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什麼掉了
傅斯宴覺得洛思瑤無比噁心,同樣都是洛家的人,洛思瑤和南笙的差別怎麼能這麼大。
他指著門口:“你別逼我動手,現在趁我還沒有失去理智,你趕緊滾。”
洛思瑤心中感覺到屈辱和憤怒,這個傅斯宴真是沒有眼光,明明她比洛南笙強千倍萬倍,可傅斯宴竟然想想著拒絕她。
可是一想到這是很難得的機會,她都走到這步了,半途而廢真的不甘心。
“姐姐她根本就沒有你想得那麼好,她跟我說過,她根本就不喜歡你,每天在你身邊也只是演戲,她為的只是傅太太的位置,還有你的錢,她說她這輩子只喜歡傅子凌一個人,那纔是她的白月光!”
洛思瑤極盡所能地污衊洛南笙,只要能破壞洛南笙在傅斯宴心目中的形象,她什麼話都能說出口。
洛思瑤說的話,傅斯宴一個字也不相信。
南笙是曾短暫地被傅子凌迷惑過,可現在早已醒悟,這些日子他跟南笙相處甜蜜,一起經歷過風雨,現在他和南笙心目中只有彼此。
“別在這裏胡攪蠻纏,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趕緊滾,我不想打女人。”
洛思瑤現在情緒非常激動,這份激動不僅僅是因為很想得到傅斯宴,更是因為對洛南笙懷有很強烈的恨意。
“洛南笙她就是個賤人!真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喜歡她!非要喜歡一個賤人!”
傅斯宴忍無可忍。
洛思瑤徹底擊中了他的雷點。
他狠狠地扇了洛思瑤一巴掌,把洛思瑤從床上扇得滾到了地上。
洛思瑤被打得眼冒金星,整個人都懵了,嘴裏冒出一股腥鹹的味道,應該是嘴角和口腔都破了。
傅斯宴覺得氣血微微上涌,有想再打洛思瑤的衝動,但是不想讓洛思瑤的血弄髒他和南笙的房間。
他想洛思瑤捱了一巴掌,也該清醒過來了,識相的就會趕緊跑走。
洛思瑤費勁地爬起來,搖搖晃晃幾乎站不穩。
她不明白傅斯宴為什麼這麼對她,明明她長得比洛南笙更漂亮,性格也比洛南笙更有女人味。
“你就是中了洛南笙的迷魂計,她不是個好東西,等你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洛思瑤激動地破口大罵。
她就是覺得怎麼罵都不夠,怎麼說都不能解她心頭之恨。
“洛南笙就是婊子賤人!就你還把她當成個寶!她根本就不配!”
傅斯宴的氣血直往上衝,他三兩步到洛思瑤面前,抓起洛思瑤的衣服領子,把她拖到窗戶邊,直接把她從窗戶扔了出去。
整個世界都清靜了。
此時的洛南笙和金溪草正肩並肩地走在傅家院子裡,忽然就看見有個白花花的龐然大物從上空墜落下來,而後掉大一棵大樹上,經過一陣稀里嘩啦的衝撞,最後掛在其中一要比較粗壯的樹枝上。
“啊——”
洛南笙嚇得尖叫。
金溪草及時捂住洛南笙的嘴巴,給她比了個噓的手勢。
洛南笙把眼睛瞪得老大,只覺得她的魂都要被嚇飛了。
這大晚上的,那掉下來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
應該不是啥好東西……
之前有些老傭人說這個房子以前有人跳過樓。
該不會是陰魂不散來重複當時的場景來了吧……
兩個人大氣也不敢喘,只心驚膽戰愣愣地站了好一會兒。
而後洛南笙用詢問的目光看向金溪草。
她覺得金溪草該放開她了,她都聞見金溪草手心裏汗溼的鹹味了。
金溪草小聲叮囑洛南笙:“我放開你可以,但是你先別叫,要是什麼可怕的東西,咱倆也不能驚動它。”
洛南笙配合地點點頭。
確實不該打草驚鬼。
金溪草這才鬆開了洛南笙的嘴巴。
洛南笙縮著脖子,湊在金溪草耳邊,小聲問她:“那是個啥東西掉下來了?”
金溪草也縮著脖子,腿軟得跟麪條一樣,渾身直哆嗦,她也很怕,剛纔也是強自鎮定。
“我……我不知道啊……好像有頭髮……頭髮還很長……”
洛南笙一聽這個,立刻聯想到貞子,嚇得心臟都快跳出去了。
“那……那會不會不女鬼……”
洛南笙忽然覺得背後似乎有陰風颳過,冷得她渾身打顫汗毛直豎。
聽說女鬼怨氣最重,也最兇厲,傷起人來也最瘋狂。
金溪草一聽只覺得頭髮都快要豎起來了。
“別……別胡說……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不……不能迷信……”
洛南笙心想,你說著不能迷信,可你哆嗦什麼,你說話結巴什麼。
“她怎麼一動不動啊,是不是趴在樹上,等著看誰細皮嫩肉,然後……”
洛南笙說不下去了,腦海裏閃過一連串可怕的景象,都充滿血腥和暴力。
金溪草嚥了口唾沫。
“那應該只會衝着你,你長得比我漂亮,面板比我細嫩。”
洛南笙瞪了金溪草一眼。
好你個沒義氣的,這個時候你倒謙虛起來了。
“不,還是你比較漂亮,你的面板更好。”
“你更好。”
“不,你更好。”
……
洛南笙和金溪草推來搡去,都快起內訌了。
洛南笙覺得不能這樣,她們得一致對外才行。
“好了,別爭了,她一直不動,我們是不是可以過去看看她到底是什麼東西。”
她們倆一直在這兒碎碎念,那玩意兒要是想攻擊她們,早動手了,所以與其在這兒害怕,不如主動看看到底是啥玩意。
“不……我不去……多疹人啊!”金溪草直往後縮。
關鍵時刻,洛南笙可不允許金溪草逃跑。
她緊緊地抓住了金溪草的胳膊,死死夾住,讓她退也退不了。
“我們還是不是鐵磁了?必須共進退。”
金溪草想想也是,關鍵時刻怎麼可以丟下朋友。
洛南笙從一邊撿起一根樹枝,一步一步挪到白色不明物體跟前,揚起樹枝戳了戳它。
它搖晃了兩下,而後“嘭”一聲砸在了地上。
“啊——”
洛南笙感覺那玩意好像砸到了她的腳,未知恐懼和噁心讓她尖叫出聲。
這次金溪草也被近在咫尺的未知恐懼嚇懵了,瞪著眼睛跟石化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