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兩個男人的競爭
眾人聚集到一起,黃導開始介紹遊戲規則。
“兩人一組,先兩人採用背或者抱的形式透過指壓板。
然後一人跑向前方拿上水杯,運輸到終點,另一個人就在水杯處準備好別的水杯。
可以一人運輸,也可以交替運輸,總之,最後運輸水最多的那組獲勝,依次排名。”
看著別的組已經準備好背或者抱的姿勢了,步從容和步青書完全去聊天了,根本沒有計劃要怎麼做。
“沒事,有三哥在,輸不了。”
步青書笑道,腦海裏已經想好了對策。
沒等步從容反應過來,黃導一聲哨聲,比賽開始。
其他組都是男生揹着或者抱著女生過指壓板,腳踩在指壓板上鑽心的疼,唯獨步青書是扛著步從容,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作為搖滾樂隊的主唱,除了精通樂器,有一副好嗓子外,每天也要鍛鍊身體,強壯體魄,不然一場演唱會下來,早就累趴了,扛一個女生綽綽有餘。
然而步從容卻不這麼想,這種被扛著的感覺很像是被強搶的媳婦,有種憋屈和胸悶的感覺。
旁邊,霍也城和更是直接像是挎著包一樣,將何靚單手挎著,從容的走過指壓板,何靚愣是一動不敢動,笑話,那是步總的老公啊,她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剛纔的兩人討論時間,她都儘可能的閉嘴減少存在感,沒人知道剛纔霍總身上散發的低氣壓有多可怕,他的視線全在步總那邊去了。
嗚嗚嗚,這個下午怎麼這麼漫長,她不想和霍總組隊啊。
步青書和霍也城兩組人首當其衝,已經到了運水環節,步從容和何靚都開始運水了,等到兩人運了一杯水到終點後,其他人也陸續到達運水環節。
運水的被子經過特殊處理,會邊走邊漏,稍有顛簸會直接穿底,水會一滴不剩的全露了,有點像用紙勺子舀金魚的那種。
步從容和何靚他們都採用交替運輸,一個人運輸時,另一個人倒好水,不能多倒,時間久了水也會自己漏完的。
兩組不相上下,慢慢的,運水的人換成了步青書和霍也城,兩人像是槓上了,步從容和何靚也落得輕鬆,只負責倒水和原地加油。
隨著黃導的哨聲響起,比賽結束。
霍也城和步青書都喘著粗氣,顯然累得不輕,體力上還好,只是精神上一直緊繃,儘可能的要多運水到終點。
最後排名,步從容和何靚兩組,以步從容他們多了一毫米的水獲勝。
“贏了!”
步從容興奮的舉手歡呼,步青書笑著看著步從容,習慣性的揉了揉步從容都頭。
這一揉不要緊,卻讓原本就心情煩躁的霍也城更加煩躁了,體內的躁動呼之欲出。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飯環節,大家吃完飯後,節目組就讓大家恢復最開始的狀態,回房間休息,今天的拍攝也就完成了。
回到房間,有人歡喜有人愁。
步從容先洗了個澡,覺得今天無比充實,穿著睡衣坐在梳妝檯前,敷著面膜。
“今天贏了100個金幣,明天又能吃頓好的!”
霍也城沒說話,洗完澡穿著睡袍,坐在電腦前,腦子裏滿滿都是步從容跟其他男人親密舉動,什麼跟蕭君浩有說有笑,什麼被步青書揉了頭髮。
明明已經洗過澡了,房間裡除了有沐浴露洗髮水的味道,還有步從容的香水味,但不知道為什麼還是能聞到柳如月身上的那股花香。
電腦裡的工作早已看不進去了,他現在非常非常煩躁。
見身後的霍也城一直看著電腦沒說話,步從容還以為他今天只贏了50個金幣而失落呢,“你也別怕吃不起飯,姐有金幣,姐養你。”
見霍也城還是沒反應,將敷好的面膜摘下,一邊輕輕拍臉促進吸收,一邊走向霍也城。
“喂,我好心要幫你,你不說句謝謝嗎?”
霍也城還是沒理,反而嫌她吵而煩躁的扶額。
“狗咬呂洞賓。”
不再去搭理他,準備**睡覺,“像根木頭一樣,一點都沒情趣。”
正說著,背對著霍也城的步從容只覺得被一股力量推到了床上,緊接著就被霍也城壓在身下。
這舉動,這造型,怎麼的都跟在京市酒店那般相似。
“霍也城你要做什麼!”
“你若是想把劇組或者其他人叫來你就儘管大聲的叫。”
“你!”步從容狠狠地瞪著霍也城,卻不敢再大聲的說話。
別墅大,但其實房間並不太隔音。
雖說房間裡不會裝攝像頭,但一旦有些大的動靜,其他人還是會聽到的。
“你到底想做什麼?”
步從容壓低聲音,身體依舊在他的約束下無法動彈,“你要是發情就自己解決去!我沒那個義務!”
“步從容……”
霍也城的聲音低啞,眼睛一直看著步從容。
今天一整天她都和別的男人搭檔,明明只是節目效果,但他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很不舒服,尤其看到她對別的男人笑臉相向。
他心裏一直堅信他是喜歡容蓯的,會不會因為步從容長得和容蓯很像,所以產生了錯覺?
霍也城也不知道了,他現在只覺得身體燥熱,想發泄,想將眼前的女人緊緊的抱住。
步從容想推開壓在身上的霍也城,沒想到手摸到睡袍,就強烈的感受到他的體溫,滾燙無比。
“霍也城你發燒了?”
抬手摸摸他的額頭。
好燙!
“霍也城你真的發燒了!”
步從容此時只想起身去給他拿退燒藥,“你一個大男人發燒了都不知道嗎?”
沒等步從容撐起身子,一個重力再次壓了下來,緊接著,嘴唇一熱,柔軟的舌頭就伸了進來,與她**交錯。
“霍……唔……”
步從容胡亂的在霍也城身上扒拉,卻被他抓住,往他的胸膛上靠,只為感受她手上的一抹涼意。
“你放……唔……”
任憑她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滾燙的溫度慢慢的也傳遞到了她的身上,腦袋已經變成了一團漿糊,彷彿思考都是多餘的事情。
她的全身開始變得軟綿綿的,奇怪的感覺涌入四肢百骸,想要更多,想索取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