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他們是什麼關係
“我為什麼不敢來?”
葉錦惜不明白蘇白這話是何意,但她能說出來,定有其原由,反問道。
白蘇嗤笑一聲,走近葉錦惜在她周身走一圈,眼神極盡不屑,“葉錦惜,你不是已經成婚了嗎?”
“難道成婚就不能來了嗎?”葉錦惜心中疑惑,看來,千竹他們還有事情瞞著她。
白蘇突然大怒,“哼,葉錦惜,你也不過如此嗎?爲了活命,連男人都不要了。”
“什麼意思?”
葉錦惜皺著眉頭,“白大人,你這話是何意。”
“葉錦惜,你……”白蘇帶著恨意地盯著葉錦惜,剛開口就被人打斷。
“白蘇。”
葉錦惜暗自可惜,她直覺白蘇口中的話應該十分重要。
白蘇瞪了一眼葉錦惜,向國師行了一禮,“國師。”
國師慈善的臉上罕見出現怒意,訓斥之意毫不遮掩,“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這裏是國師府,我自然可以隨意出入。”白蘇被國師的態度激發出心中的怒意,“國師大人,難道你忘了我的職責了嗎?”
“離開這裏。”國師重“哼”一聲,甩了甩袖子,大聲道。
白蘇也不甘示弱,嗤笑,“國師,我在遵守我的責任,國師沒有權利趕我離開。”
“國師府早就不需要你的守護,請你離開。”國師冷著聲音,下頜線繃得很緊,他在極壓抑自己的怒意。
葉錦惜將他們兩人的針鋒相對看在眼裏,說他們有大仇,她都會相信。
白蘇被國師的話氣笑了,直接哈哈大笑起來,笑著笑著眼淚流下來,指著他控訴,“子桑隱,你現在不需要我的保護,未免太過遲了吧?”
葉錦惜嘴角微抽,側過頭去看國師,他們這兩人的關係像是相愛兩人一方被背叛。
而自己,就是那個引他們爭吵的罪魁禍首?
“白蘇,我從未讓你保護我,保護國師府。”國師從葉錦惜的眼裏看到了鄙視,上前一步,將葉錦惜擋在身後,“白蘇,別忘了,二十年前,我便與你說得清楚,是你堅持。”
“是啊,都是我一廂情願。”白蘇笑得瘋癲,“子桑隱,我到底哪裏不好,就讓你如此看不上嗎?”
國師轉過身子,“白蘇,感情之事不可勉強。”
“可是我就是為你而生的。”白蘇身子一軟,直接坐到地上,眼淚打在潔白的石板之上,一點一點的擴散。
葉錦惜神色複雜,感情真的會讓一個人失去理智。
“蘇白,國師府早就不是以前的國師府,你們……不應該死守誓言,走吧。”國師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劃過葉錦惜的耳邊,隨風而去。
“子桑隱,你會後悔的,我會讓你為今日的絕情付出代價。”白蘇眼裏的不甘化成濃濃的恨意,她慢慢爬起來,直起身子,目光落到葉錦惜的身上,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在她轉身之時,一滴眼淚飛出,無聲落到地上。
“錦惜,不必將她的話放在心上。”國師走近葉錦惜,很是自責,“我應該安排人保護你纔是。”
“她是你的……”葉錦惜試探問道,白蘇的口氣,應該是他的妻子纔是。
國師聽到這個問話,面容都變得嚴肅起來,“不是,她不是國師府的人。”
葉錦惜思忖,就算不是國師府,也與他的關係非同一般。
“錦惜,我送你回去。”國師不再提關於白蘇,送葉錦惜回去,一路上,都不言語。
他不說話,葉錦惜自然不會找他說話,他們都只能聽到腳踩到地上的聲音,還有腳底下的水聲。
“回去吧。”
國師在門前停下,示意葉錦惜自行地進去。
葉錦惜點頭,推門而進。
春花早早在門中候著,聽到葉錦惜的聲音,立馬迎上來,“小姐,您回來了。”
葉錦惜不由皺眉,一個冷眼掃過去,春花立馬跪到地上,誠惶誠恐道,“回夫人,今日白大人上門,命令奴婢們必須喚夫人為小姐。”
“白蘇來過?”
國師府中出現過一個白大人,就是剛剛見過的白蘇。
春花,“是,她手中有國師府令牌,奴婢敢違抗。”
她沒有將白蘇對他們的威脅告訴葉錦惜。
“哼,我的稱呼還輪不到她來改。”葉錦惜帶著怒意走進主院,坐在火爐前,看著火爐裡面的火苗,心中焦意起,她必須儘快弄清楚國師府的一些事情。
春花半跪半坐在葉錦惜的面前,為她捶腿,“夫人,奴婢聽聞,在國師,白大人的權利很大。”
“是嗎?”葉錦惜目光凝重。
春花,“是,奴婢聽聞,國師他……他已經有幾年未管過國師府之事。”
“行,我知道了。”葉錦惜擺擺手,“你下去,讓我一個人靜靜。”
春花應了一聲,準備退出房間,被葉錦惜喚住,“青夜呢,讓他來見我。”
“是,奴婢這就讓人去傳話。”春花立即迴應。
葉錦惜聽聞春花的迴應,心中對她的疑惑確定下來,她可以肯定,眼前的春花已經非她本人。
“嗯。”
春花跟隨自己時間不長,但以自己對她還算了解,她不會隨意聽從別人的吩咐,更不會如此唯唯諾諾。
這個國師府,只有她與青夜是她的人,傳話怎麼可能假他人之手。
她是什麼時候被換掉的呢?
葉錦惜手伸到旁邊的茶壺上,屋裏的丫鬟立馬上前,“葉姑娘,奴婢為您斟茶。”
說話的是國府師的丫鬟,錦心。
國師府一共給自己安排了四個丫鬟,芷心,芷文,芷言,芷香。
“芷心,白大人與國師是何關係?”葉錦惜收回手,看著錦心為自己斟茶,隨意問道。
芷心將熱茶送到葉錦惜的手中,恭敬回答,“回姑娘,白大人負責保護國師的安全。”
葉錦惜驚訝,“她不是國師的妻?”
“不是。”芷心搖頭。
“他們可是一對有情人?”葉錦惜問得更加直白。
芷心眼裏浮出一絲猶豫,咬唇道,“國師與白大人的事情,奴婢不敢妄言,請姑娘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