此她悄悄地給了個一個讚的眼神。
“這位小兄弟,聽說你是個少年奇才,小小年紀,就能看出稀世珍寶的真假,不簡單啊!不簡單!”蔡教授這話雖然聽上去像是在粉我,可是他那語氣,卻是嘲諷的語氣。
“我也是瞎蒙的,要不然也不會請蔡教授您這尊大神出山了。”不就是在語氣里加點兒嘲諷嗎?這又沒多大的難度,哥又不是不會。
秦夢舒輕輕地拉了一下我的衣角,她這是想讓我收斂一點兒。畢竟,待會兒蔡教授還得幫我們鑑定那楚王玉戈呢!要現在就把蔡教授給得罪了,待會兒在鑑定的時候,恐怕情況會對我們不利。
“瞎蒙?”蔡教授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說:“瞎蒙都能把費叔給矇住,害得他馬不停蹄地跑我家裏去,拉我來做鑑定,你小子不簡單啊!”
蔡教授這話,除了嘲諷我之外,還有幫我在費叔那裏拉仇恨的功效。因為,在他說完這話之後,費叔那原本還是滿臉堆笑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
媽蛋的,蔡教授這****斯文人,一出招就是陰招,也太陰損了一點兒吧!哥不就是影響了一下他吃秦夢舒的豆腐嗎?他用得著這麼記恨哥嗎?
雖然現在還沒有開始鑑定,單從目前這局勢來看,哥好像已經處於那種極其不利的地位了。要知道,哥現在不僅是把費叔給得罪了,就連蔡教授,也已經開始給哥小鞋穿了。不過,哥並不後悔,秦夢舒的豆腐,是哥一個人吃的,別的人,都不許吃。
秦夢舒是哥的,現在是,以後也是。哥對秦夢舒的主權,是不允許別人有任何的侵犯的。
“蔡教授,咱們還是先看看寶貝吧!50萬的出場費,無論是由我出,還是由費叔出,那可都是爲了見識見識你鑑寶的風采的。”我趕緊把話題引到了正題上。
我這話不僅很突兀,而且很沒有禮貌,因此,不僅費叔和蔡教授對我這話有些不滿,就連跟我在一根繩上綁著的秦夢舒,也用那種幽怨的眼神瞪了我一眼。要不是礙於費叔和蔡教授都在這裏,秦夢舒準會在一怒之下,把哥狠狠地揍上一頓,以解心頭之恨。
“蔡教授請!”費叔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把蔡教授帶進了放寶貝的那間屋子。至於我和秦夢舒,費叔就沒有搭理我們了,我們只能厚著臉皮,跟在了蔡教授和費叔後面,進了屋。
“費叔家裏,居然有如此多的奇珍異寶,真是讓鄙人大開眼界啊!”一進屋子,蔡教授就假惺惺的感嘆了這麼一句。
就憑蔡教授和費叔這關係,費叔家裏有什麼寶貝,難道他還不知道嗎?這些寶貝,他蔡教授又不是第一次見,我真不知道,他有什麼好感嘆的。就算是演戲,那也演得真一點兒啊!演這麼假,讓我家八面玲瓏的夢舒姐都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裏寶貝是很多,也不乏奇珍異寶。只是,這些珍寶裡面混進了一件假東西,就像一鍋粥裡面混進了一顆耗子屎一樣,難免讓人有些遺憾。”我說。
反正都已經把這兩個傢伙給得罪了,哥也用不著收斂什麼了,就算只是逞一時口舌之快,那也是有快感的啊!總比一直抑鬱著好吧!
