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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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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初現

    這麼一個一看就是針對我的遊戲,並且還算準了舒遙和舒悅他們肯定會把埋在土裏的張婈帶回去,這樣幾乎是摸透了我們每個人的性子,讓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可怕。

    現在的當務之急肯定是要除掉他。不然一天天的過去,鬼知道那個幕後的人除了這個還對我們做什麼?

    我可是一點都不想知道,我現在只想睡覺。睡他個天亮,醒過來說不定什麼事情就都好了呢?並且也會出現線索了呢?這誰知道。

    這幾天因為李嬸兒和李叔一起旅行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無奈之下,我們只能自己做飯自己吃。要不是我們中有一個廚子,說不定六個人都得餓死在家裏,死因是誰都不會做菜。

    因為我是一個還算是有點地位的人,於是第二天去那個美術副教授那裏是我和李永去。舒遙他們負責繼續在別墅外面尋找一些情況。

    第二天,我和李永一起去找這個戴眼鏡的的人。我不確定在張婈夢裏麵看見的路線圖是不是真的,所以我去學校先確認了一下。

    還好在學校裡這個美術老師的人氣還不算低,也算是一個小有名氣的老師了,家裏地址什麼的和學生稍微一打探就出來了。

    畢竟還是學生,心思還是單純,再加上我們本來就有記者證……那個南什麼的雜誌社和李永完美的顏,對付小女生那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拿到地址之後,我和李永按照地圖上標註的位置,來到了這個美術老師的家裏。讓我吃驚的是,這個美術老師的家,和張婈記憶裡地址一模一樣。

    簡介上說,這個美術老師叫周荻安,最喜歡畫一些看起來很高大上很有意境的作品,可能人家事實上也是這麼的高大上和有意境吧。

    反正這種標題為《啊,我那故鄉河流邊的荻花》的畫,我是絕對不去看的。這種一看就是在賣情懷,靠著那個假裝出來的思鄉之情博人眼球。

    但是如果你真的思鄉,為什麼這個周荻安還要留在這個大城市而沒有回家?回家那不是就舒緩了自己的思鄉之愁了。這麼多愁不怕自己早白頭。

    據說,他得過幾次獎,在國際上略有知名度什麼的,跟了一大堆看起來很厲害讓我不覺明厲的頭銜。還有幾張獲獎作品

    這些獲獎作品中,其中一副《遠方的山,你,我,還有他》現在正在掛在客廳裡,就是在夢裏麵,沙發背後掛鏡子的那個位置,是現在掛這幅畫的位置。

    因為這幅畫很大,足足把一面牆都佔滿了。我正好奇的打量這這幅畫,看看這個有什麼新奇的地方,說不定有什麼彩蛋呢?

    看到我這麼專心致志的觀察著他的畫,周荻安是笑著說道:“沒想到舒記者還是同道中人,都喜歡畫作。只不過現在先來喝一杯茶水吧。如果舒小姐不嫌棄的話,我可以給你講講這幅畫背後的故事。”

    順著周荻安的話,我順勢坐回到了沙發上。端起一杯茶水小小抿了一口,一旁的李永和顏悅色的說道:“我們都很崇拜您這個在美術屆的大師,如今來特別想向您詢問一下這幅獲獎作品的背後故事,我想我會對這幅畫理解的更深刻了。

    周荻安哈哈的笑起來,他現在又回覆到了襯衫加毛衣的穿法,帶著十成十的有一種清雋雅緻的味道,一看就是一個文人。

    我們這麼提問了,他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開始和我吹噓起來這個畫作背後的故事。什麼他家鄉那年的景色啦,人文啦。

    把他家鄉說的天上有地上無地上的,就好像是沈從文先生裡的邊城一樣。然後又詳細的描述了一下自己是多麼多麼的思念家鄉,卻又不能回去,這讓他很很痛苦,每天晚上,他都在睡夢裏和家鄉相遇。

    要我說,這都太扯了,我敢保證,其中很多都肯定是他編的!他的家鄉也絕對不可能像他說的那麼好。這人自己都得有個幾年沒回去家了吧。

    真是……白長這麼一個臉了。臉和人品完全對不上。我一邊心裏臥槽的一邊的聽著這個周荻安在長篇大論我和我的故鄉。

    好不容易他說完了,我現在只想逃離這裏,從這裏離開。他怎麼就這麼能說呢?再三和這個人保證了一定是網頁的頭版頭條之後,還給他留下了一個地址,是舒悅的一個朋友做的一個網站,就是我們假用的用的那個記者證上面的網站。

