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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本王一直以為你是有勇無謀

    雲夢山莊。

    沈彥看著滿地狼藉,發瘋一般衝進屋中去尋白月憐,卻怎麼也尋不到她的身影。

    想起俞采薇說的話,確定白月憐定是被她派來的人帶走。

    顧不得思量太多,連忙翻身上馬直朝賢王府中奔去。

    正躺在床上與美人翻雲覆雨的賢王聽屬下說沈彥有急事求見,不耐煩的大吼一句“深更半夜的,讓他給本王等著!”

    隨之將美人壓在身下,狠狠的將怒火發泄在她的身上。

    折磨得美人紅著眼連連求饒。

    接連折騰的將近半個時辰,賢王纔不緊不慢的穿衣出門。

    剛一現麵,沈彥便掀袍跪下,道:

    “參加寒王殿下,臣深夜來訪叨擾了殿下,還請殿下恕罪。”

    賢王徑直越過他坐在主位上,一打著哈欠一臉不悅的道:

    “沈彥,你弟弟的事都已經告一段落了,你大半夜的又突然來找本王所為何事?”

    當初賢王答應助沈彥狸貓換太子換出沈軒,為此得罪了溫太師。

    溫太師爲了報復他,串說好幾個有意倒靠他的重臣擇良而棲,以至於他現在勢力削弱,在朝中越發說不上話。

    想用沈彥暗中幫忙辦點事,可他又被收了兵權,整日只能在皇宮大門口打轉。

    賢王感覺自己做了筆虧本的買賣,因此現在對沈彥並沒有什麼好臉色。

    沈彥無視他的不滿,道:

    “臣上次請求殿下幫忙出面救家弟,雖未能成功,但臣知殿下已經盡力,對殿下甚是感激。

    往後殿下若是有什麼需要用到臣的地方,臣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賢王現在困得不行,不想聽沈彥說這些客套話,不耐煩的打斷道: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直接說吧,又想找本王幫什麼?”

    沈彥挺直腰身,思慮再三將他與俞采薇和白月憐三人之間的恩怨情仇道了出來。

    將一份籍書遞到賢王身前,道:

    “臣這裏有一份多年前便擬定好的假籍書,倘若明日家妻非要鬧到開封府,想請殿下出麵幫臣辯解……”

    沈彥直接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聽得賢王瞠目結舌。

    反應過來後一臉驚奇的嘆道:

    “定遠侯啊定遠侯,本王一直以為你是有勇無謀,沒想到今日才領略到你的城府。

    這點小事於本王而言只不過是舉手之勞,本王看在你對本王忠心耿耿的情分上可以幫你一把。

    不過你也知道因你弟弟的事本王得罪了溫太師,如今在朝中處境有多尷尬。

    現在本王身邊可用的人已經不多了,本王幫了你,還望你也同樣能回報本王。”

    沈彥清楚賢王這人重利益,從不留無用之人。

    有些擔心他會因自己如今身陷囫圇而摒棄自己,昂首挺胸的道:

    “殿下放心,臣雖暫時不能自請前往北冥收復失地為殿下爭光,但可以在財政和軍火上助殿下一臂之力。”

    賢王聞言頓時嚴肅起來,連忙起身親自將沈彥扶起來,壓著聲音在他耳畔道:

    “你此話何意?”

    沈彥胸有成竹的道:

    “不知殿下可還記得臣弟放印子錢的事被披露在公堂上之後聖上對臣的懲罰?”

    賢王凌著眉細細想了一下,道:

    “無非就是削掉你的兵權,讓你看守宮門三個月罷了。”

    沈彥搖了搖頭,認真的道:

    “這些都無關痛癢,最主要的是聖上要臣去尋藏寶圖。”

    見賢王聽見藏寶圖三個字一臉懵,沈彥繼續道:

    “不知殿下在宮中可否聽過一個傳聞,聖上登基前,先帝的一個嬪妃因不甘年紀輕輕就被殉葬,夥同先帝身邊最得寵的一個太監挖通地道,多次從國庫中盜走大批金銀珠寶。

    將其藏在一個礦洞之中,畫下了一張藏寶圖。

    後來事情敗露,那個嬪妃和太監寧死也不肯說出藏寶圖的下落。

    聖上命人暗中調查推理,得知嬪妃藏寶的礦洞礦產豐富,足夠製造大批次的武器和軍火。

    如今幾個敵國盯著大盛皇朝的疆土虎視眈眈,眼看國庫日漸空虛,所以聖上才命臣去尋藏寶圖。

    臣謹記殿下的恩情,倘若尋到藏寶圖,定會第一時間先告知殿下。”

    賢王聞言有些不可思議的問:

    “藏寶圖一事是真的?”

    這個傳聞他自小便聽宮裏人提起。

    但人多嘴雜,傳著傳著便傳出了很多離譜的版本。

    宮裏的人都將其當作一個故事,從未有人去追究過真假。

    此時聽沈彥這麼一說,越想越覺得無風不起浪,當即有些興奮的又補充道:

    “倘若藏寶圖到了本王手中,那別說是太子之位了,就連這大盛皇朝的江山本王都能輕而易舉的握在手中。

    沈彥,本王一直將你視作自己人,只要你能找到藏寶圖並交給本王,想做什麼本王都依你!”

    沈彥點了點頭,與賢王就籍書的事討論了一番,才憂心忡忡的離去。

    第二日一大早,俞采薇早早起床收拾好一切後,便與梅錦和林遠志以及林家的幾位長輩一同來到開封府。

    鳴冤鼓一響,周圍的百姓紛紛吆五喝六的前來圍觀。

    見擊鼓之人是俞采薇,皆一臉疑惑的議論道:

    “這定遠侯府夫人怎會突然來擊鼓鳴冤,莫非她有什麼冤情?”

    “最近定遠侯府接連發生了好幾件大事,定遠侯被連累得臭名昭著,她該不會是特地為定遠侯擊的鼓吧?

    畢竟我最近聽說定遠侯對她很是上心,爲了討她歡心,竟用握劍的手拿起了繡花針,要親繡清明上河圖送給她呢。”

    “那顆不一定,你沒看到將軍和將軍夫人以及好幾個林家的長輩都來了嗎?

    將軍府的人向來將她當親閨女寵,定是她在定遠侯府受了什麼委屈,所以才一同前來為她撐腰。”

    “說來也是奇怪,將軍府的人都來了,為什麼尚書府卻沒有一個人前來?”

    “……”

    俞采薇無視眾人的議論,重重的擊著鳴冤鼓。

    彷彿要將這些年所受的委屈全部一一發泄出來般,眸中滿是戾氣。

    負責上堂的蘇大人很快便穿著官服走了出來。

    看見這架勢,先是一愣,隨既阿諛諂媚的上前向林遠志幾人問好。

    得知俞采薇有狀要告後,將她們一行人請進了公堂上,客客氣氣的道:

    “定遠侯夫人,你有什麼冤請儘管說出來,本官一定秉公執辦替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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