“現在結果還沒出來,是不是耗子屎還不好說。年輕人啊!還是得沉著一點兒,就算你只是隨便說說,但這話說出去了,那也是收不回來的。”費叔很不滿地看了我一眼,說。
“費叔好歹也是陰市裏的人,在陰市裏麵混,能隨便說說嗎?就算是隨便說說,那也得為自己說的話買單的。”我爭鋒相對的回了一句。
楚王玉戈是贗品,這點我是敢肯定的。我現在最擔心的是蔡教授私底下跟費叔有勾搭,不說真話。要是那樣,我可就悲劇了。
因此,在鑑定之前,我想試著把矛盾弄得尖銳一點兒,然後把後果弄得嚴重一點兒。這樣,若蔡教授的鑑定結果是真的,那費叔肯定不會輕易饒了我們。如此一來,夢舒姐就必須動用她的關係了,比如說去請個比蔡教授更權威的人來鑑定什麼的。秦夢舒請來的人,我是絕對放心的,只要那人足夠有水準,哥不僅能打費叔的臉,甚至連那蔡教授的臉,哥也能一起打了。
我這麼做,雖然有脅迫夢舒姐的意思,還有些對不起她。可是,我也是沒辦法啊!誰叫那費叔和蔡教授是一夥的呢!
“別在這裏說廢話了!”秦夢舒輕輕地在我背上拍了一巴掌,說:“蔡教授要鑑寶了,鑑寶的時候需要安靜,你在這裏像只鬧山麻雀一樣鬧,會打擾到蔡教授的。”
費叔沒有再搭理我了,他小心翼翼地把楚王玉戈拿了出來,遞給了蔡教授。
蔡教授一接過那楚王玉戈,立馬就在那裏微微點起頭來了。
就算是作假,那也得稍微做得真一點兒啊!這蔡教授,真還是個不會演戲的人。他剛把楚王玉戈接到手裏,連看都沒有看,就在那裏點頭了,這假也做得太明顯了嘛!
“怎麼樣,是真的嗎?”我問。
我本以為蔡教授會爽快地說出真的兩個字的,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沒有搭理我,沒有說話,就在那裏聚精會神地看著,一邊看,他還一邊點頭。
看到蔡教授點頭,費叔的臉上立馬就露出了輕鬆地神色。我知道,他是絕對這一次,我和秦夢舒是必輸無疑了。其實,從蔡教授這神情來看,我也是猜到了這結果的。
蔡教授只是在那裏點頭,不宣佈結果,明顯就是故意在那裏氣我嘛!不行!哥不能坐以待斃,哥必須得主動出擊。
“蔡教授,你看看這楚王玉戈上的螭虎,尤其是那螭虎的尾巴,你可得看仔細了。”我說。
雖然蔡教授還是沒有搭理我,但是,在哥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的目光,立馬就移到那螭虎的尾巴上面去了。
在看那螭虎的尾巴之前,蔡教授的臉上是帶著微笑的。可是,在看到那尾巴之後,他那微笑瞬間就消失了,那張臉,立馬就變得陰沉陰沉的了。
蔡教授應該是看出問題了,他是個識貨的人。只不過,他的人品到底是怎麼樣的,我可就沒法兒說了。畢竟,這是我第一次見這傢伙,之前又沒跟他打過交道。
第45章陶瓷市場
在磨蹭了半天之後,蔡教授終於是開口了。
“這東西是真的。”蔡教授說。
我沒有聽錯,蔡教授真是這麼說的。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哥算是徹徹底底地明秦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含義了。
“你確定?”雖然蔡教授已經下了結論,但是,不能因為他是教授,哥就不質疑他啊!
