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0章 吵什麼吵
四肢發酸,每次入睡都非常的困難,翻來覆去總是睡不著。
不管怎麼樣還總是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餘清溪還沒睡好,就急忙爬起來,朝著衛生間跑去。
這幾天餘清溪一直重複這樣的情況,她臉色越來越差。
並且有些開始泛白,裴漠衍看到這一幕,非常的心疼。
“實在是太辛苦了,你這麼日日夜夜吐下去也不是回事。”
而餘清溪並未將所有情況說出,反而在掩蓋。
“沒什麼事,懷孕的時候都會嘔吐,我想過了這段時間興許就好了。”
但時間在推移,這情況卻一天比一天嚴重。
她慢慢的也吃不下什麼東西,每天的精神狀態也極其不佳。
尤其是在晚上睡覺時,總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重。
忍不住的用手撫摸著肚子開頭感嘆。
“孩子,你就安安分分的待一會,讓媽媽好好睡個覺吧。”
話語之中帶著一絲祈求,很明顯,肚子裡的孩子並沒聽見。
裴漠衍將這一切全部都看在眼裏,心中有些惶恐。
實在是不忍心看著餘清溪這樣難受,便找人尋起了一些偏方。
醫院裏麵的醫生對這種情況都是束手無策,畢竟在懷孕期餘清溪無法吃這些安神的藥物。
裴漠衍每天晚上就只能各種安慰餘清溪,希望她可以舒心一些。
“別太難過,我已經在給你想辦法了。”
“這些偏方都是我精挑細選的,也詢問過醫生,咱們每天晚上泡個腳,說不定這情況就有所緩解。”
想著這一切都是一番心意,餘清溪最終還是耐著性子去試了試。
每天晚上不管是泡腳還是按摩,一系列的方法都嘗試過。
但夜深之後,餘清溪仍然會渾身痠痛,甚至有時候還覺得有些心悸心慌。
她每次躺下這感覺就縈繞在心頭,遲遲過不去,只能靠在床邊,稍微有所緩解。
偶爾這嘔吐的感覺再次涌上腦門,每天都被這樣折磨。
漸漸的餘清溪已經開始習慣這種生活。
裴漠衍有時候也會忙到很晚,但會盡可能的回來陪伴餘清溪。
“看來這些偏方也沒什麼效果,但你一直這麼吐下去,睡眠嚴重不足,該怎麼辦?”
先不說肚子裡的胎兒是否能夠正常生長,餘清溪自己的身體先垮了。
但餘清溪覺得這是懷孕必須要經歷的事情,並沒有什麼大不了。
“我在網上看了帖子,大部分的人剛開始都有這樣的情況,你也不必這麼焦慮。”
一週總有那麼一兩天,餘清溪睡得非常的舒服,沒有感覺到嘔吐,也不曾有四肢的痠痛。
看著這幾天餘清溪狀態有所轉變,裴漠衍便開始謀劃起了自己的事情。
畢竟現在餘清溪纔剛剛懷上孩子,這肚子並不凸顯。
趁著這個機會補上一個婚禮,到時候孩子出生也可以免受一些非議。
其實裴漠衍這麼做的原因是想要在這之前給餘清溪一個特別的婚禮。
旁敲側擊地跟他談論起了這件事。
“現在趁著你月份還小,不如我們把婚禮給補辦了吧,事宜你不用操勞,我會找人做好。”
“方案就按照你的意思來做,要是不滿意咱們就改,給你請最好的化妝師。”
聽到這,餘清溪非常的感動,眸子之中有一絲淚光閃爍。
但轉念一想,自己的狀態這麼差,恐怕是難以承受這場婚禮。
倒不如等孩子出生之後,找一個合適的時間,分分光光的嫁給他。
“不行,我現在身體狀況不好,就算所有事情你都不讓我插手,但這婚禮依舊是勞累的。”
此刻裴漠衍還在想方設法的勸說。
“我不會讓你勞累,你不用操心任何事情,那天你只用想怎麼嫁給我是最美的。”
話雖是這麼說,但這其中細小的事宜,裴漠衍難免會有些疏漏。
不想在這時匆匆忙忙的舉辦自己的婚禮,她覺得這件事情得正視一些,必須有自己的參與。
“我有些幻想,也有些想法是那些方案做不出來的,你就聽我的勸,等孩子出生之後再辦婚禮。”
其實她也知道裴漠衍在為自己著想。
“你不必擔心,我不怕別人的議論,只要這個孩子能夠順利的出生。”
因為前幾個月胎項明顯是不穩的狀態,若是因為婚禮的勞累丟失了孩子,那就得不償失了。
“我不是不想嫁給你,我是想在合適的時間,你要是為我著想,就別在這個節骨眼上辦婚禮了。”
聽見這話,裴漠衍漸漸的有些心軟,點了點自己的頭。
而另外一邊。
唐棠正躺在自己的出租屋裏睡大覺,被子矇住自己的腦袋。
突然之間外面響起了陣陣的敲門聲,唐棠緊鎖著自己的眉頭。
不耐煩的坐了起來,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頭髮。
“誰呀?這麼大早上的吵什麼吵?”
話音剛落,一開啟門發現竟然是范逸臣站在門口。
他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真摯,深情款款的請求唐棠能夠搬到自己的家中。
“沒想到會打擾你,我已經想好了,要不你還是住到我家裏麵吧,這樣也可以方便我照顧你。”
范逸臣心中還在思考要是唐棠不答應,到時候該如何收場?
卻不曾想到唐棠竟然揉了揉自己的頭髮,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之下點了點自己的頭。
“可以啊,那你先幫我收拾一下東西吧。”
在路上唐棠還沒完全清醒過來,等到了目的地之後,看到了周圍一片陌生的環境才徹底清醒。
發現范逸臣站在身邊一臉笑意,瞬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這是哪裏?”
范逸臣幫她把行李箱放到了旁邊的臥室,淡淡的笑了笑。
“當然是我的家。”
此時此刻唐棠眼睛之中寫滿各種惶恐,開始環顧四周,竟然發現這房子全是按照自己的喜好來裝修。
此時此刻唐棠只覺得自己腦仁有些疼痛,順勢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雙手抱緊了自己的頭。
在心中暗暗的責備自己。
“我怎麼這麼愚蠢,早上也沒看清楚,也沒聽明白,稀裏糊塗的就跟著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