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雙標狗
曲清夢卻順手將木棍扔了過去,唇角勾著一抹壞壞的笑容道:“這木棍送給你,就當做是重金了。”
此話一出,旁邊的陸星河與顧知棠便幸災樂禍的笑出聲來。
奪筍吶!這可太筍了!島上的筍都被挖完了!
可是……清清可愛!清清我愛!
曲淮心聽到這番話後,想也不想的抄起旁邊地上的木棍,對著景舟便一陣狂敲。
景舟每天都餓的飢腸轆轆,身上本來就沒剩多少力氣,還赤手空拳對武器,能打過就有鬼了。
不一會,他便抱著頭在地上打滾,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只好向一旁的蘇澈投去求助的眼神。
可蘇澈這位平日裏的“好哥哥”,不僅沒有理會他的求助,反而扭頭回避了他的眼神。
曲清夢見狀冷然嗤笑一聲,語氣玩味道:“別看他了,你最愛的‘姐姐’出手教訓你,他又怎麼敢阻攔呢?”
景舟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錯愕,難以置通道:“什……什麼?”
“哎,不聽貓貓言,吃虧在眼前啊!”顧知棠看著他深深的嘆了口氣,邊搖頭邊感嘆道。
陸星河聽到這話後笑著說道:“你屬實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哈哈哈,陸狗這句話也太精闢了吧!的的確確是貓哭耗子假慈悲!景舟要是被打死,貓貓估計能當場笑出聲來!】
【果然,清清是不可能會賠本的,就算真的要賠也會盡可能的少賠,重金便木棍也太強了吧!】
顧知棠聽到這話後,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出言反駁,反而直接照單全收,“是啊!我就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啊!”
“老鼠都把我的食物給啃了,我希望它去死很正常、很合理吧!”
陸星河先是意味深長的“嗯”了一聲,然後一本正經道:“很正常!很合理!”
景舟:“……”
什麼鬼啊?
這是陸星河跟顧知棠沒錯吧?是那個陸影帝跟顧影后沒錯吧?
之前他跟這兩人都有過幾麵之緣,大致瞭解他們是什麼樣的人,跟現在對比變化未免也太大了!
如果以前的表現都是人設的話,那……那未免也太會裝了!崩的也未免太離譜了!
還有那個他有些熟悉,但是不認識也叫不出名字的女人,簡直就是補刀王者!損的一批!
他們簡直……簡直就是強盜、土匪、法外狂徒!
不過,最恐怖的還得是眼前這個瘋女人,她長得這樣醜,還這樣粗暴,怎麼可能會是曲淮心啊?
不信!他不信!他不相信!!
景舟受到了巨大的衝擊,腦子蒙的都快要宕機了,躺在地上根本無力反抗。
曲淮心卻是越戰越勇了,因為次次下手太過於用力,最後把木棍都給打斷了。
她卻沒因此停下,反而把木棍隨手一扔,揪住景舟的領子又開始刪他巴掌。
【木棍都給打斷了,猛啊!曲淮心!打人這麼強,不去當打手都可惜了!】
【哈哈哈,景舟剛纔那個眼神,我感覺他受到了巨大的衝擊,估計馬上就要開始懷疑人生了。】
曲淮心便邊抽他巴掌,邊針對他剛纔的話,一條一條的解釋道:“你自己這麼黑,還好意思說我黑,誰天天在這個破島上挨曬能不黑啊!”
“你說我毛孔粗大還長痘,你自己又有好到哪裏去嗎?面黃肌瘦,尖嘴猴腮,黑眼圈比我的臉都大,眼窩還都往裏面凹,活脫脫一個黃鼠狼!”
景舟除了多年前剛出道的時候,因為不紅受過幾次別人的氣,別的時候都是眾星捧月,哪裏聽過這種刺耳的話。
他頓時氣的面色鐵青,怒不可遏的回罵道:“你TM纔是黃鼠狼呢!怎麼說話呢!”
“這島上的生活環境這麼艱苦,我能活著就不錯了,還管什麼外表啊!”
曲淮心聽到這話後,又用力的甩了他一巴掌,冷笑一聲道:“你都顧不上外表了,我就能顧得上外表?誰活的不艱難啊?”
景舟疼的倒吸一口冷氣,但嘴上依舊振振有詞,“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人不修邊幅很正常,但你女人這樣是不正常的!”
“哈哈哈!你可真是搞笑!”曲淮心有些瘋狂的笑了幾聲,幽幽道:“女人這樣怎麼就不正常了?你們男人有什麼特殊的?”
曲清夢本來不想摻和他們的事情,可聽到這卻忍不住替女性發聲,“男女是平等的!”
“如果你覺得男人不修邊幅正常,那女人不修邊幅也是正常的,如果你覺得女人這樣不正常,那說明……你是個雙標狗!”
“他本來就是個雙標狗!”顧知棠非常自然的接了一句,隨後補充道:“覺得男人腳踏N條船都是正常的,又能是什麼好貨色!”
【噦了!我是真的噦了!本來以為蘇澈是最噁心人的了,萬萬沒想到景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呸,什麼東西!也配對女性指指點點!雖然我討厭曲淮心,但這波我站曲淮心,真的打死他都不虧!】
在場的三位女性,在這個問題上難得達成了一致,直接懟的景舟說不出話來。
可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景舟過了一會緩過勁來後,便又開始死鴨子嘴硬。
“你們說的不對!”他先是出言否決,然後振振有詞的爭辯道:“男人的義務是頂天立地、賺錢養家,而不是打扮跟人比美。”
“你們女人的義務就是將家庭當成重心,努力做好一個賢妻良母,外表自然也需要注重,不然不就給丈夫丟臉了嗎?!”
【嘖,ACE這個團就快要五毒俱全了,一個普信下頭油膩男,一個惡臭南拳雙標狗,還有一個沒有出現,暫時不做評價!】
【他們也是真的有毒,不跟人交流的時候還好,一跟人交流就翻大車,果然沒有素養的人是少不了人設的!】
此話一出,不止在場的三位女性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連陸星河都忍不住冷笑一聲。
陸星河語氣不善的質問道:“義務?什麼義務?誰定的義務?你自己定的嗎?”
此話一出,景舟立刻又語塞起來,但還是強撐著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