“蔡教授可是金口玉言,他都說是真的了,還能有假嗎?”費叔趕緊接了句嘴,一句話就把哥給噎了回來。
“這東西確實是真的,不過這不是楚王玉戈,這是漢代秦玉戈。”蔡教授頓了頓,然後指了指玉戈上面那隻螭虎的尾巴,說:“楚王玉戈上面也有一隻這樣的螭虎,不過,那螭虎的尾巴是上卷的,這玉戈上面,螭虎的尾巴是往下耷拉著的。”
哥還以為這蔡教授是個毫無節操的人呢!在他說完這番話之後,哥算是大大的舒了一口氣。這蔡教授,雖然是個斯文敗類,但也不是一點兒節操都沒有嘛!至少,這幾句話,他還是說的良心話。
我之所以看出那楚王玉戈有問題,就是因為發現了那螭虎的尾巴是耷拉著的,跟《宮廷寶鑑上》所說的“其尾上卷”不相符合。不過,我也只是知道這東西不是楚王玉戈,只是時不時蔡教授說的漢代秦玉戈,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雖然這玉戈是真的,但因為它不是楚王玉戈,因此,我費叔輸了。我這就給你開薦書,蔡教授這50萬的鑑定費,也由我出。”費叔擺出一副願賭服輸的架勢,霸氣的說道。
費叔這側漏的霸氣,讓我感覺很不安,給了我一種不祥的預感。畢竟,這一次,我不僅讓費叔秦秦損失了50萬,還讓費叔丟了面子。他就算是個再大度的人,我覺得他也不會就這麼把我給饒過了。只不過,費叔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就算要報復我,他也不會這麼明著來。
拿到了薦書,秦夢舒便帶著我從費叔家裏出來了。
“怎麼樣,還是哥厲害吧?只要哥一出手,這陰市裏的事,就沒有哥搞不定的。”一回到甲殼蟲上,哥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地盤兒一樣,立馬就嘚瑟起來了。
“厲害?厲害個屁!”秦夢舒瞪了我一眼,說:“這下你雖然是拿到了薦書,但卻把費叔給得罪了。你以為費叔是個寬宏大量的人啊?我告訴你,陶瓷市場可是費叔的主場,你現在得罪了他,咱們在進去之後,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意外情況呢?”
“你是說,費叔會在陶瓷市場裡設套害我們?”我問。
“你以為你是誰啊?還用得著費叔親自出手。現在你得罪了費叔,費叔甚至連招呼都用不著打,都有人上趕著要來收拾你。我看啊!咱們還是打道回府吧!費叔給你開薦書,那是因為他知道,得罪了他,你就算拿著薦書也不敢去陶瓷市場。”秦夢舒說。
“憑什麼不敢啊?”我說。
秦夢舒瞪了我一眼,說:“你要是去了,那跟當衆扇他的耳刮子沒多大的區別。”
“反正我都已經把他給得罪了,再得罪一次,又有什麼?他越是不想我去,我就越是要去,我倒要看看,那費叔要跟我耍什麼手段。”我說。
“看不出來,你小子這膽子,那可是越來越大了啊!不過姐姐喜歡。你既然這麼有自信,那姐姐就捨命陪君子,陪你走一趟。”秦夢舒說。
現在是凌晨**,正是陶瓷市場最熱鬧的時候,加上費叔家本就在陶瓷市場附近。因此,秦夢舒直接就帶著我往陶瓷市場去了。
陶瓷市場跟我之前去過的陰市都不一樣,不是露天的,而是一棟樓。不過,陶瓷市場這棟樓,是一棟爛尾樓,叫陶瓷大廈。
雖然這是一棟爛尾樓,但大樓的主體結構還是修好了的,只是沒有門窗而已。要想進去,還是得從那沒有門的大門進去。
陶瓷市場的大門口站著兩個彪形大漢,我們剛一走到那兒,其中一個大漢便攔住了我們,問:“薦書呢?”
秦夢舒禮貌地對著那大漢點了點頭,然後把手裏的兩封薦書給遞了過去。
大漢翻開薦書看了一眼,然後對著我們點了點頭,說:“進去吧!”
這陶瓷市場,真不愧是西南地區影響力最大的,賣瓷器的陰市。市場裡面的攤販,都有自己的門面,都不是秦地攤的。而且,這市場裡,雖然算不上是人聲鼎沸,但這人氣,絕對是什麼天奈橋陰市,后街早市無法比擬的。
秦夢舒帶著我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裡轉悠了一會兒,這時,有一個拄著柺杖的老婆婆走到了我們的面前。
“我知道你們是來找什麼的。”我也不知道那老婆婆是不是認識秦夢舒,反正從她說的這句話來看,她好像跟秦夢舒很熟似的。
“這位婆婆,請問您老怎麼稱呼啊?”秦夢舒問。
哥還以為秦夢舒認識這老婆婆呢,她這一問,哥立馬就明秦了,原來秦夢舒根本就不認識這老太婆啊!
