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小心點顧總就是了
只要紀暮勻不記得,那就說明不見得是顧一塵想要救他。
“沒關係,紀總,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弄清楚的。”
王凱表情堅定的說道。
雖然這件事情沒法調查下去,但是王凱卻有其他辦法來試探這個男人。
有沒有出手救紀暮勻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如果,這件事情就是顧一塵乾的,那麼不調查清楚的話,等同於紀暮勻一直處於暗處的危險中。
所以這件事情王凱不敢懈怠。
紀暮勻點點頭。
“王凱,你是不是察覺到什麼了?”
此時紀暮勻還沒有懷疑那個男人會對自己動手,只是執拗的不想承認顧一塵想要救自己罷了。
王凱有些為難,心裏的想法只是猜測而已,沒辦法說出來的,萬一到最後是自己誤會了,那就麻煩了。
所以在沒什麼鐵證之前,王凱不會亂說的。
“紀總,你小心點顧總就是了。”
兩人說話的時候,林婉清從外面走進來,臉上帶著一絲疲憊的笑。
“暮勻,剛剛我去問了護士了,你的腸胃沒什麼傷勢,可以吃一些營養的東西,不一定非要吃粥,只不過,一個月內不能下地行走。”
紀暮勻看著林婉清事無鉅細的關心自己,心裏高興的很。
“好,我知道了,我耐得住性子,三個月不下床都行。”
林婉清有些無奈的笑笑。
“那怎麼能行,躺在床上時間長了肌肉都會萎縮的,而且。你能躺三個月,我也不能伺候你三個月啊。”
站在一邊的王凱看著兩人現在能和平相處,心裏也很安慰,直接淡淡的開口。
“紀總,少夫人,公司還有事情等著我處理,我先走了。”
紀暮勻點點頭,王凱直接轉身離開了。
他前腳剛走,林婉清就一臉八卦的來到紀暮勻的身邊,小聲的說道:“紀暮勻,你沒有察覺到最近王凱和陳冰心有些不對啊?”
紀暮勻挑眉,好笑的看著林婉清此時八卦的樣子。
以前沒離婚錢,林婉清也是八卦的,但是他從來都沒有仔細的欣賞過。
現在紀暮勻才發現,那些光鮮亮麗的打扮妖嬈的女人並不見得有趣,反而像林婉清這樣好奇又八卦,不顧及自己形象的女人才有意思。
“你想啊,你上山去找我了,王凱大半夜的追隨你的腳步去上山那是情有可原,畢竟你是他的總裁,但是冰心怎麼會跟著?兩人還是一起上山的。”
之前在山上見到他們兩個的時候,雖然林婉清滿心都在想著紀暮勻會不會死,但是也注意到了,陳冰心和王凱上山是有備而來的。
陳冰心小時候經常上山她是知道的。
所以上山需要準備什麼她也清楚。
聽到林婉清這話,紀暮勻頓時也有所察覺。
“嗯,之前我就察覺到了,這個王凱對陳冰心很上心的,之前陳冰心被她爸爸給打了,王凱比你還激動,直接找到人家去了。”
以前紀暮勻根本就沒有這麼多話的,即便心裏知道的事情,也只會簡單的應一聲或者幾個字的回覆。
現在竟然陪著林婉清一起八卦,還研究起這件事情來了。
“是啊,之前王凱給我打電話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好像被打的人是他一樣,你說……這個王凱和冰心,是不是有戲啊?”
紀暮勻覺得有些好笑,林婉清怎麼對別人能不能湊上一對這麼關心?
“有戲吧,兩人在公司天天在一起工作,肯定會日久生情的。”
聽到這話,林婉清頓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唉,以後他們兩個不能在一起工作了,伯母把陳冰心給開除了。”
紀暮勻不由的蹙眉。
“伯母?你說的是我母親?”
“嗯,那天你在搶救室,伯母來了見你傷的那麼重,情緒很激動,然後說了很多過激的話,陳冰心聽不下去,就懟了兩句,結果被開除了。”
林婉清輕描淡寫的說著那天的事情,並沒有說紀母是在責怪自己。
聽到這話,紀暮勻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我媽說了什麼過激的話?針對誰的?”
林婉清臉色尷尬,自己怎麼談到這個話題了,現在可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哎呦,沒說什麼,你是她的兒子,見你進搶救室治療了,她心裏肯定是著急的,說什麼都是應該的。”
紀暮勻越聽越覺得奇怪,他母親向來是個有分寸的人,而且自從父親離開之後,她就咋也沒有參與過紀氏集團的事情。
平時偶爾的宴會,對於紀氏集團宴會的來賓和他身邊的朋友都是非常客氣的。
即便當初連母親都認定林婉清的父親就是殺他父親的兇手,但是婚後母親都沒有對林婉清態度惡劣,只是沒有很好而已。
雖然這些都是看在爺爺的面子上,但是能和身邊人產生衝突,還言語過激,這實在是不像母親的作為。
見林婉清說話閃閃躲躲的,紀暮勻也沒有多問。
隨後王凱送來一些粥,還有一些營養軟糯的肉,雖然醫生說紀暮勻現在可以吃正常的食物了,但是還是想要注意一些。
纔剛剛醒來,萬一出現點什麼情況就不好了。
吃過飯後,醫生就來查房。
“紀先生,請問醒來後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嗎?”
紀暮勻淡淡的搖搖頭。
“沒有,就是感覺左腿有點麻,為什麼我的左腿不疼?”
骨折不是應該疼入骨髓的那種慘嗎?為什麼他除了麻木之外,沒有一點感覺。
“哦,之前林小姐特意去護士站交代,給你受傷的地方加上止疼泵,畢竟是骨折,一般情況下是忍受不了這種疼痛的,還是用上會睡的安穩一些。”
紀暮勻聽到這話,眼底含笑的看向林婉清,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關心自己。
“我知道了。”
醫生離開之後,紀暮勻一直看著林婉清,什麼話都不說就這樣眼裏含笑的看著。
林婉清被盯得有些發毛,奇怪的問道:“你怎麼了?哪裏有不舒服的,為什麼剛剛不和醫生說?”
紀暮勻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