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玩牌
女生聽後,搖搖手拒絕:
“我不是專業的,公主,您不能把希望寄託在我身上,我會讓您失望的。我沒有受過類似這些的教育,也沒有執照。放在藍星,這是犯法的。”
“那是在藍星的規矩,不是在我能源星上的規矩。”洛菲一口咬定。
“你要是有執照了,那麼後果更加不堪設想。我想要的,就是有人替我保密。”
女生的金髮在絢爛的燈光下發出耀眼光芒,漆黑的雙眸緊緊望著洛菲。
“我給你開二十萬星幣一個月。孕期一共是有大概八個月是吧...?八個月,那就是一百六十萬星幣。”
“公主你要是相信我的話,兩萬星幣一個月我就足夠了。”
女生忽然又抓住洛菲。滿眼都是渴求,像是反過來懇求洛菲一樣。
“我的奶奶生病住院了,是因為海洋中的核輻射,讓她的魚尾上長出了逆鱗。現在正在住院接受治療,可是治療費用十分昂貴,我其實也快付不起了...”
“藍星水域不是一直都在變好嗎?”
“可是公主您之前不在的這段時間,水源根本就沒有變好的跡象...又或者是有,但效果並不顯著。近一段時間水源才逐漸變清...我奶奶得病已經好一段時間了,醫生說時間不久,大概還有三個月...”
三個月!要治好一個人,不光光是錢的問題。
洛菲毫不猶豫往女生的終端賬戶裡劃了兩萬元星幣。
“你這個月的工錢我先預支給你。不夠的話,隨時跟我說。”
女生眼裏滿是不敢相信,逐漸轉化成了感動,熱淚盈眶。
“謝謝公主!對了,我叫拉緹。”
“公主,有生意啊,您別聊天了!”
夏淳急急忙忙跑來,胸前沉重的兩個山峰隨著幅度上下起伏,讓兩個人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在這個上面。
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六個小時,酒吧的客人可玩倦了,紛紛收拾起了東西準備結賬回家。
洛菲來到後門,見後院裡的水池中也有鮫人嬉戲,這個時候也擦乾了身上的水,重新化作人形準備上星艦。
洛菲伸了個懶腰,頓時覺得腰部一陣疼痛,面部神情扭曲到一起。
暗紅色的天上高高掛著月亮,看起來,天色也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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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洛菲早早起床,拉緹也早早來到門前。
疤可在藍星地面安排的星艦每隔三小時就會發起一班,最早的一班是上午九點。
“進來吧。”
洛菲招呼道。
跟著洛菲來到酒吧二樓,拉緹打量了四周,簡簡單單的房間裡只有一張床和一個書桌,一個書櫃。
“身體檢查就在這裏嗎?也不是不行。”
“當然不會只有這裏。”
洛菲搖搖頭,用力拉開書櫃,書櫃後的景象便一覽無餘。
一片純白的實驗室裏,一張藍色的手術床矗立在正中央,邊上的試驗檯上,瓶瓶罐罐的玻璃器皿分門別類地擺放,時不時還有紅色或是藍色的液體試劑。
“這是我的實驗室,但是這段時間我沒有什麼科研實驗要做,所以未來這裏將會是我療養生息的地方。”
洛菲介紹道。
拉緹金色的長髮往腦後一紮,身上穿著黑色的小短裙,雙臂潔白纖細,沒有一點兒瑕疵。
“公主,我的這種檢查方法是不會見血的。”
兩人來到試驗檯前,洛菲被摁坐在椅子上。
只見拉緹從包包裡取出一個小木盒,拉開,裡面竟然全是長短不一,粗細不一的銀針。
洛菲隱約記起來了。
“這是古地球的‘鍼灸’?”
拉緹點點頭。洛菲還沒回過神來,一根銀針便飛快扎入她的手腕中央,準確無誤地落在一根筋絡上。
一陣酥麻感,再接著就是微微的痠痛。
“我現在為你扎針,用於安胎。在酒吧的工作比較幸苦,況且這個地方也白晝不分,作息肯定很混亂,這樣不好。”
一下子就被拉緹說中了。洛菲開店的這段時間,通常都是一刻不停地照料各方面的事,往往都是困了才睡。
手腕上不知不覺已經紮上滿滿一排銀針,痠痛感越來越明顯,到最後整個手都麻了。
取出銀針後,洛菲頓感渾身清爽。
效果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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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聲舒緩無比,夏淳靠在一張紅色的半圓沙發上,兩邊都坐著個頭高大,長得又帥的男人。
“夏淳,這兩個人不是藍星的鮫人,是聞名而來的外星訪客,這是個很好的攬客機會,得把他們伺候舒服了!這一次你做得好,下次人家還回來,或許還會帶更多的客人,到時候定不會虧待你的。”
夏淳五黑的髮絲遮蓋住,耳朵,耳上別了一個小小的耳麥,裡面傳來洛菲的聲音。
“收到。”
夏淳輕聲說道,在沒有人發現的情況下長嘆了口氣,不情不願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幾個男人的目光在夏淳全身上下游走,像是要把她身上的每一寸都看個遍。
夏淳今天穿的是一身火紅的皮衣。
來這裏之後就沒穿過別的顏色的衣服,怎麼的,她是洛菲的吉祥物?
憑什麼讓她來做這種骯髒的活!還把人家伺候好?沒有把人直接給殺了就是她對下流男人最大的尊重!
“小妹身材真是不錯,會喝酒嗎?”
一個男人低聲問道。
不得不說,這幾個人長得不賴,聲音也挺好聽,就是眼睛太不安分。
“會...會喝呀。”
夏淳勉強笑了笑,竟有些結巴。
“服務員!來上一箱你們這裏最好喝的酒!酒精度數不要太高啊!”
侯在沙發邊上的女服務生聽到顧客的呼喊,見他們一上來就要以“箱”做單位的酒,頓時喜笑顏開,心裏又有些擔憂。
“好~稍等哦。”
服務生心疼地看了夏淳一眼。
“小妹,會不會打牌呀?”
另一個男人又問。
這種遊戲,都是夏淳之前在鳳凰那邊玩爛了的。他們通常不喜歡玩牌,也不喜歡玩棋,她們喜歡玩命。
“會呀,你說的是那種牌?
“當然是兩個人玩纔好玩的牌咯~”
男人忽然開始猥瑣地笑起來,夏淳剛起的好感又瞬間消失。
下頭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