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貼加官刑法
陳宇坤拿起左臂用力一拽,斷臂的缺口處更是藕斷絲連一樣。
絲絲血肉在切口垂落,牙籤男連很痛的力氣都沒有了。
如果不是身上微弱的喘息,彷彿已經像一個死人一樣。
但疼痛它是有感覺的。
江浩把眼光放在另兩個斷腿的身上,“陳宇坤,你說剛纔那個咬舌自盡並沒有死!”
“咱倆再來試試,我前兩天追劇看到的一個古代的刑法。”
“就是把紙用水浸溼一張,一張貼到臉上,看看貼到幾張才能死?”
“我還是比較好奇的!”
陳宇坤看著浩哥,一臉求知若渴的模樣,“行啊!咱倆也試試唄!”
“正好看他倆誰能挺的時間長一點!”
看著挑染的紅綠毛,“我覺得你挺的時間長!”
江浩看著一頭黃毛的混混,“那我別無選擇了,只能選你了!”
“這樣吧!咱倆光這麼光賭,有點兒沒意思。”
“要下點賭注啊!”
“有意思,浩哥,下什麼賭注啊?”
兩個混混,現在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真想一頭撞死。
可現在連動都動不了。
“我們賭一千萬!”
好諷刺啊,這些混混就是爲了錢財才拐賣小朋友。
可現在淪落到自己身上,從來沒有想過兩個人還會這麼值錢。
“可以啊,一言為定,”陳宇坤同意這個賭注。
狗蛋兒站在一旁,看著這幾個悽慘的小混混,“現在你們也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陳宇坤直接從儲物飾品裡拿出一沓a4紙。
“呵,你這準備的夠齊全的!”
紙和水都有了,“浩哥,我得把他倆的雙手給捆上。”
“要不然一會兒他倆自己就給把紙拿下去了。”
陳宇坤又拿出繩子準備要把這倆人捆起來。
結果從右邊飛出一道殘影,兩個男人的胳膊起起掉下來。
“啊!”
“啊!”
兩聲殺豬般的嚎叫聲。
江浩把手放下來,“費勁還把他倆捆起來,這樣不是很省事兒嗎?”
“對,腦袋一時短路了,沒反應過來!”
江浩拿出一瓶礦泉水,把厚厚一打a4紙全都浸溼。
“我來一張你來一張,中間誰也不許作弊好不好,誰先死一千萬就歸誰。”
兩人到特別和諧,你一張我一張。
狗蛋兒拽著江浩的手,“哥哥我來吧!我也想試試。”
“狗蛋兒,你現在還小,雖然已經是鬼魂了!可哥哥還是希望你像別的小朋友一樣開心快樂。”
“這些事情就交給我和你陳宇坤哥哥好不好?”
狗蛋知道是為自己好,“謝謝哥哥!我知道了。”
“乖!”
剛貼兩張,三張小混混還能呼吸,可到後面越來越厚,兩個人一同嚥氣。
現在屋裏四具死屍,看著這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屍體。
江浩沒有一點點感覺,如果說有的話只是恨他們死的太早。
兩人帶著狗蛋,一左一右走出屋外,
江浩早已給蔣依依打了電話,蔣依依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裡面有幾具屍體?是人販子的,你處理還是我處理。”
“你處理是不是要毀屍滅跡啊?算了,我來吧!到時找一個合理的藉口,合理的理由。”
“往上一報完事!”
轉頭看一下幾個身體殘缺的小朋友,每個人都是瘦到皮包骨頭。
眼睛全都扣在裡面,還有江浩牽著的一個小男孩。
眼裏有熱流滑出,“這幫殺千刀的!這些小朋友的人生纔剛剛開始。”
真不敢相信這幫父母,如果看到自己的孩子變成這個樣子,會是什麼樣?
他們相比狗蛋兒來說是幸運的,最起碼還能有機會和自己的親人團聚。
狗蛋兒走上前,蹲下身,“小明哥哥,你馬上就要找到爸爸媽媽了!”
“祝你幸福哦!”
小明握著狗蛋的手,“謝謝你!”
今天如果不是狗蛋,這幫小朋友,恐怕還不知道會遭受什麼樣的遭遇。
到最後又是以什麼樣的方式,來結束這悲慘短暫的一生?
相對來說是幸的!
蔣依依把這幫小朋友都帶走,由他們給小朋友找到父母。
剛纔一把狗蛋的資訊告訴蔣依依,蔣依依直接把電話打過去。
得出的結果是找不到狗蛋這個人。
這點江浩早就想到了,之前狗蛋說過他和爺爺在大山裏。
應該就是沒有在警局註冊過資訊。
“狗蛋兒!哥哥帶你去趟陰司,他們那兒會記載你的身份資訊!”
“哥哥,什麼是陰司啊?”
“就是陰曹地府。”
江浩帶著狗蛋來到陰曹地府,路過奈何橋看到孟婆,依舊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重複手裏的動作。
“孟婆,近日還好?”
孟婆擺擺手,“好,沒想到你這個小傢伙竟然跟我成了同事!”
“您老人家是前輩,我是後輩,還得多多指教啊!”
孟婆雖然在跟江浩聊著天兒,但沒有停下手裏的動作。
“現在呀,你這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啊!再成長成長,我們這些老傢伙都要被你拍在沙灘上了!”
江浩謙虛的說道,“這可不敢,到什麼時候您都是我的長輩。”
“只要你有事吱一聲我定,全力以赴。”
記得之前第一次下地府,孟婆幫自己。
江浩就是這樣一個性格,你對我好,我會千倍萬倍的回報。
但同樣如果你害過我,纔不會像那些以德抱怨的人一樣。
兩人寒暄了幾句,江浩帶著小傢伙來到黑白無常的府上。
現在已經都成為熟客了,不用通報。
看守府門的門衛,熟絡的跟江浩打招呼,“還帶個小朋友,長得好可愛啊!”
“這是我一個弟弟,在陽間被人殘害而死!”
“王雪姐姐在府上吧!”
“王雪姑娘在是在,不過正在迎接一位貴客。”
“什麼貴客呀?”
兩個人提到貴客,一臉鄭重,“很貴的客!”
“你倆不認識嗎?”
“認識,只是我們不能亂說就是了!”
“到時你還是自己問問王雪姑娘吧!”
既然人家不說,肯定是有為難之處,自己也沒必要多問,到時候問王雪就是了。
一直站在門口,有一搭無一搭的和他們聊著。
眼看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這顧客挺能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