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折騰死你
南笙心想這人比以前更能忍了,會不表現自己了,把怒氣藏下去,也沒有哭著要找沈肖虹什麼的,她在沈肖虹那裏可是寵兒,如果找沈肖虹哭訴,說不定沈肖虹會幫她跟傅斯宴說一說。
吃完飯,周麗俠就拿上工具往花園裏去了。
南笙上樓,從後窗往下看。
周麗俠認真地修剪著花草,弄得還有模有樣的。
明明她對這件事很不爽,還能幹得這麼認真。
可是,大約只過了十幾分鍾,周麗俠就軟軟地倒了下去。
旁邊的人叫了一聲,連忙過去扶周麗俠,他們互相呼喊,一起把周麗俠扶了進來。
南笙下樓,周麗俠被放到沙發上,傅斯宴趕了過去:“叫葉醫生來。”
南笙走到跟前:“你不用工作嗎?不用你親自看著她吧?並且,用得著葉醫生來看她嗎?”
葉醫生是傅家家庭醫生的帶隊人,一般傭人看病都不會專門請葉醫生上手。
傅斯宴說:“媽很看重她,託我一定要照顧好她,媽上年紀了,爸又總是不在家,她能給媽做個伴,所以得好好照顧她。”
周麗俠這個時候恰恰悠悠轉醒,楚楚可憐地看著傅斯宴,眼睛裏閃動著溼潤的光澤:“傅總,我怎麼會在這裏?我記得我在花園裏修剪花草,後面就不記得了……我還沒有收拾完,還得繼續,不然少夫人會不高興的………”
南笙驚住了,好一朵白蓮花,她要表現自己就表現,還偏偏要提一句“不然少夫人會不高興的”,不踩南笙一腳不痛快是吧?
傅斯宴把周麗俠按回去:“你不用擔心,會有別人去收拾,你安心養病。”
南笙氣得心臟要爆裂了。
葉醫生來了,幫周麗俠檢查。
“她就是身體太虛弱了,休養一下就好了,平時認真吃飯,吃得太少營養不良。”
南笙聽這臺詞太耳熟了,以前不都是用來形容她的嗎?都是用來說她的,現在用在另一個人身上了。
她聽不下去了,實在聽不下去了。
可能周麗俠就是有手段,會裝柔弱,並且傅斯宴也就吃這一套吧。
南笙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出來了。
張管家正好迎過來:“少夫人,您回來了,不再待一會兒嗎?平時您不在的時候,傅總非常思念您,您每次回來一次,傅總就特別高興。”
南笙回頭看,傅斯宴正在看葉醫生給周麗俠開藥。
她說:“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吧,現在不一樣了。”
張管家不解地看著南笙,似乎不明白南笙為什麼這麼說。
南笙沒多做解釋,和張管家告別之後往外走去。
她走了一段路,而後試著打車。
手機響了,是傅斯宴。
南笙不想接。
她沒有理那電話,繼續打車。
打到了,司機還有六分鐘到達。
南笙蹲在路邊等,一面等一面用路邊的一根小樹枝在地上畫畫。
她畫了一隻豬,一隻貓,正要畫一隻狗的時候,一雙擦得很乾淨的皮鞋停在她面前。
她順著皮鞋往上看,看到了傅斯宴英俊而冷厲的臉。
“為什麼不辭而別?”傅斯宴問。
南笙低下頭,聲音悶悶的:“我本來想告別來著,但是看你忙著關心周麗俠,顧不上理我,所以還是不打擾了,,就自己走了。”
“所以你不高興是因為周麗俠?”
南笙不說話,現在也顧不上什麼掉價不掉價了。
傅斯宴把南笙拉了起來,這時南笙叫來的車停在了他們前面,這裏人很少,司機探出頭來。
“是您二位叫的車嗎?”
傅斯宴說:“現在不需要了。”
司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傅斯宴,但還是說:“好的,麻煩您取消下訂單。”
南笙本來想坐車回學校的,這下估計走不了了。
傅斯宴看著南笙,剛纔的問題也不用南笙回答了。
“南笙,周麗俠不過是媽的一個傭人,她對媽來說重要,能陪伴媽,所以我才用心照顧她,但對於我來說,她沒有任何別的意義,你爲了她而不高興,真的不值得。”
南笙聽了心裏舒服一些,她的性格可能像貓一樣,無論何時都想當最受寵的那個,讓人把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
她嘟噥著說:“我哪裏管得了什麼值得不值得,我就是不高興……”
傅斯宴親了親南笙的額頭:“好了,別不高興了,我前段時間出差,給你帶了許多衣服回來,應該是你喜歡的風格,回去試一下,讓我看看南笙有多漂亮。”
南笙轉氣為笑。
可是又覺得自己也太容易哄了,周麗俠這個討厭鬼不還是在傅家戮著。
她繃著臉:“我回去又得看見周麗俠了,她不會說……”
南笙捏起嗓子,學著周麗俠的樣子細聲細氣地說:“哦,都是我,都是我讓少夫人不高興了,我走~~~”
傅斯宴嘴角翹起,捏了捏南笙的鼻子:“就你怪樣子多,走吧,先跟我回去。”
南笙被傅斯宴拉著往回走。
回到傅家,客廳裡已經沒了周麗俠的蹤影。
南笙酸酸地說:“哎,人呢?那個嬌滴滴的人呢?”
傅斯宴拉著南笙上樓:“她回房間休息了,我們也去休息。”
南笙心想周麗俠倒是輕鬆,領著工資,和他們一起吃飯,幹了十幾分鍾,就能回去休息了。
她想著周麗俠的事情,沒留意被傅斯宴拉進了臥室裏,一進門,傅斯宴就把南笙抵在門上,熱烈地親吻南笙。
南笙很快就沒有心思想任何別的事情了,傅斯宴的吻佔據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她被傅斯宴吻得大腦一片空白,身體綿軟下來。
接著,傅斯宴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南笙輕呼一聲,驚訝地看著傅斯宴:“做什麼啊……這可是白天……”
傅斯宴說:“我的太太生氣了,我得用一些方法讓她不生氣,我的方法就是讓她滿足。”
“不要!”南笙的臉燒起來。
真煩人,說得好像這種事是對她的安慰一樣,她纔不要。
“你放我下來!”南笙在傅斯宴的臂彎裡掙扎著。
傅斯宴的雙臂非常結實有力,牢牢地把南笙固定在他的懷裏:“到了床邊,我自然會放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