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扔大海里吧,留著也是個累
程小安想要雙手護住胸前,可奈何被這些壞人死死的綁在身後。
只能把身子側過來,會有一點安全感。
光頭強伸出手把程小安脖子上的項鍊往下用力一拽。
程小安感覺後面傳來火辣辣的痛處。
光頭男看著手上的項鍊,這鑽石純度硬度絕對能賣個好價錢。
便揣進口袋裏。
程小安原本以為光頭男把項鍊就不會對自己下手。
可看到這光頭男還在向自己走近。
那眼神太可怕了。
現在就像一個待宰的羔羊,好害怕無助彷徨。
心裏在默唸,“爸爸爸爸!快來救我呀!”
“早知道我就不應該負氣離家出走,如果不離家出走也不會自己來到這個城市,”
程小安家原本是在魔都的,從他的穿著打扮來看,家裏條件很好。
開著大型商場,還有酒店都是星級連鎖的。
可因為和爸爸的理念不合,非要讓自己去國外讀書。
一氣之下就離家出走了,來到機場,選了一個最快要起飛的航班。
也不知道是什麼城市,反正坐著飛機又來了。
看著機票上的城市,才知道是東陽市。
是在國內也是很不錯的,一個一線城市。
所以下飛機就開始她的旅遊。
先去了最繁華的大型購物商場,選了一堆奢侈品之後。
沒有來到高階西餐廳,吃了和牛。
完事兒看看夜間,聽到旁邊的人說要出海。
覺得也不錯,看看夜景。
便來到海邊,隨意找了一個遊艇。
可就是這麼點兒寸,隨意找的這一個遊艇就是這個光頭男在東陽市負責的線人,
那結果呢,是什麼就是把女孩給綁起來,送到和祥號上。
一個小姑娘從小被家裏保護的很好,自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險惡。
另一邊的程小安父親程懷玉,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消費記錄。
又查了一下航空,知道自己的寶貝公主去東陽市了。
打了幾通電話,打通了沒人接。
是程小安故意掛掉的,再打就顯示關機了。
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怎麼能放心呢?
立馬派人就去東陽市,找到他的公主,讓給帶回來。
程小安看著光頭男那副色眯眯的表情。
用身體調轉的一個姿勢,把手臂上的手鍊給露出來。
程小安想表達的是,我多給你點錢你就把我放了吧。
現在她真是後老悔了,不該和父親吵架,離家出走。
現在完了,落在人販子的手上,這地板特別潮溼,坐在地上裙子特別不舒服。
還好他習慣穿安全褲,不然就這個姿勢肯定都被人看光了。
可現在不是糾結這個小事的問題,而是她人身安全。
光頭男自然也看到了這個手鍊。
又是粗暴的薅下來放進兜裡。
旁邊的幾個手下手持刀,表情兇狠的圍著這群人。
光頭男轉頭看向自己的手下,“這邊交給你處理!”
“我去爽一爽!”
程小安聽到這幾個字,心下大驚。
然後自己就被一個大力拽起來,最愛自己的赫然就是那個光頭男。
這麼離近身上的汗腥味兒刺鼻。
其餘的女生全都把頭埋進雙腿裡,怕遭受到和程小安一樣的遭遇。
那男生也都是自顧不暇。
現在都是自己顧自己。
程小安好看的眼睛裏不斷流著淚。
由於嘴巴被膠帶封著,“嗚嗚!”
這回其他幾個手下有了表情,不過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賣單不怕事大的表情。
現在寶貝女兒了無音訊,程懷玉想到自己多年的合作伙伴。
拿個電話打過去,“蘇總啊!今天真是有事,要麻煩您了!”
蘇哲文正拿著奶瓶給兒子餵奶呢。
看到電話想起來,讓月嫂把孩子接過去。
“程總!”
程懷玉是從蘇哲文把公司接手時,就和他們合作了。
但當時蘇哲文的蘇氏集團規模跟現在比那是差很多。
只是在東陽市一個普通的公司而已。
可現在那完全今非昔比了,在東陽市是商業龍頭老大。
所以隨著水漲船高,程懷鈺說話也是相當客氣。
今天但凡出事的不是自己寶貝,他都不會去跟蘇哲文開這個口。
蘇哲文和程懷玉合作多年,雙方一直都保持著良好的合作關係。
“有什麼事說就行,咱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
程懷玉也不拐彎,“蘇總,我家不是有個女兒嗎?現在正是叛逆期!”
“今天早上跟我拌了兩句嘴就離家出走了!”
“我查到航空公司,小安坐的航班,是飛往東陽市的!”
“這個我現在離得遠對那邊也不太熟悉,想到您在東陽市。”
“所以就求求您,幫我動用關係找找姑娘!”
蘇哲文聞言沒有一絲考慮,“行,程總你放心,這事我盡全力幫忙。”
程懷玉聽到蘇哲文這麼說,“真是太感謝了!”
說了兩句客套話,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陳懷鈺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坐立難安在地上來回走動。
走到窗前的大落地窗,目光飄向遠方。
都說父女有心電感應,骨肉至親,心臟突然抽痛一下。
有點不好的預感。
“小安啊,你可千萬不要有事!”
走到辦公桌前,按下電話,“張秘書,給我訂就近飛往東陽市的航班。”
“如果沒有就幫我聯絡私人飛機,快!”
終究是坐不住了,要去東陽市。
蘇哲文結束通話電話就開始派人處理這件事。
葉秘書接到通知,開始從飛機場調監控。
手機有蘇總傳過來一個笑面如花的女孩,穿著校服特別青春洋溢。
從監控一路調查到高階西餐廳。
另一邊的江浩,從踏上來就感覺不對。
窗外沒有任何一個人把手,如果船上真的有人質。
那這個把手應該相對很嚴謹。
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江浩對著身後的眾人說道,“都小心一點!”
“這個瘸子沒什麼用,就直接扔大海里了!”
“留著他也是一個累贅,林剛你說呢?”
林剛看著金子,沒有絲毫的表情。
不是他心狠,而是金子做的事兒,必須死。
“弟弟,這是我最後一聲這麼叫你,下輩子別再做這些缺德事兒了!”
金子想要大聲呼喊求救,“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