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舒閬苑實力不行
“明明是你們進來,還招惹了這麼一群人,我平白受了一波無妄之災,我出手救了你們,結果你們非但不感激,還要我給修牆的錢?!”歐陽子寒氣得腦袋都快要冒煙了。
虞嬰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我忘了你在這裏,我只是想著這是景樓,是我的地盤而已。而且,你難道覺得這幾個人我們還對付不了嗎?”
看著虞嬰那一臉無辜的樣子,歐陽子寒覺得自己的心肝都在叫囂著疼。
“你,你,阿嬰啊,我都和你說了,這個人的身邊不能待,你看你,纔在他的身邊待了這麼短的時間,竟然也變得這麼無賴了,這不行啊。”歐陽子寒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對虞嬰說道。
虞嬰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說我很無賴?”
歐陽子寒立馬指著舒閬苑:“他,我在說他無賴。”
舒閬苑冷笑一聲,“本王可什麼都沒說。”
歐陽子寒哼了聲,“你是什麼都沒說,但肯定是你教著阿嬰來坑我!你當我還不瞭解你什麼人嗎?”
舒閬苑扯了扯嘴角,滿臉不懈:“對付你本王還需要用這些手段?”
“那可難說。”歐陽子寒嗤了聲道。
虞嬰的眼神一直在這兩個人之間來回徘徊。
這兩人不對勁。
虞嬰看得正起勁時,原本幼稚得彷彿兩個小孩子的男人突然齊刷刷地轉頭看她。
虞嬰頓時一陣汗毛全豎了起來,“你們……吵完了?”
兩人不約而同地說道:“誰和他吵?”
虞嬰:“你倆默契倒是挺好的啊…”
“誰和他默契?!”兩人再次異口同聲。
聽著對方的話,立馬狠狠瞪了對方一眼。
虞嬰撫著自己的下巴:“我是不是應該先走?”
舒閬苑立即便將虞嬰擁到了自己的懷裏,昂首闊步地帶著虞嬰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忘對歐陽子寒提醒道:“記得留下修牆的錢。”
歐陽子寒:……心好痛。
他精心呵護著的寶貝小白菜,這纔過去多久,就被舒閬苑這頭豬給拱了,真是讓人太難過了。
這棵小白菜甚至還幫著那頭豬來坑他,更心痛了!
……
“沒有一個人能活著回來?舒閬苑有這麼厲害?”一箇中年男人沉著臉向面前跪著的人問道。
“攝政王確實會靈力,但是他的實力卻算不得很厲害。”
中年男人冷笑,“既然算不得很厲害,那為什麼那麼多人都回不來?連綠者都死了?”
屬下跪著地面上,低垂著腦袋說道:“殺死綠者的不是攝政王,是西昭來的那個丞相。”
“歐陽子寒?”
“是。”
中年男人愣住,“他一個西昭的丞相來湊什麼熱鬧?”
“也可能是湊巧,我們的人在追攝政王和攝政王妃的時候,他們躲到了景樓,正好就到了歐陽丞相的那個房間。”屬下回稟道。
“是他們聯手將綠者殺了,還是歐陽子寒一個人動的手?”中年男人問道。
屬下垂著的腦袋更低了,“不清楚,靠近景樓的人都死了。”
“他的屍體在哪裏?”中年男人問道。
“在地窖裡放著了。”
中年男人沉著臉走去,看到放在那裏麵的屍體,臉色更難看了。
檢查了一番後,中年男人眉心皺得越發厲害,“他身上的靈力只有一個人的,不是聯合動手。”
“那,那是歐陽丞相動的手?”屬下試探著問道。
中年男人凝眉,“如若舒閬苑的實力當真如你們所說,那這傷口便只能是歐陽子寒所為,只是……”
“只是什麼?”
中年男人望向攝政王府的方向,“只是,舒閬苑真的只是這麼簡單嗎?”
如果只是這麼一點實力,他真的可以從大金先帝在世時就做著攝政王,並且這麼多年也都能穩坐這個位置?
皇帝想要對他下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前兩年也確實嘗試動過幾次手,只是每次都以慘敗為終。
這也是為什麼這兩年姜直明明年紀已經上來,但卻還是沒能從舒閬苑的手裏將權力拿回來。
“大人,那我們接下來怎麼做,還要繼續盯著攝政王嗎?”屬下小心翼翼地問道。
“先盯著,其餘的,等我稟告了國師大人再說。”中年男人說道。
中年男人話音剛落,國師的聲音便想了起來,“舒閬苑不著急著下手,先將他的那個王妃處理了。”
中年男人愣了愣,說道:“可她現在是攝政王妃,若是動她,舒閬苑怕是會有所行動,若是他出手了,那我們要怎麼做?是否要一道解決了他?”
國師冷冷瞥了他一眼,“舒閬苑可沒你們想的那麼簡單。”
“您的意思是,方纔的試探,他隱藏了自己的實力?”中年男人試探著問道。
“我不知道,我沒有看過他出手。”國師淡淡說道,垂眸看了一眼杯中的茶葉,說道:“如果他真的這麼在乎他的王妃,那就試試看吧。”
“可是……”
“虞嬰不是還有兩個孩子嗎?虞嬰會爲了兩個孩子瘋狂,舒閬苑可不是這樣心善的人。”國師微微彎了彎唇說道。
“是,我明白了。”中年男人垂眸應下。
……
經歷了這麼一波“刺殺”,虞嬰也累了,直接在景樓她專屬的房間歇下。
舒閬苑沒有離開,和歐陽子寒另外找了個房間,兩個人正悠哉悠哉下著棋。
但這悠哉只是明面上,舒閬苑的棋路明顯要著急和簡單粗暴得多。
相比之下,歐陽子寒的棋路要溫和一些,只是細細看之,卻更讓人瘮得慌。
舒閬苑的棋路再是簡單粗暴,也不能殺盡歐陽子寒的棋,舒閬苑每次最多隻能吃那麼一點,而吃到差不多,歐陽子寒突然來一子出其不意,便能立馬吃下舒閬苑一大片棋子,局勢瞬間便又持平,兩人誰也不佔誰的上風。
“歐陽子寒,你故意的吧?你孤家寡人在這裏耗一晚上無所謂,本王可是有家室的人!”局勢再一次持平時,舒閬苑忍著掀翻棋盤的衝動,咬牙切齒地對歐陽子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