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你值得最好的
“看到了啊!”顧知棠想也不想的果斷回答,原因卻讓人大跌眼鏡,“可我以為那是炊煙啊!”
此話一出,曲清夢兩人同時無奈扶額,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課本與實踐”?
“我雖然很想對你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但是我知道你的性格,就算豬撞到你臉上,你不想看也照樣不會看,所以還是乾脆不說了吧。”
曲清夢說完後又忍不住感嘆道:“你真的,天生就是當大小姐的命,而我們……”
雖然不是很明顯,但顧知棠身上還是有那種,被富養出來的天真與底氣。
她可以坦然的面對一切,實話實說,不怕丟人。
不懂的就是不懂,不會的就是不會,就算對大部分人來說是常識,她也可以理直氣壯的說自己不知道。
因為她天生富足,面子這種東西最是富裕,沒有人任何人敢嘲笑她。
別人對她的好意,她可以大大方方、十分坦率的接受,從來不會覺得自己不配。
而曲清夢的人生卻糟糕透頂,小時候的經歷讓她自卑敏感,剛進入五毒教的時候,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別人只要對她好一點,她就會退避三舍。
因為她覺得優秀的人才值得被愛,一切的好意、一切的愛都是有條件的,而自己實在太糟糕,也什麼都還不起,乾脆統統不要。
後來越長越大,見過的人情冷暖也越來越多,她的思想纔開始慢慢的轉變。
沒有人愛自己,那就要自己愛自己,她不要蹉跎的過一輩子,她要站上最高的山頂,告訴大家她什麼都配得上。
後來一切都變成了現實,她的心境卻又發生了改變。
沒有什麼配不配,你就是值得最好的!
每一個愛自己的人都值得最好的!
不管身處什麼位置都亦是如此!
所以她認識顧知棠以後,雖然有時會覺得羨慕,但卻從來不會嫉妒,還會保護她那份難得的天真。
很多事情發生的時候,你可能會覺得很艱難,但當度過了那個檻,回過頭再去看的時,就會發現它不值一提。
所以她纔會突然間找不到形容詞了,既然找不到形容詞,那乾脆就讓停在這裏好了。
可陸星河卻像是能洞穿她的心思似的,語氣中帶著笑意接了一句,“我們是天生就給她當再生父母的命。”
曲清夢微微愣了一瞬,隨後“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哈哈哈,陸狗不愧是陸狗,還是一如既往的詭計多端吶!貓貓把你老婆當老婆,你竟然想帶你老婆給她當爹媽!】
【笑死,陸狗又在佔貓貓便宜,不過他剛纔確實像是,操著老父親心態在說教的。】
【真的只有這時候,我纔有貓貓是財閥家的小女兒的實感,說起來……她說自己不會的時候,我他媽直接愣住了,因為她真的好理直氣壯!是換成我完全不敢的程度!】
【有啥不敢的啊!不懂就問是中華人民的傳統美德,真的不用不懂裝懂,打腫臉充胖子,真的不會有人嘲笑的,因為試圖嘲笑的都會被我暗殺!】
顧知棠聽到這話後,又忍不住笑著罵他,“陸狗啊陸狗,你是真的狗啊!”
“你自己想當的話,就說自己想當,不要老拉著我們清清,拒絕捆綁!拒絕吸血!”
“什麼叫捆綁?”陸星河對此頗有微詞,沒好氣的重申道:“沒有捆綁,沒有吸血,我們是天生一對!”
“噦!”顧知棠一點都不給她面子,竟偏過頭佯裝要吐,氣的陸星河忍不住要錘她。
曲清夢見狀無奈的嘆了口氣,熟稔的拉架道:“行了,趕緊把鍋坐回去吧。”
“你們再打一會,世界上又得多一樁人間慘案,畢竟有些人餓急眼了,他什麼缺德事都做的出來。”
唯一的姐都發話了,顧知棠瞬間就不再鬧騰了,可嘴裏卻小聲嘟囔著,“喫喫吃,他們就知道吃,活幹的不咋地,肚子倒餓的挺快。”
“管他們去死。”陸星河也忍不住跟著嘟囔一句,但還是很老實的把鍋拿回來架上了。
貓跟狗天生性情不合,總是愛動不動打架,但這並不妨礙他們成為朋友,更不妨礙他們爲了主人一致對外。
因為有了前車之鑑,曲清夢與陸星河是一點都不敢放鬆了,目不轉睛的盯著顧知棠,生怕自己一不個留神,她就再搞出一些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曲清夢一邊盯著她,一邊給她講一些烹飪上的常識,說著說著鍋裡的水就開了。
顧知棠看到後十分謹慎的問道:“清清,是不是可以放調料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還是別放了。”曲清夢面色淡然的甩出一句模稜兩可的話。
顧知棠疑惑的“啊”了一聲,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因為他們的檔次不配吃調料,畢竟……調料多珍貴啊!”曲清夢唇角掛著壞笑,一本正經的解答道。
顧知棠一臉糾結的說道:“你……你這話說的沒毛病,可這樣咱們不是多此一舉了嗎?直接把茅草根扔給他們不就行了,還用水煮什麼呀?”
“茅草根煮的時候不加料,那不還是茅草根味道嗎?不過……茅草根算飯嗎?這樣他們會有意見的吧?”
“你倒是聽我把話說完呀。”曲清夢邊說邊撈起之前摘來的鹽酸果,一股腦全部丟給她。
“之前‘解藥’那事整一次就夠了,因為調料珍貴,咱們要省著點用,但這鹽酸果多得很,不需要省著用,所以你可以隨便放。”
顧知棠聽完這番話後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默默的對她豎起大拇指,然後瘋狂的往鍋里加鹽酸果。
【曲扒皮(不是),你是懂壓榨人的,可太有資本主義那味兒了!】
【我就說,曲姐怎麼突然摘那些果子,原來真實原因是這樣,而逗貓貓只是順便而已。】
【多放點,多放點!摩多摩多!他們值得!】
放入鹽酸果後,又稍微煮了一會,他們纔將鍋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