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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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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再來一次

    南笙被帶入激情的世界裏起起伏伏,感受著傅斯宴強悍的力量,許久許久,直到筋疲力竭。

    傅斯宴抱著南笙,輕輕地親吻她濡溼的頭髮。

    南笙睡得很香很沉。

    第二天早上,南笙睜開眼睛,第二次看見這個屋頂,拍了自己的額頭一下。

    又來?

    第一次她覺得是傅斯宴的問題,可到了第二次,她感覺是不是自己有什麼毛病,一喝多了就往別人床上來。

    “早。”

    傅斯宴躺在她身邊,嘴角微揚帶著笑意,清晨的陽光落在他的臉旁上,讓他顯得都溫和起來。

    南笙還是有種心臟驟停的感覺,接著又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平靜——反正都發生過一次了,再發生一次又有什麼。

    “嗯,早。”南笙說。

    傅斯宴伸過手來摟南笙的肩膀,南笙翻身躲開了。

    南笙只是不大驚小怪了,不代表她願意親近傅斯宴。

    “還真的是這樣,你只有喝醉的時候纔會記得我是誰。”傅斯宴在南笙的背後說。

    南笙卡了卡眼睛。

    她已經不記得她喝醉之後發生了什麼,只是身體的一些部位還殘留著“戰鬥”過的感覺。

    傅斯宴坐起來穿衣服:“早飯想吃什麼?”

    南笙覺得她作為一個正常的有羞恥心的女生,應該因為喝醉了跟別人鬼混而慚愧得吃不下飯纔對。

    可是她發覺她餓了,肚子裡的饞蟲在鬧騰。

    “我想吃牛角麪包和牛奶燕麥。”南笙說。

    剛說完,手機響了。

    南笙一看,是楚旭打來的,頓時緊張了起來。

    她把食指比在嘴唇前,示意傅斯宴別說話。

    傅斯宴的眼神黯下去,就算是清晨的陽光都沒有辦法使他看上去溫和一點。

    南笙接起電話:“喂,楚旭。”

    楚旭的聲音壓得很低:“南笙,你怎麼沒來上課?老師這節課檢查上節課的作業,不交的期末要掛。”

    今天上午是女魔頭的課,她的風格是出了名的嚴苛,上節課這女魔頭佈置了作業,每個人的題目都不一樣。

    南笙把這回事忘得乾乾淨淨……

    “我馬上就去。”南笙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起來,腦袋和肩膀夾著手機,一面慌慌張張地穿衣服。

    她飛速穿上內褲,發現文胸找不著了,左看右看,沒看見在哪裏。

    “在找文胸嗎?這裏。”傅斯宴用食指把南笙的文胸從他的衣服裡勾了出來。

    南笙呼吸一窒。

    楚旭聽見了嗎?

    傅斯宴說話的聲音很清晰,他們離得又很近。

    “楚旭,老師是按什麼順序檢查的?”南笙問。

    那邊沒有回答。

    南笙看了眼手機,上面的秒數還在變化著代表通話還在繼續。

    “楚旭?”南笙問。

    楚旭說:“不好意思,你剛纔問我什麼?”

    南笙覺得楚旭一定聽到了剛纔傅斯宴說的話。

    “我說……”

    “你的文胸還要不要了?”傅斯宴的聲音比剛纔還大,他的食指勾著文胸舉在空中,有些不耐煩了。

    南笙覺得這麼大的聲音,楚旭一定會聽到。

    她把文胸接過來,並瞪了傅斯宴一眼,傅斯宴的眼神更冷了。

    南笙把要對楚旭說的話接著說完:“我說,老師在按什麼順序檢查?”

    楚旭說:“讓同學自己主動上講臺上去讓老師檢查,誰檢查透過了,老師就在點名冊上記錄。”

    南笙覺得這樣聽起來她還有機會。

    “好的,我馬上到,先掛了啊!”

    南笙掛掉電話,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正要奪門而出,胳膊被人拉住了。

    “你的牛角麪包和牛奶燕麥不吃了?”

    “不吃了,都要火燒眉毛了,還吃什麼吃!”南笙的聲音有些急,一方面是因爲着急學校作業的事,另一方面是惱恨傅斯宴趁她跟楚旭打電話的時候故意跟她說話,她都提前示意過傅斯宴別出聲了。

    傅斯宴鬆開了南笙。

    南笙匆匆跑出了門,到一樓抓起自己的東西就跑。

    她打上車,走到半路,堵車了,更可怕的是,她發現書包裡沒有題目。

    不該啊,南笙能確定她把題目放到了書包裡,沒有拿到任何地方,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把題目落在了傅斯宴家。

    南笙給傅斯宴打過去電話,第一遍,不接,第二遍,不接。

    肯定是因為南笙剛纔跟他說話太沖了。

    火燒眉毛了,沒有辦法,南笙只得發短信跟傅斯宴服軟:傅總,幫個忙唄,看看我的作業題目是不是落你家了。

    惡霸:不管。

    南笙:真的很著急,就幫我看看吧,如果我找不到,那魔頭會掛得我畢不了業。

    惡霸:你著急又不是我著急,不管。

    南笙真想衝回去咬傅斯宴一口,再怎麼說他們兩個好歹剛睡過吧,這點忙都不幫。

    南笙給傅斯宴打電話,這次接了。

    太好了,接了應該就是有戲。

    “幫我找找吧,我真的很著急。”南笙語氣很軟。

    “不管。”傅斯宴說。

    “幫我找找吧,就找找吧,你最好了。”

    傅斯宴不說話,也不掛電話。

    “幫我找找,我回頭請你吃飯,怎麼樣?”南笙討好地說。

    “請吃飯算什麼,你白吃白喝我多少東西,家裏都快讓你吃窮了,你本來就應該請我吃飯。”

    南笙心想這倒也是,可是她除了能請傅斯宴吃飯,還能幹啥呢?傅斯宴啥都有,她就是送什麼東西,傅斯宴也不稀罕。

    “那您說,您覺著怎麼着合適?”

    南笙希望傅斯宴別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也別提她很難達到的。

    “你每天過來陪我,就像昨天晚上那樣。”

    南笙覺得她會拒絕,但她還是沒忍住好奇地問:“像昨天晚上哪樣?”

    “在床上那樣。”

    南笙直接掛了電話。

    死混蛋,臭混蛋,臭不要臉!

    氣死了氣死了。

    楚旭又打來電話:“南笙,你那邊還有多久能到?剩下的人不超過十個了……”

    “我知道了,應該快了。”南笙說。

    可是她覺得她趕不上了,現在堵車厲害,她被困在車流中間,連題目都沒有拿到。

    正在她無精打采陷入絕望的時候,傅斯宴把電話打了回來:“請我吃十頓飯,我給你把題目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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