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準備逃亡
馮勝詢問,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尊重和等待指示。
季博昶微微搖頭,似乎對馮勝的問題感到有些無語。
他緩緩地說道。
“將它們全部運往陛下那裏。”
“這不僅是對胡惟庸命,並立刻開始指揮錦衣衛小心地搬運這些寶物。
在季博昶的指揮下,錦衣衛們罪行的揭露,更是對朝廷和人民的一種負責。”
“陛下會決定如何妥善處理這些財寶,以確保它們能為國家和人民服務。”
馮勝聽後,立即明白了季博昶的意圖。
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遵開始了繁重而謹慎的任務,將箱子裡的財寶一箱箱地運送到皇宮。
每個箱子都被嚴密封閉和護衛,確保它們在途中的安全。
經過長時間的努力,這些珍貴的財寶終於被安全地運送到了皇宮。
當朱元璋看到眼前這龐大的財寶時,他震驚得瞠目結舌。
金銀珠寶和無數的珍貴物品堆積如山,閃耀著耀眼的光芒。
“這...這是哪裏來的?”
朱元璋的聲音充滿了驚訝和不可置信。
季博昶跪倒在地,恭敬地彙報。
“陛下,這是我們在追捕胡惟庸過程中發現的。”
“據我們推測,這些財寶是胡惟庸多年貪腐所積累的。”
“他在京城下建造了一個龐大的地下迷宮,用以藏匿這些非法所得。”
朱元璋聽後,臉色凝重,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他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說。
“季博昶,你做得很好。”
“這些財寶是人民的血汗,現在終於可以用來造福於民。”
“這一切都歸功於仙師和錦衣衛們的勇氣和智慧。”
季博昶謙遜地回答。
朱元璋點點頭,表示讚許。
他隨即下令將這些財寶妥善保管,並指示吏部對這些財寶進行清點和評估。
以便將它們用於國庫,加強國力,改善民生。
季博昶和馮勝及所有參與行動的錦衣衛,因此次行動的成功,都獲得了朱元璋的賞識和獎賞。
胡惟庸正在他的府邸裡,悠閒地聆聽著一曲優雅的琴音,臉上洋溢著滿足和自得的表情。
他完全沉浸在音樂和權力帶來的享受中,對外界的動盪毫無察覺。
突然,一名下人慌慌張張地衝進了房間,打破了優雅的氛圍。
“大人,不好了!”
胡惟庸的眉頭一皺,顯得不悅。
“何事如此慌張,打擾我聽曲?”
胡惟庸的聲音中帶著不滿。
下人顫抖著,聲音急促。
“我們的府庫...府庫被季博昶和他的錦衣衛給端了!”
胡惟庸先是一怔,隨後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嗤笑著。
“端我的府庫?”
“大人,不好了!”
你這是在說笑嗎?”
但下人的臉色越發蒼白,堅定地說。
“大人,這是真的!”
“他們找到了您在京城下的秘密地道。”
“將所有財寶都運走了,現在正送往皇宮!”
聽到這個訊息,胡惟庸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心中蔓延開來。
他站起身,怒吼著掀翻了面前的桌子,琴音戛然而止。
“不可能!”
“怎麼會這樣...”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隨後轉為一陣狂怒的咆哮。
“季博昶!”
“這個狗東西竟然敢...”
整個房間陷入一片混亂。
胡惟庸憤怒地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臉色陰沉,眼中閃爍著恐慌和憤恨的光芒。
胡惟庸在憤怒的餘波中逐漸冷靜下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險和計謀。
他深知,季博昶已經觸及了他的生命線,現在的情況對他極為不利。
一旁的下人見狀,小心翼翼地問道。
“大人,我們是否應該換個地方避避風頭?”
胡惟庸深吸一口氣,目光中閃爍著決斷的光芒。
他搖了搖頭,語氣堅定。
“不,轉移基地只會顯得我們心虛。現在的關鍵是脫身。”
下人聽了顯得困惑,不解地問。
“那大人打算怎麼辦?”
胡惟庸站起身,臉上露出一絲狠厲的神色。
“撤出京城。”
“只有暫時離開,才能規避季博昶的追捕,爭取時間。”
“但是大人,那我們的一切...”
下人的聲音透露出擔憂和不捨。
胡惟庸冷哼一聲,打斷他的話。
“一切財富和地位都是浮雲,若是連性命都保不住,又有何用?”
“我們必須活下去,等待時機。”
胡惟庸的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他深知在這個關鍵時刻,任何猶豫都可能成為致命的弱點。
他冷靜地看著下人,語氣堅決而無情。
“所有的佈局和人脈,在生死麪前都顯得微不足道。”
“現在的首要任務是確保我們的安全,其他的都可以重來。”
下人眼中流露出一絲不捨和遲疑,他小聲問道。
“那陸仲亨大人和我們共同籌劃的那些貴族,他們怎麼辦?”
“我們就這樣拋棄他們嗎?”
胡惟庸眼中閃過一絲冷酷。
“必須拋棄。”
“他們只是棋子,而棋子在關鍵時刻是可以犧牲的。”
“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保全自己,等待未來再圖大事。”
聽到這話,下人的臉色變得蒼白,但他很快低下了頭,表示理解。
“遵命,大人。”
“我會立刻安排一切。”
胡惟庸站起身,他的身姿中透露出一股決絕和殘酷。
“通知所有人,立即開始行動。”
“我們必須在天亮前離開京城,前往更安全的地方。”
“至於那些同謀者,讓他們自求多福吧。”
下人急忙應諾,轉身離去,開始執行胡惟庸的命令。
馮勝站在季博昶的身邊,臉上帶著一絲遲疑和焦慮。
“仙師,我們是否應該直接包圍胡惟庸的府邸?”
“如果他還在那裏,我們可能立即將他逮捕。”
季博昶靜靜地站著,目光深邃,彷彿在思考著更深遠的事情。
他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平靜卻充滿了自信。
“不,馮勝,胡惟庸不會那麼容易被困。”
“他生性多疑,絕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
馮勝聽了這話,顯得有些不解。
“但大人,外圍的守衛都還在,沒有任何撤離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