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南疆之人
“惜兒。”
溫然之看到葉錦惜眼裏的慌張和不相信,心裏一軟,上前將她拉進自己懷裏,“別怕。”
“溫然之,你說得不是真的對不對?我怎麼可能是南疆人。”
“惜兒。”
溫然之看到葉錦惜眼裏的慌張和不相信,心裏一軟,上前將她拉進自己懷裏,“別怕。”
“溫然之,你說得不是真的對不對?我怎麼可能是南疆人。”
葉錦惜不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親生母親死時,她根本沒有告訴過自己,如果自己不是葉昭的親生女兒,她應該告訴自己纔是。
而且,就算她的母親是南疆人,她為什麼會被賣進宋府,而為宋氏的丫鬟。
“惜兒,別怕,一切有我。”溫然之感覺到葉錦惜的身子都在微微顫抖,輕輕拍著她的肩膀,讓她冷靜,“惜兒,有我在,不要怕。”
“溫然之,你在騙我是不是?”
葉錦惜不明白,為什麼這輩子會改變這麼多,她竟然是有南疆人。
溫然之沉默,只是將葉錦惜緊緊地抱在懷裏,讓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葉錦惜不知被溫然之抱在懷裏多長時間,心慢慢冷靜下來。
此時,她的心裏有無數個念頭,手也不禁摸上自己的後背,她的身體裡面,是不是真的多有一根骨頭。
葉老爺子密室裏麵的那些屍體躍然出現在她的心裏,尤其是那根多出來的骨頭,怎麼也無法從她的心裏消失。
“然之……”
葉錦惜慢慢抬起頭,看著滿眼都是關心的溫然之,“你怎麼肯定我是南疆人?”
“只有南疆人,他們的身體裡面的纔會有溼熱之氣。”溫然之看到葉錦惜的眼神清明,緩緩說道。
“所有南疆人都有嗎?”
葉錦惜心知,自己身體裡面的溼熱之氣,與溫然之這些習武之人的真氣完全不同。
她從未聽聞過萬晟國有哪些人身體裡面的溫熱之氣。
溫然之搖頭,“不是,只有南疆國師一脈,纔會生出溫熱之氣。”
葉錦惜記得溫然之以前跟自己說過,關於南疆的一些事情,只是現在她的腦子有些亂,只覺得頭有些痛。
“只是,我聽聞南疆身體裡面有溫熱之氣的人,並不是天生就有。”溫然之最開始以為葉錦惜是南疆派來的奸細,“他們身體有這種氣息的人,會從小跟在國師身後,經過多年苦練,纔會有所長進,就像我們習武之人,必須靠長年累月的精進而來。”
葉錦惜聽著溫然之的話,心咯噔一下。
在上輩子,她身體裡面的溫熱之氣很少,根本不得成形,只是在自己重生之後,這股溫熱之氣,突然可以凝聚成形。
或許這與自己重生有關。
“然後呢?”
葉錦惜很想知道,他是如何確定自己是南疆之人。
“你與他們又有些不同,爲了弄清你的身份,我費了一些力氣。”溫然這沒有隱瞞,“當初你為我溫脈之時,我倒知道你有可能是南疆之人。”
葉錦惜聽著溫然之的話,心中苦笑,她早知溫然之會查自己的身份,沒想到他會有如此收穫。
溫然之見葉錦惜眼裏的苦澀,嘆息道,“惜兒,你知道我的身份特殊,只要接近我的人,不能有一點閃失。”
“我知道。”葉錦惜點點頭,“王爺,我真的是南疆人嗎?”
“是,他不是已經來找你了嗎?”溫然之知道葉錦惜現在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一言道破。
葉錦惜的心中突然閃出謝允的臉,“謝允?”
“是,他是真正的謝允,真正的謝允已經死了。”溫然之點頭,“他來到盛京數月,一直出現在你的身邊,他應該是專門為你而來。”
“他是南疆人?”
“是。”
葉錦惜閉了閉眼睛,想到第一次在望春樓看到那個白衣男子,或許,那張臉應該就是假謝允的真正容顏。
“我的身份他們是怎麼知道的?”如此說來,葉錦惜信了溫然之的話。
“應該是我驚動了他們。”溫然之見葉錦惜坐在軟榻之上,目光有些迷茫,知道,她現在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身世。
直接上前,握住她的手,一道真氣打進她的身體。
“惜兒,跟著我的真氣感受。”
葉錦惜聽到溫然之的話,此時心裏無比相信,閉上眼睛,她真的感覺到自己的後背有一根小指大小的骨頭。
就像……就像葉老爺子密室裏麵那些屍骨多出來的骨頭。
“現在相信你的身份了吧?”
惜兒不想相信,溫然之有些殘忍地讓她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
“我……”事實擺在眼前,葉錦惜不想相信也不得不相信。
葉錦惜沉默,突然想到早死的親生母親,那個望春樓出現的南疆人。
這些都讓她頭隱隱作痛起來。
“然之……”她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不是葉昭的親生女兒,不是葉家的血脈,“我……我不是葉昭的親生女兒?”
葉錦惜突然想到,溫然之好像說過,自己不是葉昭的親生女兒。
“是,你不是葉昭的親生女兒。”
溫然之肯定道。
“怎麼可能?我的親生母親是宋氏的丫鬟,她一直都在葉嘉侯府,根本不可能與旁人……”葉錦惜不相信,自己的親生母親除了葉昭,石山,還會遇到第三個男人。
“惜兒,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帶你將那個人找出來。”溫然之不給葉錦惜反駁的機會,既然將她的身世告訴她,她就得面對這一切。
葉錦惜閉上眼睛良久,再次睜開眼睛看著溫然之道,“就算我娘與其他男人有了我,那個男人是南疆來,還是我的親生母親是南疆人?”
她想知道,她的南疆血脈來自何人。
“你的父親應該是南疆人。”溫然之直接給出答案。
“他?”葉錦惜的心狂跳起來,“我的親生父親。”
“他知道我在葉嘉侯府嗎?”葉錦惜猛然站起來,如果她的親生父親知道她在葉喜侯府,那為什麼上輩子她受了那麼多苦,他卻沒有出現呢。
“他應該知道。”溫然之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