“麻婆子。”老太婆說。
秦夢舒愣了一會兒,大概她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這麻婆子到底是誰,於是便問:“我們從未謀過麵,你怎麼知道我們在找什麼啊?”
“一個盆子,是不是?”麻婆子倒是個爽快人,沒有跟我們彎彎繞。
秦夢舒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不過,我見她看麻婆子的眼神裡,透著些不信任。看樣子,秦夢舒是在懷疑麻婆子來者不善,不敢相信她。
“你們想要那盆子,就跟我走,不想要就算了。”麻婆子也不多說,在說完這話之後,便拄著柺杖,一搖一晃地向前走去了。
麻婆子畢竟是個老太婆,走路的速度不是很快。因此,我和秦夢舒雖然已經在原地愣了好幾十秒鐘了,那麻婆子還沒走遠。
“去嗎?夢舒姐。”我問。
“你說呢?”秦夢舒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腦袋,說:“今天姐姐聽你的,你要想去,我們就去。”
秦夢舒居然說聽哥的,這也太相信哥了一點兒吧!看來,在經過這麼多的事之後,秦夢舒的小心肝,已經被哥征服了,在關鍵的問題上,她主動開始讓哥幫她拿主意了。這麼一想,哥立馬就有些飄飄然了。
“去啊!肯定去啊!咱們連費叔那種大佬都招惹了,還怕一個老太婆嗎?”我說。
秦夢舒對著我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我的決定,然後把手伸了過來,牽住了我的手。我也不知道秦夢舒為毛要牽我,不過,我很享受這被她牽著手的感覺,哪怕她牽我一輩子,我也願意。
麻婆子一搖一晃的,走得那是相當的慢。本來,我們已經落後她很遠了,只能勉強看到她的背影了。可是在我們按照正常的行走速度向着她的背影追去之後,不過兩三分鐘,便跟上她了。
“你要帶我們去哪兒啊?”我問。
“說了你也不知道,你之前又沒來過這裏,跟著我走就是了。”麻婆子轉過頭來,微笑著回了我一句。
她一笑,那嘴就不自覺地張開了。我發現,麻婆子的牙,全都已經掉光了,她那嘴裏黑洞洞的,一顆牙都沒有。
這時,我們已經跟著麻婆子下了樓,來到了陶瓷市場的地下室。這地下室裏麵,沒有電燈,只有幾根秦蠟燭燃著,散發著那微弱的光亮。
也不知道是不是地下室本就自帶三分寒氣的緣故,一走進來,我這全身的汗毛,立馬就全都立起來了。
這時,秦夢舒好像也感覺到了冷,還把身子向着我靠了靠。
“這地方怎麼陰森森的啊?”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便這麼問了一句。
“不陰森森的,能叫地下室嗎?”麻婆子說這話的時候,還是微笑著的。只不過,在那秦蠟燭的燭光的映照下,她這微笑,顯得很詭異,甚至還有些恐怖。
就在這時候,前方出現了一個靈堂,那靈堂的中間擺著一口棺材。在那棺材正對著的牆上,掛著一張遺像。一看到那遺像,哥差點兒就給嚇尿了。
遺像上的那張臉,跟麻婆子的臉是一模一樣的。遺像上那老太婆是微笑著的,那樣子,就是麻婆子剛剛跟我說話的時候,微笑的樣子。
秦夢舒也看到了那遺像,在看到之後,她便不敢再往前走了。不過,這娘們畢竟是在陰市裏混跡了這麼多年的,她沒有尖叫,只是拉住了我,然後輕輕地把我攬入了懷裏,說:“姐姐在這裏呢,別怕!”
媽蛋的,哥好歹也是個男人,在這種時候,居然還要一個女人壯著膽子來安慰我,哥這男人,也當得太失敗了一點兒吧!
“我纔不怕呢!我倒要看看這麻婆子,到底是人還是鬼?就算她是個鬼,哥今天也要把她給收了。”雖然此時哥的兩隻腳已經在顫抖了,但是,哥還是鼓足了勇氣,硬著頭皮來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