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是東堂主
這裏距離京城還是挺遠的,就算是乘坐馬匹的話,應該也需要兩三天的路程才行。
端木琉裳一路朝著京城方向趕回去,經過了一日的奔波之後,在太陽落山之前,我們總算是來到了另一個鎮上,找到了其中一家客棧居住了下來。
“師父,還好你身上還有點金子,不然我們恐怕就要露宿街頭了。”羅長玉躺在床上,她們已經好多天的時間沒有睡好過了。
一路上不是在行走,就是在逃亡。
如今也還要躲著獨孤烈的追查。
“不會。”端木琉裳道:“不過我也提前做了準備,前來搭救你,自然不可能分文不帶。”
就算她身上沒有帶任何的銀兩,但是頭上的首飾也是使用純金打造的,還是挺值錢的。
大不了,就弄斷掰開來當銀子使用好了。
“師父,你說他們現在會不會還在追我們呢?”羅長玉心中有些擔憂。
雖然她們已經已經來到了這裏,但是距離京城越近,她們就越是害怕被獨孤烈給發現。
“放心吧,不會的。”端木琉裳道。
按照她的推算,獨孤烈應該不會出現在這裏,但是他很有可能會出現在京城的附近。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如今的獨孤烈應該已經四處打聽她們的蹤影了。
翌日。
她們就繼續朝著京城的方向趕了回去。
約莫到傍晚的時候,我們卻沒有找到任何一處落腳的地方,只能夠在路上隨意歇息了。
正當端木琉裳想要找地方休息的時候,五六個暗衛打扮的黑衣人,卻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屬下參見大小姐。”
為首的一個黑衣人,對著面前的女子跪了下來。
“你們是誰派來的?”端木琉裳眯了眯眼,目光細細打量著面前的這幾個黑衣人。
他們將自己的樣貌給遮擋住了,倘若,是她的人,如果只是爲了尋找自己的話,應當不必遮擋住自己的臉吧?
如今天色還沒有完全黑下來,但是卻一身夜行衣的打扮,將周身都遮掩的嚴嚴實實的,似乎生怕自己被她認出來一般。
跪在地上的人遲疑了一下之後,道:“是楊嬤嬤派屬下們來的。”
“哦,那楊嬤嬤可有告訴你們,前來的時候,給我帶點東西麼?”端木琉裳試探性道。
前面的黑衣人又猶豫了一下,對著端木琉裳道:“回大小姐,不曾。”
端木琉裳拉起了羅長玉的手,用眼神示意著一旁的白狐狸。
白狐狸雖然還未修煉成人形,那也算是半隻狐狸精了,很快就拆掉了端木琉裳的心思,於是便護在了羅長玉的跟前。
面前的幾個黑衣人,似乎是察覺到了面前的女子對自己的警惕,於是,便直接站起身來,對著她道:“不過,楊嬤嬤讓屬下給大小姐帶來兩句話。”
同時,他也示意著自己身後的一群人對她們步步緊逼著。
他一個眼神過去,身後的那些黑衣人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端木琉裳的腳步,後退了幾分。
此刻他們想要翻身上馬的話,只怕已經來不及了,那也就只能夠迎戰一番了。
端木琉裳將手藏在自己的身後,她使用異能將自己的力量都注入在劍上,她在使用異能的時候,手上會發出一陣淡淡的光芒。
這一幕,蓋好被身後的羅長玉的看見了。
在他們走過來之際,端木琉裳突然出擊,帶著強勢威力的異能風刃,對著面前的那幾個黑衣人攻擊了過去。
“狸狸,給我上!”
風刃無影無形,他們只感覺到有一股風力吹過,六個黑人有四個瞬間被風刃給攻擊到了,還有兩個,而是因為前面被人給擋了,所以那風刃纔沒有波及到他們。
不過,白狐狸也不是好招惹的,直接衝過去將那兩個黑衣人給放倒了。
端木琉裳手上提著一把劍,朝著受了傷的黑人攻擊了過去,她雖然不如他們武功高強,但是她的招式刁鑽,不過幾個回合的功夫,那幾個黑人都招架不住她的招式,被一劍刺中了心臟,或者是被割喉而亡。
至於白狐狸,當然也下了狠手,它鋒利的爪子劃過了一個黑衣人的脖子,一抹血花頓時噴灑了出來,鮮紅妖冶。
唯一完好無損的黑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白狐狸便已經來到了他的跟前,他反應過來想要逃跑之時,已經為時已晚了。
白狐狸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用同樣的招式,將他給解決了。
而此時的端木琉裳,解決完了三個黑衣人之後,還剩下最後一個。
她手上那把鋒利的劍上,還染著一抹妖豔的血花,看起來極為駭人。
白狐狸與已經來到了端木琉裳的身旁,盯著面前的男子,那張狐狸臉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顯得極為驚悚。
而面前的黑衣人,心中也確實是慫了。
他盯著面前的女子,還在垂死掙扎道:“大小姐,您這是何意?”
“我們可是前來找你回京城的,您竟然如此對我們,可真是叫我們寒了心。”
端木琉裳勾唇,道:“知道我怎麼看出你們有問題了嗎?”
“既然你們是楊嬤嬤的人,那就不應該叫我大小姐,而是——閣主!”
她現在已經是淵閣的閣主了,而面前的這幾個人還稱呼自己為大小姐,不過這並不是最主要的一點。
最重要的就是,她從他們的眼中看出了對方眼底的殺意。
所以,讓她如何能夠不多想?
這一路上的逃亡已經夠艱辛了。
“那也不能證明我們對您有異心。”
然而,端木琉裳這並不理會對方的掙扎,她清楚,面前的人還是想要活命的。
“讓我來猜猜,你究竟是誰派來的人?是哪一個堂主呢?”端木琉裳勾唇道:“是東堂主?”
面前的黑衣人聽到了他的話之後,眼底露出了驚詫的神色,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於是便點頭道:“不錯,上次東堂主派我們來的。”
事到如今,他似乎也知道,面前的女子無論如何都不會再相信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