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雞粑粑吃不吃
章奉朝不會做飯,球球更是個小廢物蛋子。
他倆不會沒關係,鬱澤獻會啊!
3號房子條件不太好。
但好在房主還養了幾隻雞,正好當今晚的伙食費,有肉吃了!
一看見那隻肥得流油的大公雞,桃桃眼都亮了。
“闊以闊以,讓他們也來,咱家沒有雞!”
鬱澤獻癟癟嘴,一眼就看出桃桃盯上那隻大雞腿了。
反正章奉朝是自己人,來就來吧。
鬱澤獻一努嘴,章奉朝把大公雞往雞籠裡一扔,帶著球球樂顛顛的就進了院。
白泳歡來可以,章奉朝來也可以。
只要齊宣洛那孫子別來!
鬱澤獻剛想帶著桃桃進屋,身後一道陰魂不散似的聲音響起。
“哎!”
齊宣洛帶著甜甜姍姍來遲,但一點也不客氣,抬腳就進了院。
鬱澤獻眉心一蹙,看向兩人的目光不善,就差直接把“滾”這個字寫在臉上了。
“你們來幹什麼?”
鬱澤獻不耐煩的一撇嘴,連帶著桃桃的小臉都鼓了起來。
“我們那破屋什麼都沒有,今晚我們來你這吃飯。”
齊宣洛抱著甜甜往院裏的石凳上一坐,跟自己家似的大方。
?
鬱澤獻的臉都快擰成了一團,看著那兩坨不明生物,他想破腦袋也沒搞懂。
這兩個人,是生下來就沒帶臉皮嗎?
“廚房沒地方了,你們回去自己想辦法吧。”
1號別墅雖然大,但廚房也就那麼點地方。
現在白泳歡和章奉朝帶著弟弟都擠在裡面,洗菜切菜的,再進個鬱澤獻和桃桃也就滿了。
哪有這倆人的地方?
就算有地方,他也不想讓齊宣洛來。
沒別的原因,單純私人恩怨。
可半天,齊宣洛和甜甜都沒動地方,顯然是賴上了。
“他倆能來,我憑什麼不能來?我就在院子裡坐著,又不去廚房。”
齊宣洛一臉理直氣壯。
甜甜也囂張的一揚下巴,“對呀,我又不會做飯,去廚房幹啥?我就等著吃飯!”
這對塑膠兄妹突然異常團結。
鬱澤獻的火憋在肚子裡,燒了又燒。
這倆人腆著大臉張著大嘴就敢說吃飯?
怎麼敢的?
鬱澤獻朝廚房忙碌的兩人身上一努嘴。
“白泳歡來的時候帶了蔬菜水果,章奉朝帶了自家養的雞,他倆帶了伙食費,用我的廚房當然沒問題。”
“你帶什麼了?帶張嘴就來吃了?”
“哎,那隻雞剛拉了點粑粑你吃不吃?”
鬱澤獻壓不住心裏的火,壓根沒給這對兄妹好臉色看。
齊宣洛不就仗著公司捧他嗎?
牛什麼牛?
他現在有桃桃,早晚比他還牛。
甜甜不就靠他爸投了點錢嗎?
不就一千萬嗎?
鬱家投了三千萬,還怕這個小東西了?
“你敢讓我吃粑粑!”
甜甜一掐小腰,尖著嗓門就叫喚起來了。
狗屎的仇她還沒報呢!
齊宣洛被甜甜吵得耳朵生疼,將她抱到一旁,滿眼陰冷的看著鬱澤獻。
“我來你這吃飯是給你面子,你也不想想坐在我身邊能有多少鏡頭?”
“就你那臭名氣,有這麼個機會就好好珍惜吧!”
說完,齊宣洛在鬱澤獻身上打量一眼,掩不住的嫌棄。
要不是怕今晚沒飯吃,他還不想跟這個倒黴東西一起呢!
“我稀罕要你那破面子?”
鬱澤獻不甘示弱,一句就懟得齊宣洛滿臉鐵青。
齊宣洛好意思空著手來吃飯,他就有權力拒絕。
這個房子是桃桃抽的,有意見跟導演說去啊!
廚房裏那倆人就跟沒聽見似的,一個勁忙活自己手上的活。
他倆都是帶了伙食費過來的,自然不想白白便宜別人。
眼看鬱澤獻意思堅決,甜甜小腰一掐,扭頭對導演叫了起來。
“他們不讓我在這吃飯,我晚上沒飯吃怎麼辦!”
“我爸給你拿了那麼多錢,你敢餓著我嗎!”
甜甜一臉居高臨下的囂張,導演連忙低頭哈腰的湊了過來。
“好甜甜,叔叔哪敢餓著你啊,不過這是節目,你們想吃飯的話…那得靠自己的努力。”
4號房子條件太差,從廚具到食材什麼都沒有。
原本按照導演的設計,1號房子是齊宣洛和甜甜的。
鬱澤獻和桃桃住在4號房間,可以用體力來兌換今晚的生活物資。
這樣一來,鬱澤獻這位大金主也可以趁機洗白。
兩全其美。
只是現在全反過來了。
齊宣洛和甜甜,壓根也不是會用體力活兌換食物的啊!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齊宣洛滿臉不耐煩,用眼白瞥了鬱澤獻一眼。
“他那麼小氣,連頓飯都不給我們吃,我不吃倒無所謂,餓著甜甜怎麼辦?”
齊宣洛頭腦機靈,知道用甜甜背後的身份壓著導演。
鬱澤獻和齊宣洛倆人不合的事也不是秘密。
要是這麼下去,今晚肯定得餓著!
導演考慮再三,最後還是一臉為難的奔著鬱澤獻過去了。
“澤獻,要不你們就收留他們一頓飯吧,4號房子確實什麼物資也沒有,不是故意空手過來的。”
鬱澤獻抱著桃桃一扭身,格外硬氣。
“又不是我們逼他去4號的,上門要飯還擺臉子給誰看啊?”
一頓飯倒是無所謂。
他就是看不慣齊宣洛和甜甜的態度。
要飯也得有個好臉子吧?
導演回頭瞅瞅理直氣壯的倆人,愁得頭都快禿了。
早知道這麼難伺候,當初他絕對不同意鬱澤獻和齊宣洛出現在一個綜藝裡!
“澤獻……獻哥!你就當給我個面子,等會就要準備拍攝錄播內容了,他倆今晚沒飯吃肯定就沒多少上鏡內容。”
“你們三對吃香喝辣的,萬一粉絲以為你們是故意排擠齊宣洛呢?”
說著,導演往鬱澤獻耳邊一湊,小聲勸道。
“那個小的還記仇,你要是故意餓著她,她買水軍在網上罵你咋整!”
導演這幾句話算是說到鬱澤獻心坎上了。
他來綜藝是爲了洗白的,不是爲了招罵的。
忍一時風平浪靜,爲了他的洗白大業,他忍了!
“你們兩個吃飯可以,但得幫我們幹活!”
鬱澤獻看著院裏大剌剌坐著的兩人,總算鬆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