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他來了
“居然沒有一個人為貝微微競價欸!”
競價了一圈,大家後知後覺才發現了這個事實。
當然,這背後其中少不了宋成和時書桃的運作。
宋成早就提前買通了現場的不少觀眾。
宋成畢竟是宋家的嫡子,他的話,還是有一定作用的。
況且,如果能借此機會,和宋家攀上點關係,只賺不虧。
自然沒有人給貝微微和宣幼絲競價
“哎呀,沒辦法,誰讓她得罪了小宋總呢?”
周圍隨即傳來一陣低低的嬌笑聲。
酒店門口,數量豪車緩緩停下。
一直守在門口的李然馬上鬆了一口氣,跑到為首的轎車前,利落地開啟了車門。
“先生!”
“嗯。”
清淡的聲音淡淡應了一聲,隨後,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從車內彎身鑽了出來。
“您可來了。”
李然這過分的慶幸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厲星河側頭,淡然的眉宇之間,鐫刻著幾分凌厲。
李然頭皮有些發緊。
“怎麼了?”
——
宴會廳內,為時書桃競價的越來越高,對貝微微宣幼絲的鄙夷和嘲笑就越來越多。
時書桃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來到了貝微微宣幼絲跟前,臉上的諷刺掩飾不住!
一想到之前的事情,她就對貝微微和宣幼絲這兩個人恨的牙癢癢的。
“呦,兩位大美女,好奇怪,怎麼這些人沒有一個為你們競價啊?剛剛可是豔壓全場呢!”
貝微微神色漠然,恍若未聞。
被無視,時書桃咬了咬牙,接著說:“所以才說眾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們真得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為什麼到哪兒,都那麼不招人待見!”
貝微微聞言,終於轉頭看向時書桃,冷漠絕然的臉上,諷刺滿目。
宣幼絲也被氣的夠嗆,剛要開口,卻沒想到,貝微微先開口了。
“時書桃,這麼愛炫耀,為什麼剛纔會輸給我?”
“你知不知道,用這些上不得檯面的小手段,會更讓我和幼絲,瞧不起你?”
“贏了又如何?不贏又如何?”
“贏了,你就是那個大家心中的才女了嗎?無非就是大家心知肚明,又不願意點破罷了。”
時書桃的臉色瞬間一陣青一陣白。
被戳中了痛處。
“你……貝微微!你少假惺惺了,哼,你就是嫉妒我吧?你們會輸,這場宴會的開場舞,一定是屬於我的,到時候,我一定會大放異彩!而你們,只不過,是下水道的老鼠罷了!”
貝微微勾唇,不置可否。
宣幼絲氣憤的還想要說什麼,卻被貝微微拉住手腕,朝她搖了搖頭。
“沒必要。”
宣幼絲冷哼了一聲,拉著貝微微離開了。
“九十萬!時書桃!”
宴會廳裡已經開始轟動起來。
雖然九十萬對在場的人來說並不算什麼,但是隻是一支開場舞而已,沒有必要如此。
有人喊了九十萬之後,一時間再沒有人競價!
主持人在臺上也拿著話筒開始說話了。
“還有沒有哪位先生繼續競價的?如果沒有的話……”
“阿成……”
時書桃在一旁都快急死了,可是宋成到現在依然沒有開過一次口。
眼看著九十萬似乎已經到了今晚的極限,如果宋成再不開口,那她這次的安排還有什麼意義?
宋成看著時書桃,嬌美的臉上神色一片黯然,她輕輕抬頭望著他,一雙美麗的眸子裡泛着水霧,她的貝齒緊緊咬著紅唇,雙手緊張的交叉在一起,神色悽悽地脆弱的望著他。
那隱忍著的模樣讓宋成心中忍不住的心疼。
“一百萬……時書桃。”
宋成的聲音在整個宴會廳裡響起,格外的響亮。
時書桃的心終於落了下來,緊繃的臉色驀然一鬆,終於露出了笑臉。
身為未婚夫的宋成,不但沒有在這個時候選擇宣幼絲,卻轉身為她豪擲百萬競價一支舞。
這樣的態度,宣幼絲那小賤人,應該能明白了吧?
宋成,到底愛的是誰!
時書桃微笑著轉頭,看向貝微微的方向,眸底深處閃過一抹得意。
“天啊,一百萬一支舞!”
“書桃,你可真是幸運,今天的男人們都在為你瘋狂呢!”
“是啊,而且還是宋成,今晚宴會上最惹眼的男人,好羨慕啊!書桃,你真是好命,人生贏家!”
“哈哈,看看另兩位,簡直丟死人了。”
有不少同情參雜著鄙夷的目光朝著貝微微和宣幼絲看過來。
貝微微和宣幼絲今晚無疑成了一個最冷門的笑話!
“還有哪位先生願意再繼續競價嗎?如果沒有的話,一百萬,我們今晚的開場舞,就屬於我們時書桃和這位一百萬先生了!”
宴會廳一陣安靜,每人在競價了。
主持人見狀,繼續說道:“好,既然沒有人再繼續競價的話,那麼我宣佈……”
“等一下!”
一道低醇的嗓音緩緩從門口傳進來。
整個宴會廳瞬間一片寂靜。
紛紛轉身看向聲音的發源地。
宴會廳的門口,空無一人。
鞋底磕碰地板時的響聲迴盪在空曠的走廊裏,一步一步有節奏地傳進每個人的耳朵裡。
他們能聽得到腳步聲越來越近,每個人都死死地盯著門口,目不轉睛。
所有人就那樣看著男人從走廊裏緩緩走了出來。
從昏暗到明亮,那抹修長挺拔的剪影漸漸印入所有人的眼中。
那一剎那,所有人瞬間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是一張年輕俊美的容顏。
墨眉精緻,鼻樑高挺,岑薄的唇微抿著,烏黑如澤的眸子深不見底。
宴會中明亮的燈光投射到他稜角分明的臉上,耀眼奪目的灼人心。
他面無表情地站在宴會廳門口,波瀾不驚的眸子環伺四周,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
筆挺的西裝熨燙的一絲不苟,比例恰到好處地將男人的修長的身材襯的更加完美。
那一身的矜貴之氣卻讓人心中大慟,冷漠尊貴的氣場彷彿是從他的身體裡盈滿流瀉而出,散發著攝人心魄的壓迫力。
他只是站在那裏,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就足以有著震懾全場的威力。
強烈的存在感衝擊著所有人的視線和心臟,那雙始終遊離在宴會廳的雙眸以一種睥睨的姿態掃過眾人,最終停留在某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