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感覺沒變
溪草也不是個好脾氣的人,瞪著玉梓蘇,大聲道:“南笙是我的朋友!我就管怎麼了!你心虛了吧!我說中你的心思了吧!”
玉梓蘇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張口結舌。
她瞪了溪草一會兒,轉而看著南笙:“我真的是為你好,你不用管金溪草,只要想清楚你想要的是什麼就好了,你還想留在傅斯宴身邊嗎?還想要被他困著嗎?”
南笙糾結了,她想離開傅斯宴,傅斯宴是個很危險的人,可是她不想上玉梓蘇的當。
她說:“我想得到什麼也用不著你,你省省吧!”
玉梓蘇看著南笙,還十分不甘心。
南笙堅決地說:“你走吧,我不會跟你有過多的牽扯!”
玉梓蘇難受地看著南笙,不想走開。
溪草拉著南笙,把南笙藏到她身後,瞪著玉梓蘇:“你別再動歪主意,南笙不會上你的當,你快點走開!”
玉梓蘇冷笑一聲:“你以為你在保護她嗎?是你怕她走了沒有人陪你吧?你考慮的也只是你自己,你拿不下金峻寧,還要她幫助你,你纔是最自私的!”
溪草的臉漲紅了,南笙感覺到溪草抓著她手的力道猛地變大了,以致於她感覺到了疼痛。
溪草回頭看向南笙:“南笙,你一定不要相信玉梓蘇,她是在胡說八道!”
南笙點點頭,她相信溪草,她們是那麼久的朋友,她不會爲了玉梓蘇說的幾句話就去懷疑溪草。
她對玉梓蘇說:“你就死了這份心,我就算不喜歡傅斯宴,也不會讓位,我會一直佔着他,一直一直。”
玉梓蘇的臉色變得特別難看,緊咬著牙,下頜微微顫抖。
譚羽規上前來,站到玉梓蘇身邊:“小姐,我們走吧,還會有別的辦法。”
玉梓蘇點點頭,跟著譚羽規離開了。
南笙看著譚羽規,覺得他出現在玉梓蘇身邊的頻率很高。
溪草對南笙說:“南笙,你可別聽她瞎忽悠你,她只是想得到傅斯宴,為此不惜破壞你的幸福。”
南笙點點頭,她相信玉梓蘇沒安好心。
“不過溪草,你跟四叔怎麼樣了?”
南笙印象中,溪草一般都是和四叔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時會來找她。
溪草嘆了口氣。
果然。
南笙安靜地看著溪草。
溪草說:“我跟四叔是順利不了了,所以我才勸說你要珍惜你現在的幸福,你和傅斯宴可是我羨慕的榜樣。”
南笙心想她跟傅斯宴也算榜樣嗎?要是溪草知道了她昨天晚上跟傅斯宴發生了什麼,不知道她還會不會羨慕。
“你跟四叔怎麼了?”南笙關心地問。
溪草說:“之前我按照裕蘭小姑教的方法逗他,強行接近他,慢慢有了起色,可是有一天,有個男生追求我,我想氣氣四叔,好引得他更在乎我,沒想到玩砸了,自從那個男生出現過後,四叔又不搭理我了,我怎麼耍寶賣乖他都沒反應。”
南笙心想四叔還真是不走尋常路,他明明喜歡溪草,可是吃醋之後不是去搶奪溪草,而是完全不理溪草了。
“四叔大概是覺得那個男生更適合你,四叔以前總說你該找一個跟你年紀差不多大的男生,那個男生一出現,四叔就鐵了心要遠離你了。”
南笙跟溪草說出了她心裏想的分析。
溪草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我想,要不你就自己待一段時間,不要接近四叔,讓四叔冷靜一段時間,他會發現他少了你會很不習慣。”南笙建議說。
她認為有的時候以退為進不失為一種好辦法。
溪草垂頭喪氣地說:“我之前也那麼想,可是我自己待了好一段時間了,有時候聽說四叔會悄悄打聽我的訊息,可是我滿心歡喜去找他,又發現他對我冷若冰霜,我快被他折磨死了。”
南笙拍了拍溪草的背以示安慰。
“溪草,我覺得,四叔就是缺少刺激,不如你加個猛料,刺激刺激他。”南笙換了個方向出主意。
溪草的眼睛亮了起來:“什麼刺激?”
南笙覺得溪草不僅僅是爲了刺激四叔,她本身對刺激也很感興趣。
南笙笑著說:“你不如讓他以為你跟那男生要發生什麼,以他的性格,肯定要過去阻攔你,說女孩子一定要自尊自愛什麼的。”
溪草點點頭,似乎認為南笙說得很有道理。
南笙叮囑溪草說:“不過你也別做得太明顯,不然四叔會看出你完全是爲了刺激他,那就管用了。”
溪草點了點頭,接著擔憂地說:“但是,我就怕越刺激他,他越不理我,之前就是,我和那個男生走得近,想讓他吃醋,但他直接不理我了……”
南笙說:“別擔心,你就想吧,最壞的結果也就是四叔不理你,反正他現在也不理你,所以你再怎麼做,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反正狀況再怎麼樣也不會變得更差了,那還何必前怕狼後怕虎呢?
溪草不說話了,應該是完全認同了南笙的說法。
南笙拍了拍溪草的肩膀:“別怕,我會一直支援你,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幫你一起想辦法。”
溪草的嘴角往上提了提,好像在給自己強打精神。
“別光說我了,你跟傅斯宴怎麼樣了?”溪草看著南笙。
南笙尷尬一怔,昨天晚上種種激烈的畫面浮現在腦海中,尤其是鋼尺的部分,南笙竟然不覺得痛苦,而是……懷念……
她的臉一下子燙了起來。
溪草看著南笙曖昧地笑起來,兩隻眼睛彎彎的:“哎哎哎,某人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啊?臉都紅了,快跟我說說,傅斯宴都給你什麼享受了?”
南笙的臉更紅了,她那算是享受嗎?明明是受辱吧……更可悲的是,明明是受辱……她還……可恥,實在是可恥。
“快說快說,你跟傅斯宴到底怎麼了?別一個人美啊,趕緊讓你的好姐妹我也來聽聽,一起開心一下。”
南笙的耳朵和脖子都一起紅了。
“其實沒有……溪草,不管他們怎麼說我生病了,我的感覺還是沒有變……”南笙小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