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他偷偷來了
老闆的聲音不算很小,甚至已經引起了周圍不少人的注意力。
眼前那些正在購買必需品的海軍士兵紛紛朝著他們的方向遞來,是些也看到了那個站在酒罈旁邊一臉凝重的**大人。
“那不是亞克力**嗎?他怎麼還待在酒罈旁邊?我記得少將大人不是說過了不允許喝酒嗎?”
“而且他昨天喝酒之後還撈了不少的事情,邵江大人還挺生氣的,我覺得咱們要不然還是去勸勸。”
“要去你們去,他現在的脾氣可是一點就炸,像個炸藥桶一樣,誰去了誰倒黴。”
“再者說,他什麼心思跟表情,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那他自己樂意。”
“況且**大人和少將大人有些不太對付,我可沒有那麼沒臉沒皮的湊過去捱罵。”
周圍的議論聲漸漸變小,大家也都放棄了前去勸說的心思,反而是待在原地,挑選著自己需要的東西。
下船的時候,他們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下來,穿上了自己的便裝,但是那身上的氣質還是難以改變。
不少的攤販都頻頻向他們投去打探的目光,企圖從他們身上看出一些不一樣的變化。
只可惜他們不愧是經過訓練的人,絲毫沒有表現出不一樣的模樣和態度。
“我去看看他到底什麼情況,你們先挑。”
維爾戈一口氣喝完了一整瓶冰凍的可樂之後,這才拍了拍身邊那個最為信任的小士兵。
他們之間的議論,他當然聽得一清二楚,也知道這件事情的緣由是在什麼地方,因為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手鍊。
路易金戈你小子真會找麻煩。
他嘴角抽搐了兩下之後還是任命的走上前去,並不想在這種節骨眼上鬧出什麼麻煩。
“我再說最後一遍,如果你不願意跟著我們的話,我就馬上派船把你送回去,我們不需要你這種大少爺脾氣的人跟在身邊。”
維爾戈壓低了自己的聲音,面無表情地盯著眼前這個不聽話的下屬。
他們之間有著強烈的等級劃分制度,可是眼前人彷彿並不放在心上。
這種人上一個他見到的還是那個變態的天才,如果不是因為這種脾氣,恐怕早就已經當上了長官。
“我回不回去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就算我出了問題,我也會打報告向戰國自己親自交代。”
亞克力的眼眶紅紅的,說出來的話更是難聽和刺耳。
只不過此刻的場面誰都沒有去在意他的心情和想法,反倒是這個勾的盯著這兩個人。
賣酒的老闆似乎也感覺到了一絲絲不對勁的氣氛,他連忙打著圓場。
“哎呦,算了算了,既然你想喝的話,我就送你一點人好了,不過你要是不買的話,就趕緊走吧,我還要做生意。”
小鎮上的生意本就難做,更何況時不時的還有一些海盜過來燒殺搶掠,他們當然儘可能的要早點回家,避免妻子和孩子受傷。
亞克力利落的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一沓錢遞給那個人,目光卻是緊緊的盯著他手腕上的手鍊。
“我可以把這一大筆錢都給你,但是你要做的就是把你手上的這個手鍊給我,別的東西我什麼都不要。”
這裏的這種酒它是真的有些看不上眼,甚至覺得根本就比不上他們之前買的那些昂貴的。
他唯一可惜的是這個手鍊,是他們當初共同參加比賽時爭奪的。
“哎呀,一個手鍊說給你就給你,但是你得告訴我,你和這個手鍊的主人是什麼關係。”
賣酒的老闆看著他那陰鬱的神色,忍不住的打了個冷戰,他不敢將這個東西交出去,畢竟那人曾經救過他的命。
甚至他也答應過那個人要保守他們之間的秘密,不讓人察覺到他們的關係。
亞克力瞧著他漫不經心的詢問,也只是隨口應對,“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就是因為這麼一句話,讓眼前的老闆徹底變了臉色,立刻就將手鍊帶好。
“那就很抱歉了這個東西是我花了重價買來的,而且他對我有著非凡的意義,我想一般人是不會拿著這種東西出來販賣的,很抱歉,我不能答應你的這個要求。”
老闆利落的將那些酒全部都搬到了屋子裏麵,隨後拉下閘門,利落的離開。
全程眼前的二人都沒有任何阻攔,甚至只是淡然地站在原地看著他的這番舉動。
維爾戈能夠明白他的目的,但是卻沒有阻止。
“我們購買的東西就馬上要離開了,你應該聽從軍人的命令,而不是一直在這裏胡作非爲。”
身為少將大人,他有著自己的權利,本來他就是這一次稽查對的主要負責人,眼前的這一群人本來就應該聽從自己的命令。
只不過眼前人是個傷患,也是不少長官都一直在意的存在,他也不能隨意的打罵。
要不是因為這些緣故,他早就已經動手了。
亞克力張了張嘴,心裏的那些想法在這邊就有訊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
只要和路易金戈相關聯的那些東西,他全部都要毀滅掉,他不想讓這個人一直在自己的周圍。
每次聽到那些有關於他的訊息,他的內心就是無比的痛苦,甚至覺得永遠都不想再和這個人有任何的關係了。
“如果你要像以前一樣繼續違反我的命令,那麼你可以隨時行動,只不過到那個時候我會直接向戰國打報告,讓你離開我們這邊。”
其實他相信自己一個少將不會有這麼大的本事,但如果結合其內部的那些人,他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做到。
“我們之間用不著這樣大動干戈,我想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你也想得到自己想要的,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相安無事,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亞克力笑得一臉諷刺,彷彿對於眼前人的事情已經瞭如指掌。
軍隊裡的那些事情他不是沒聽說過,更不是沒有了解過。
對於眼前這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少將大人,他心底多多少少還是存在著些許的不屑。
他厭惡這種人,卻又不得不想要成為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