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謝神醫
“惜兒回來了。”
溫然之早早等在府中,看到葉錦惜進門,上前握住她的手。
葉錦惜看到溫然之,昨日被冷的惱意和不快立馬痛上心頭,試圖抽回自己的手,發現溫然之回了力量,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抽回去。
“王爺……”葉錦惜發出小小的不滿,府中的侍衛和丫鬟都看著。
“惜兒,我還等著惜兒用晚飯。”溫然之不顧葉錦惜的嬌嗔,拉著葉錦惜朝著主院的方向走去。
“王爺,臣妾可以自己走。”葉錦惜深吸一口氣,再次試圖抽回自己的手。
溫然之知道葉錦惜生氣,突然折返回身,攔腰將葉錦惜抱起。
“呀。”葉錦惜的臉瞬間通紅,瞪向溫然之,“王爺,快點放我下來。”
“惜兒,我抱你回去。”溫然之看著從耳際紅到臉頰的惜兒,笑出聲,一路抱著她回主院。
所有路過的侍衛和丫鬟看到,都會低下頭,自動後退。
“王爺,您……”葉錦惜簡直快要被溫然之給氣著,他這樣做,傳出府外,定會被盛京之人說道。
“惜兒,還在生氣嗎?”回到主院,溫然之沒有將葉錦惜放下,而是抱著她一起在椅子上面坐下,頭抵住葉錦惜的額頭,“惜兒,本王以後再也不會冷落惜兒……”
天知道,昨夜他徹徹底底地感覺到痛的滋味。
葉錦惜聽到這話,心裏的委屈像是洪水一樣迸發而出,眼眶泛紅,轉過頭不哼聲。
她不解昨夜溫然之為何突然生氣離開,他離開之後,像是將自己從天上推到地上,讓她徹底清醒過來。
她對溫然之已經情根深種。
“惜兒,我不想讓你跟著我受傷。”溫然之緊緊地抱住葉錦惜,只要一想到葉錦惜會與自己一起承認當今聖上的打壓,心中的恨意便會讓壓抑到想爆發。
葉錦惜成了他的軟肋,他不想讓葉錦惜被捲進仇恨之中。
“既然如此,你當初為何要娶我為妃?”葉錦惜推開溫然之,站到他對面,盯著他的眼睛問道,“當初你娶我為妃時,就應該想到我會面對的一切。”
“惜兒……”
溫然之苦澀地搖搖頭,“並非如此。”
葉錦惜低下頭,今生之事,確實與上輩子有了太多的變故。
“惜兒,是我不好。”溫然之將葉錦惜重新拉進自己的懷裏,摸著她的頭道,“我以後帶你看看塞外的風好嗎?”
“你真的可以放下這裏嗎?”葉錦惜將頭悶在溫然之的胸前,只要一閉上眼睛,她就可以看到密室裏面前朝的牌位。
當初看到那些牌位之時,她就知道溫然之的肩上肩負著血海深仇。
溫然之沉默片刻,“我定會實現諾言。”
葉錦惜的眼睛溼潤,在這一刻,她相信溫然之的話,“好,我相信你。”
不知道被溫然之抱了多久,葉錦惜感覺到肚子傳來咕咕的叫聲,身子一震,面色一紅,將溫然之抱得更緊了。
溫然之發出哈哈的大笑聲。
“王爺,莫要取笑我。”葉錦惜真想找一條地縫鑽進去,簡直太丟人了。
“來了,擺飯。”溫然之忍著笑意,向門外的丫鬟吩咐。
晚膳擺好後,溫然之拉著葉錦惜吃飯。
“王爺,我今日去了城西,那裏出現一位神醫,為城西的百姓免費治病。”葉錦惜自動說起城西遇到的那位大夫。
溫然之細心地為葉錦惜夾菜,“這是好事。”
“就連易煙的毒他也可以解。”葉錦惜帶著幾分試探。
易煙的毒想來溫然之瞭解,一個可以輕易將易煙身上的毒解除掉,應該並非普通人。
“你是想知道那位神醫是何人?”溫然之直接問道。
葉錦惜連連點頭,她就知道溫然之一定知道那人的身份。
“他便是與西涼國使者一起進京的國醫。”溫然之的話讓葉錦惜直接定在原地。
“就是他?”
“嗯。”
原來他就是西涼國的國醫,恨不得醫術了得。
葉錦惜想到那雙熟悉的眼睛,更想見見這位國醫。
就在葉錦惜想找一個理由見見這位國醫之時,沒想到這位國醫自己主動找上門。
“草民見過安王妃。”
謝允依舊是昨日那身白色衣衫,站在葉錦惜面前,身姿如鬆,清立無雙。
“你是?”葉錦惜問道。
“草民謝允。”謝允答道。
葉錦惜,“你可是西涼國的國醫?”
謝允對葉錦惜的詢問並沒有感覺到一下意外,“正是。”
“不知謝神醫來到安王府,有何賜教?”葉錦惜的目光一直盯著謝允的眼睛,越看越像,她敢肯定,她一定見過他。
謝允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做了一個和宋玉一樣臣服的禮儀,“安王妃,草民想見見星河,還請王妃應允。”
“星河?”葉錦惜喃喃念着這個名字,她應該是皇后送進安王府舞女中的一個。
謝允,“王妃,星河是幾日前送進府中的舞女。”
葉錦惜點頭,示意春花去帶星河過來,“謝神醫請坐。”
“多謝王妃。”謝允坐到椅子上面,身子端正,臉上拘謹。
葉錦惜可以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一絲坦然和溫和。
“謝神醫,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葉錦惜問出自己心中疑惑。
謝允怔了片刻,大拇指和食指不自然的緊了緊,這個小小的動作被葉錦惜看在眼裏,這讓她確定,她確實與眼前的人見過。
只是除了那雙熟悉的眼睛,她再也想不到他們在什麼地方見過麵。
“安王妃,我前幾日纔來貴國,並不曾與王妃見過。”謝允站起,雙手抱拳,回答道。
“真的?”葉錦惜不相信。
“是,草民不敢說謊。”謝允的聲音堅定。
正在這時,星河跟著春花從外面走進來,她看到謝允,眼裏泛起淚花,朝著謝允奔過去,“謝哥哥,你終於來了。”
葉錦惜,“……”
好一個有情人被迫分開的畫面。
“謝哥哥,你是來救我的嗎?”星河便是那日去保全醫館求醫的那位舞女,身若扶柳,哭得時候更是梨花帶雨,惹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