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當年的真相
他們倆個進了門,溫晴有點意外。
厲庭深雖然時常找她,但是都是有分寸的,都是他們醫館下班以後或者快下班的時候跑來騷擾。因此大家彼此都形成了默契,誰也不打破。沒成想,厲庭深這次居然越了界。
“白雪呢,那位白雪小姐,就是溫晴的徒弟,我找她有點事情。”傅若均上前笑嘻嘻地問前臺服務的小姐姐。
白雪是兩個月溫晴看病的時候遇到的一個有醫學天賦的小姑娘,被溫晴看上了收下來做徒弟。
平時就在醫館打打雜,等溫晴空閒的時候也會教她醫理。
溫晴也給白雪開工資,但是不多,因著是學徒,所以工資自然不如他們這些正式工作的人高。
剛來醫館的白雪沉默寡言的,做什麼都是小心翼翼的,甚至連吃飯這件事情還要問過他們的意見,經過他們的允許才肯動筷子。一時間讓他們都很心疼這個孩子。
不過好在兩個月來跟這堆人混熟了,加上這群人都是性格開朗活潑的,平時愛笑愛玩也會帶著白雪,物以類聚的,跟著他們接觸多了,白雪漸漸也跟著開朗起來,話也變多了,人不在那麼怕生。
見他不是來找自己,溫晴也就沒搭理。
白雪被叫了過來,聽到厲庭深是來找自己的時候還有點懵。
她知道厲庭深是喜歡溫晴的,為此跑來醫館送了溫晴很多東西,雖然每次都被拒絕,但是每次都來。而且,溫晴不收的那些東西,價格不過千的厲庭深每次都轉手送給他們。
傅若均,也就是尹依依的追求者說,只要那些東西留在了醫館,那這些東西也算是間接送到了溫晴的手上。
醫館裏的人經常以吃溫晴和尹依依的瓜為樂,閒暇的時候就拿這件事情解悶。
她們甚至還給厲庭深還安了個名號叫做舔狗,不過白雪一向對八卦不是很在乎,也就是在一旁聽而已,至於舔狗叫什麼,她到現在還沒明白。
“你認不認識我,幾年前我出了個車禍就在驪山小路,當時你在那裏在地上用樹枝畫畫,而且還是你看見了找人報的警,你不記得了嘛。”
說著厲庭深就開始拿出一堆的照片和資料給白雪看。
白雪認識那條路,是她們的山路,那時候還是黃泥巴,不過現在開通路路通就成了水泥路。但是厲庭深問幾年的事情,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太多,白雪哪裏記得。
見白雪一直搖頭說沒有見過幾年前的自己,厲庭深的心裏有點生氣和委屈。
“你確定你真的沒見過我嗎,你再好好想想,就這幾年的事情,那時候你的記憶力還是有的對吧,你再想想。”
傅若均也跟著加進來問白雪。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像是審問犯人一樣。白雪的眼神瑟瑟,躲在前臺小姐姐身後,抓著她們的衣角,眼神裏帶著恐懼。
“厲先生,傅先生,麻煩你們不要這個樣子,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了,但是你這樣,你都嚇到我們家白雪了。”
溫晴已經結束了問診,起身,走過來。她不知道剛纔這兩個人發生什麼,但是看到白雪一臉恐慌的樣子,想必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厲庭深,你在幹什麼,為什麼一直拉著白雪不放。”她轉過頭,看著瑟瑟的白雪,抓著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有她溫晴在這裏,不會有事的。
看著厲庭深和傅若均兩個人,溫晴的臉上並沒有笑意,反而是板著一張臉,冷冷的道:“你們已經妨礙到了我們的正常工作了,還請離開。我們這裏還需要工作。”
看著厲庭深不走,溫晴也不惱,只是再三說道:“厲庭深,你再妨礙我們工作的賴在這裏不走的話,我等會會叫人把你趕出去的,到時候你可不要說我不給你面子。”她轉過頭,看著傅若均,臉上也是冷笑。
“傅若均,你不是在追依依嘛,跑到醫館來騷擾白雪做什麼,你說,我要是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依依,她心裏會怎麼想。”
溫晴並不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尹依依,只不過是藉此恐嚇一下傅若均而已。
不過這一招還真的是唬住了傅若均。看著溫晴的表情,一想到她會告訴尹依依,一想到尹依依懷疑他在外面沾花惹草,以至於不搭理他,傅若均就有點忌憚。
拉著厲庭深的手臂,示意他離開。
“庭深,問話的事情我們下班了再說,你看溫晴都生氣了,要是我們再繼續這麼幹的話,到時候溫晴對你肯定又會很討厭。把我們趕出去了,我們下次都進不來。”
兩個人剛想走,就看到醫館的門被人推開了,走出來一個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人——沈薇茗。
沈薇茗推門進來,整個人都顯得有點慌亂。
看到溫晴厲庭深甚至傅若均也在場,沈薇茗很快就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冷靜的解釋道:“我聽說帝京新開了一個醫館,有個叫洛神醫的祛疤很厲害我就過來看看。”
看到厲庭深和傅若均兩個人拉扯在一起,沈薇茗故作驚慌。“庭深,你在幹什麼呀。”
看到溫晴站在那裏,沈薇茗的臉上晃過一絲絲的尷尬“啊,這個就是溫晴的醫館嘛,這裝修的可真好。庭深,你怎麼也在這裏。”
看到沈薇茗,白雪的腦子裏的記憶涌現,站了出來,指著沈薇茗,皺眉,道:“這個姐姐我曾經見過。”
看著白雪主動站了出來,傅若均嗅到了一絲的不對勁,趕緊站出來,問,“你見過,你在哪裏見過她。她可是今天才剛來的帝京的。白雪,你可要好好想想。”
看著傅若均的表情,白雪又有點害怕,躲回了溫晴的後面,看著溫晴的眼睛,得到她的肯定,這才繼續說道。“之前在驪山小路,那時候聽說出了個車禍,我就看到一個女人坐在地上,懷裏抱著個男人。在那笑個不行。那時候我覺得還挺恐怖的。”害的她做了好幾天的噩夢,以至於對沈薇茗印象深刻。
笑,為什麼要笑,溫晴有點聽不明白白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