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突遭襲擊
顧曼君剛想讓秘書多注意這人,耳旁傳來明悅的聲音。
“曼君姐,時間快到了,你快過來!”
顧曼君回頭了看了一眼,再轉頭過來時,男人已經淹沒在人潮中。
或許是她多心了,但不知為何心裏總有些不安。
“恭喜!”
廖俊逸風度翩翩道賀,迷人面容配上笑容更添魅力,抓拍的記者也忍不住多拍了幾張。
相比廖俊逸的親和,傅司宴英俊冷漠,四周都彷彿形成了一個真空帶,無人敢上前搭話,偶爾一兩個說話的也被三言兩語打發了。
“他好歹過來了,你多少也要招呼一聲的。”
明悅沉默,她曾在公開場合上說過與傅氏不會有任何合作上的往來,即便是現在這個想法也沒有改變。
“我就不去了,曼君姐你招呼他。”
說話間,傅司宴似有所感地看向她們,眼神中似乎夾雜著期待和不安,明悅心中一顫忙轉開了眼,因而忽略了傅司宴臉上一閃而過的痛楚。
顧曼君忙走上了前,“傅總,感謝您百忙之中還能過來一趟,明悅有事在忙,晚點她忙過了再過來跟您打招呼。”
“不用了。”傅司宴低沉道,“她不會想見我,待會兒剪完彩後我就會走。”
“這……”顧曼君一時語塞,說起來這次註冊投資公司的事傅司宴在其中也忙了不小的忙。
政府那邊要是沒有傅氏的關注,行政審批不會這麼快,但是傅司宴顯然不想讓明悅知道他在其中起的作用。
“我替自己還有明悅謝謝您。”
傅司宴微微頷首,顯然對此並不在意,幫明悅是他心甘情願。
“明總,顧總,已經到剪綵時間了,請您二位到前面參加儀式。”
工作人員將明悅和顧曼君引導到最前面,此時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可能是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人來圍觀看熱鬧,保安明顯有些顧不過來,任由圍觀人員往前擠了一段距離,離得最近的人距離明悅右邊只有1米左右。
傅司宴皺眉,不著痕跡地往明悅旁邊走了兩步。
顧曼君顯然也關注了情況,讓秘書下去安排更多的人手。
但剪彩儀式已經開始,廖俊逸作為特邀人員也一起登臺,在明悅左側站立。
新聞媒體雲集,眾人在一片掌聲中完成剪綵,顧曼君隨手將剪刀遞給了禮儀小姐。
轉頭正準備合照,眼神不經意掃過右側,方纔行色古怪的男人正在靠近明悅,下一秒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明悅,小心!”
意外突生,一男子從袖口掏出一瓶不明液體就嚮明悅潑去。
但不知被誰擋了一下,有些慌張灑出來不少,但不少的液體還是朝明悅飛濺過去。
情況緊急,避無可避,廖俊逸當機立斷將明悅攬在懷裏,用後背抵擋了飛濺出來的液體。
瞬秒,布料被腐蝕的聲響讓在場不少人臉色慘白,“硫酸,是硫酸,快抓住他!”
廖俊逸顧不上自己後背的刺痛,忙去檢視明悅的情況,見她驚魂未定但未曾受到傷害,心裏也安穩了許多。
“俊逸,你怎麼樣?”
“應該沒什麼大礙,有衣服擋著!”
保安一擁而上將男子制服,可他眼神兇惡死死盯著明悅不放。
無人注意到的右側角落,傅司宴忍著手上的灼燒感,將手背在身後。
剛剛情急之下,他伸手想要將男子手中的瓶子打落,但是已來不及,只能伸手擋了一下,給廖俊逸留下了足夠反應的時間。
幸好,明悅無礙。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明悅和廖俊逸這邊,顧曼君馬上吩咐工作人員處理,中間也留意到了傅司宴,見他面色不佳,不由得詢問了一句:“傅總,您沒事吧。”
“沒事,你去照顧他們。”
那怎麼臉色這麼難看,顧曼君有些納悶,但是剛剛傅總好像是站在明悅右邊,那剛剛出手的人……
“曼君姐!”
明悅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維,“來了來了。”
有人中途襲擊,剪彩儀式也是草草結束,萬幸的是廖俊逸背後只是些許灼傷。
但傷口和衣服粘連在了一起,無法處理,只能去醫院,由於硫酸是強腐蝕性液體,因此醫生要求住院幾天觀察傷口變化情況。
處理好被硫酸灼傷的廖俊逸這邊,顧曼君和明悅才匆匆趕回現場,將一眾新聞媒體和政府人員打點好,幸虧沒有造成太大的混亂。
警察已經到達了現場,事情也很快得到了調查,襲擊明悅的男子說的理由也讓眾人跌破眼鏡。
原來那天在政府的投資會上,該男子也給明悅遞過計劃書,但是並沒有被看上。
他見明悅大手筆地投資了葉亭的專案,後續又拜訪了一次也被婉拒,因此記恨上了。
聽說明悅大張旗鼓地註冊投資公司搞剪彩儀式,他一時氣憤不過,從工地弄來了硫酸想給明悅一個教訓。
警察調查時,男子口口聲聲喊冤枉,說什麼壓根不清楚工地硫酸有這麼大的危害。
還以為只是讓人難受幾天,如此無知也難怪沒人看得上他的計劃書。
不過明悅心裏總覺得怪怪的,因為一次投資被拒而記恨從而要潑硫酸毀容未免太牽強。
但警察調查取證後發現對方的確無其他動機,事情線索到這兒就斷了。
“你把自己搞得這麼慘,她有正眼看過你嗎?”
楚畑苦口婆心地勸說著,就一會兒不見,他這好兄弟又因為明悅帶回來了一個大傷口。
“她根本不知道,要是她知道……”
楚畑嘆氣,“你別想的太樂觀,我猜她要是知道八成也不會太感動!”
傅司宴搖了搖頭,看著傷痕累累的手,心中痛意更深。
“是吧,她就算知道也不會像擔心廖俊逸那樣擔心我。”
“你知道就好,還非要這樣折磨自己。”
“這算折磨嗎?比起她當初所遭受的苦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聞言楚畑不禁也沉默了,當初明悅離開傅家的時候萬念俱灰,比起今天的傅司宴來慘烈得多,可又有誰來為她鳴不平?
旁觀人都覺得過分,更何況承受一切的明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