    我們纔算是從周荻安家裏離開。還好這條巷子外面就是車站,我們可以從這裏一路倒車回去,比起來走路的方法來說要容易很多。

    畢竟我們沒有車子,我們六個人就只有一輛車。現在這輛車正在維修當中。因為在趕去這個人的大學路上,我不小心駕駛著車子和一旁的防護欄刮蹭了一下,車門上立馬出現了特別難看的三道粗粗的刮痕。

    在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只能把車子先寄託在4S店那裏,還要忍受一下好幾天出門只能靠公交和走路的日子。

    李永現在正在仔細的檢查著之前對周荻安的一份快寫資料。在我們和他的調查中,這個周荻安是很自負的,不管是對於自己的作品來說還是教學的質量來說,是完全不允許別人起忤逆他的。在他這裏,纔不信奉什麼自由主義,抵抗主義,頂嘴主義……要的就是一言堂就對了。

    不過這都是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當我問他,“您知道最近您們學校的學生失蹤案嗎?那個叫張婈的學生居然離奇失蹤了。請問您對這件事情有沒有什麼看法。”

    周荻安的回覆自然是中規中矩的,“我恨遺憾於這個女孩子的失蹤,在我聽到那一刻的時候我也感到很難過,現在也只希望兇手能夠儘早的被抓捕歸案就好了。”

    這個回答看似沒有任何問題,但其實問題很多,因李永感覺到了靈氣。他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居然開始自己在體內按照運轉靈氣。

    這意味著什麼,按照我的腦洞來說,這個周荻安肯定對於張婈這件事情知道什麼,甚至他自己都是這件事情的參與者。不然他不可能聽到我們的問題之後,居然開始運轉靈力起來。

    這代表著這個看起來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美術老師,他實際上是一個自身實力並不差的修道者!還對問出了這樣一個簡單問題的我動用了殺意。

    這說明這個周荻絕對不像是看上去那麼簡簡單單,只是一個愛說大話的副教授,他很有可能和張婈這件事情有點關係,說不定也他自己摻和了也未可知。

    這個時候,就需要開始跟著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可以找到真兇了。我在心裏劇烈的吐槽著,本來沒想到的訊息讓這個姐的一說就更不想去看了。

    而李永,他現在真真正正的處於焦躁狀態,他開始少說話甚至是不說話。在大家的認知當中,他正在當好人。

    想來想去,能讓他點亮了這個屬性的事情也只有我被那些那些不知道是什麼的人莫名奇妙盯上的事情了。

    正當我胡思亂想,在腦海裏想怎麼把李永這個狀態給解除的時候,舒謠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我接起來一聽,舒謠的聲音,她告訴有一個發訊息!

    “你知道嗎?張婈這我發現了新的東西。”舒遙很開心的樣子,“你聽一下她是怎麼說的。說完她,就開始放她儲存下來的起來,

    在這個錄音裡,一聽就是很正常的對話了。什麼玩遊戲,什麼吐槽老師之類的。不過馬上,一個高能點就來了。

    再又過了很小的一段時間之後,終於,張婈進入了戲肉階段。她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高度給了另外一個妹子說自己參加了一向遊戲,是三d版的,特別好。,

    這個時候和她說話的人明顯不感興趣對這個。就直接拒絕了。這個朋友一看就不喜歡這個遊戲,她對這個叫張婈的說:“抱歉啊,我不是特別喜歡還是歌詞,還是不玩了。

    但是張婈卻一直在安利這個遊戲,“這個遊戲真的很好玩。以前有人都玩過了。我想去玩,可是沒有伴。你陪我唄。據說咱們的那個周教授也在這裏麵。爲了周教授,你不打算來玩玩嗎?”

    但是這個朋友很堅決,一直沒有答應張婈的話,說不同意就不同意,最後張婈只好結束通話了電話,自己來玩這個遊戲了。

    這個錄音就到這裏,舒遙把錄音給我放過之後叮囑我小心一點那個周教授,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我把錄音的內容完完全全的告訴給了李永。

    這說明這個遊戲還真的是有周荻安的一分子參與。而之前的猜測,那個在日料店裏的道士和他。還真的有可能是像李永說的那樣,是兩個串通一汽,連手坑害學生。

    不過到了這個地步,我仍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這樣費時費錢費力去辦一件在明面上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的事情。還是說,這其實是對這個周教授有好處的,而我們只是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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