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搶走了我暗戀的男人
尤莉本來還想狡辯兩句的,但是發現自己的狡辯是蒼白的,索性直接承認了。
“對,我就是不想讓葉安寧好,我想讓她得罪身邊的所有人,這樣就不用我親手對付她了。”
林婉清笑了笑,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聰明,直接就承認了。
“你還真是下了苦功夫了,今天陪著她捱打,是爲了取得她的信任,好日後讓她聽你的話嗎?”
“沒錯。”
把話說開了,尤莉也不想再裝下去了,眼裏盡是恨意。
“這女人勾、引走了我暗戀的男人,那是我從小就喜歡的人,我心裏怎麼能不恨?”
“雖然後來我喜歡的人沒和他走到一起,但是已經因為葉安寧的出現,再也看不上我了,我做錯了什麼,這個女人要搶我的愛人?”
林婉清想起之前調查葉安寧的時候,她交往的男朋友可是不計其數的,可能現在連葉安寧自己都不知道尤莉暗戀的男人是誰吧。
“葉安寧能落到今天這步田地是她自找的,她不僅搶走了我的愛人,還破壞過別人的家庭,林婉清,你應該也知道,她最想破壞的就是你的家庭。”
尤莉在回憶起曾經的事情時,內心的那種的恨意,林婉清坐在對面都能明顯的感覺的到。
尤莉冷靜了下來,猶豫了一下看向林婉清。
“葉安寧已經越來越弱了,你和紀暮勻好端端的怎麼會離婚?這步棋子我都沒利用上。”
她覺得好可惜,本來她們二人的婚姻在尤莉的眼裏就是一步棋,她想利用葉安寧來破壞她們的婚姻。
這樣冷靜下來後的林婉清也好,紀暮勻也好,肯定都會來找葉安寧算賬的。
只可惜,她們婚姻走到最後竟然和葉安寧沒關係。而這個女人又像是打不死的小強一樣。
本來已經進監獄了,她想著自己慫恿她逃獄,騙大家懷孕,只要東窗事發,紀家一定會弄死這個女人的。
但是沒想到,紀家知道真相後,不僅沒有責怪,甚至可以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就這樣把葉安寧給放了出來。
所以她的餿主意竟然誤打誤撞的真的幫了她。
她不甘心,她繼續讓葉安寧招惹紀暮勻,依舊沒成功。
現在發現林婉清是總裁後,尤莉知道這個女人的實力強大了,所以便慫恿葉安寧來招惹她。
今天她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讓葉安寧捱打,所以她還要繼續演戲,她最終的目的是讓葉安寧死。
林婉清看著尤莉講述她和葉安寧的過往時,神態竟然有些不對勁,好像陷入了那種報復的瘋狂狀態。
如果說之前在葉安寧的面前都是裝的,那麼現在的尤莉就是真的了?
尤莉見林婉清好半天沒說話,有些急躁。
“你說話啊,我現在已經把我的事情都告訴你了,我們現在是一條戰線上的人了,你打算怎麼對付葉安寧?加我一個。”
林婉清微微的眯著眼睛,看她有點癲狂的樣子,淡淡的開口說道:“我能摸摸你的手嗎?”
“什麼?”
尤莉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林婉清說完直接拉著她的手把脈。
果然,從尤莉的脈象上來看,這個女人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而且還很嚴重。
只不過屬於那種間歇性發作的人群。
如果沒人觸及她耿耿於懷的那件事情,她可以一輩子都不發作,可一旦發作起來,是那種誰也控制不了的狀態。
“你在幹什麼?”
尤莉激動的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很是奇怪的看著林婉清。
“我再問你話呢?你是打算讓葉安寧怎麼死?我助你一臂之力。”
林婉清定睛的看著她。
“好啊,我希望咱們兩個能夠合作共贏。”
聽到這話,尤莉得意的笑了起來,眼睛放著光芒,好像已經看見了勝利的曙光了一樣。
那種感覺把林婉清看得心裏發慌。
這類人真的惹不起,誰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做出什麼事情。
兩人說完這些話後,尤莉又恢復了之前的狀態,好像剛剛失態的人不是她一樣。
“這是葉安寧懷孕的檢查單,你不是會醫嗎?想辦法把這個孩子弄成畸形,生下來的時候直接讓葉安寧難產死掉,一舉兩得。”
尤莉說這話的事情好像再說一件非常輕鬆的事情一樣。
林婉清接過檢查單,上面顯示孩子很健康,就是有點小,應該是營養不良導致的。
“好。”
她應了一聲,然後拿著檢查單便離開了。
回到家裏,林婉清窩在沙發上,一直看著葉安寧的檢查單。
真是惡人的身邊出惡人。
重生後的她,已經覺得自己所有的報復行為夠狠毒了,沒想到葉安寧遇到了一個更狠毒的。
面前的檢查單和腦海裏上一世自己孩子慘死的畫面不停的閃現,林婉清感覺自己的腦袋要炸掉了。
報復葉安寧現在是最好的時刻,她可以藉助這個瘋女人的手,但是……
但是她在糾結什麼?
林婉清將手裏的檢查單揉成一團,然後直接朝著藥房走去。
她調配了一些寒涼的中藥,這種藥長期服用可致胎兒畸形。
看著滿滿一袋子的藥,林婉清手中量藥量的小秤突然就掉在地上了。
她痛苦的閉上眼睛,她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死不瞑目,但是……但是葉安寧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啊。
該死的是葉安寧,她絕對不會放過,但是孩子還沒成型,那麼小,她於心何忍啊?
想到這裏,林婉清的眼淚奪眶而出,手裏的中藥也被她直接扔進了垃圾桶裏。
她終究還是不忍心,林婉清心裏清楚,那個葉安寧死一千回都不能彌補上一世的罪業,但是她真的下不了這個手。
這一夜林婉清半夢半醒間,感覺自己處於水深火熱的境地,渾身燥熱不堪,一會又冰冷難耐。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等醒來的時候看見床邊的顧一塵,她這才知道自己生病了。
“一塵,你怎麼在這裏?”
她剛一開口說話,就發現自己嗓子啞的已經快沒音了,說出來的話好像被撕裂的感覺一樣。
“你生病了,我今天早上去你公司,吳峰說你沒來上班,然後給你打電話也不接,所以我就來看看你。”
“我沒有你家的鑰匙,所以就找了開鎖的人,你不會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