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讓你從此不能人事!
下人們不敢違抗他的旨意,連忙惶恐的退下。
雲袖清楚俞采薇如今對沈彥厭惡不已,絕不會想與他同房。
於是硬著頭皮上前道:
“侯爺,夫人她剛從外面回來,一身灰塵,還未沐浴更衣……”
話音未落,沈彥便不耐煩的一腳踹在她的身上,憤憤的呵道:
“本侯讓你們滾出去,你耳朵聾了嗎!”
那一腳的力度很大,直接將雲袖踹飛出門外,痛得她煞白著臉,半天直不起身。
俞采薇見雲袖被踢,惡狠狠衝沈彥呵道:
“沈彥,你個混蛋,有什麼火氣你儘管衝我來,拿我的丫鬟出氣算什麼大丈夫!!!”
邊說邊掙脫他的禁錮朝雲袖跑去。
沈彥喝醉了酒,滿腦子都是想與俞采薇同房。
好讓她生個孩子替自己償還恩情。
方纔在屋中等了她幾個時辰本就心中有氣,如今還被指著鼻子如此謾罵。
當即氣憤的伸手一把將俞采薇拉住,順勢重重將房門關上。
不顧俞采薇的掙扎,將她攔腰抱起朝床上走去。
俞采薇竭力的掙扎著,一雙手捏緊拳頭一拳拳的砸在沈彥身上。
奈何沈彥就似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直接將她扔在床上,俯身去剝她的衣衫。
俞采薇被嚇得不輕,扯著嗓子幾近崩潰的大聲呵道:
“沈彥,我警告你,你今日若是敢碰我,我定讓你從此不能人事!”
沈彥被她的話激怒,暴力的一把將她的外衫扯開,露出大片雪白的香肩。
邊將她的雙手鉗在頭頂,邊吐著熱氣沉沉道:
“你嫁入定遠候府兩年,與我行夫妻之事本就是天經地義。
今日我偏要與你圓房,我倒要看看你能用什麼辦法讓我不能人事!”
說著便不顧俞采薇的掙扎,低頭欲朝她的嬌唇上吻去。
快碰到俞采薇嘴唇之際,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溪風的身影隨之閃了進來。
見俞采薇被沈彥扣在床上香肩半露,一張嬌顏上掛著盈盈欲墜的淚珠,頓時凝著眉赤手空拳的朝沈彥襲來。
沈彥被氣得面色鐵青,連忙鬆開俞采薇跟溪風在屋中打鬥起來。
溪風雖也習武,但與沈彥力量懸殊。
沒過幾招便被他一腳踹倒在地上。
眼見沈彥一把掐住她的脖頸,大有要將她活活掐死之勢。
俞采薇連忙從床上翻身而起,順勢拔下頭上的簪子,猛地朝沈彥的後背刺去。
血肉被刺破的聲音乍然在耳邊響起,驚得俞采薇整個人都在顫抖。
見沈彥鬆開溪風,緩緩轉身朝她看來。
俞采薇連忙壓住心中的恐懼,隨手又將頭上的另一枚髮簪拔下來指向沈彥,顫著聲大聲吼道:
“滾出我的房間!
今日你若再敢再對我逾禮半分,我定不顧一切殺了你和所有你所親近之人!”
她的眸中雖溢滿淚花,但卻淬染一層狠戾之色,看得沈彥不禁心頭一顫,酒也醒了大半。
清楚現在的俞采薇就像只發狂的野貓般,自己根本招架不住。
當即皺著眉頭轉身出了房門。
看著濺在手上的鮮血,俞采薇虛脫般軟軟的癱倒在地上。
隱忍許久的淚珠大滴大滴的滑落。
溪風連忙跑過來將扶起,一臉心疼的道:
“夫人,您沒事吧?
想哭就哭出聲來,奴婢在您身邊陪著您。”
俞采薇楞了片刻,不想將自己柔弱的一面展露出來。
伸手胡亂的抹掉眼淚,在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柔聲安撫道:
“放心吧,我沒事。
雲袖怎麼樣了,我要去看看她。”
說著便故作鎮定的起身去尋雲袖。
*
沈彥走出花間院,被刺骨的冷風將酒意全部吹散。
看著懸掛在天上的那輪皎皎月色,他滿腦子都是俞采薇拿著簪子崩潰的喊他快滾的模樣。
心中為方纔的行為懊悔不已。
忍痛拔下插在他背上的那枚簪子。
發泄怒火般將其猛地將其朝遠處丟去。
站在原地吹了一會冷風,才心事重重的往書房的方向走。
住在碎玉軒的芍藥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起這段時間的經歷,一雙秀眉緊緊的皺著。
自被納為妾室後,她雖住上好屋,有了專門伺候自己的丫鬟。
可沈老夫人和謝清萍盛鈴蘿幾人都看不起她,依舊將她當做丫鬟搬隨意使喚。
下人們更是逮著機會就在背後對她議論紛紛。
將她架在恥辱柱上一遍遍的凌遲。
她想找機會親近沈彥,可不論用何種法子,沈彥都對她退避三舍。
清楚在這樣的深宅大院中,若是得不到寵愛,就必須得靠生個孩子穩固地位。
芍藥思量再三,最終換了身輕薄透明的睡衫朝沈彥的書房走去。
剛出門走沒多遠,便一眼瞥見了沈彥。
頓時心花怒放的揚著一抹嬌笑朝他靠近,話音柔柔的道:
“侯爺,這麼晚了,您還不睡嗎?
妾身屋裏燙了新釀的桃花酒,您要不要陪妾身喝一杯?”
她邊說邊如風塵女子般伸手勾上沈彥的肩膀。
觸到一股黏糊糊的冰涼感,她連忙抬眼看去。
只見沈彥的肩膀下方不知被何物刺出一個血洞,正汩汩的往外冒著鮮血。
被驚得“啊”了一聲,連忙神色擔憂的道:
“侯爺,您受傷了?流了好多血!
快過來妾身幫你包紮一下。”
說著便拽著沈彥的手朝屋中走去。
沈彥見她滿臉都是對自己的擔憂之色,心頭一暖,直接隨她進了碎玉軒。
一回到屋中,芍藥連忙動作麻利的替沈彥脫掉上衫。
隨之將酒淋在傷口上為他消毒。
也不問他受傷的緣由,一直在小心翼翼的替他包紮傷口。
沈彥能明顯感覺她遊走在自己身上的手總在有意無意的挑逗。
目光落在她微微露出一條雪白溝壑的胸前,不自覺的滾了滾喉嚨。
芍藥察覺到他的這個小舉動,不動聲色的假裝跌進他的懷中。
故意用身體去貼緊他赤裸的上身。
沈彥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方纔大好的興致又在俞采薇那裏吃了癟。
當即一把將芍藥抱起,快步的朝床榻走去。
芍藥故作嬌羞,一上床便扭曲著曼妙的身姿將他死死勾住。
令許久未行房事的沈彥欲罷不能,如狼似虎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