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3章 難道分手了
林逸一臉懵逼:“哪個男人惹你了?”
許諾站定,醉眼朦朧,指著林逸說道:“還不是你那個好兄弟乾的好事!”
“漠衍?”林逸在腦海搜尋了一番,更加迷惑了,“他不是去國外了,怎麼會惹到你?”
“他沒惹我,但他惹清溪了!”
提起這件事情許諾就一肚子火,尤其是想到餘清溪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她內心尚未平息的火就又被挑起老高。
許諾眸底霜寒一片,把裴漠衍做的那些“‘好事’一一細數了出來,最後還不忘補一句:“這個死渣男,虧我先前還那麼幫他,要早知道他是這樣一個人,我說什麼也不會撮合他和清溪,這樣清溪也不會受到傷害了。”
語氣中又充滿了懊惱。
林逸一聽,當即矢口否認:“怎麼可能?漠衍不是那樣的人,他非常討厭女人,身邊的女人更是屈指可數,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你的意思是清溪說謊了?”許諾卻半點不信:“那女的都穿著吊帶接影片了,還能有什麼誤會,我看裴漠衍他也壓根就不在意。”
林逸焦急不已。
他心中很清楚裴漠衍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你聽他親口說。”林逸不由分說,掏出手機就要給裴漠衍打電話。
許諾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林逸。
如果這其中有誤會那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然而林逸這個電話打的卻是非常不湊巧,裴漠衍正在和下屬商討下一步的解決方案,手機響鈴半天,他一看是林逸打來的電話,一臉淡漠的直接結束通話。
林逸看著電話被結束通話,頓時欲哭無淚。
“就這?”許諾嗤笑一聲。
林逸又打了一個電話,可機械的冷漠女聲卻告訴他依舊無法接通,他也只好找補道:“你也知道他去了國外,肯定是忙的腳不沾地,等他回來,他肯定會給清溪一個交代的,你相信我。”
“等他回來再說?黃花菜都涼了,我看他不是忙,而是無話可說。”許諾只覺得頭疼欲裂,按了按太陽穴往前走去:“不說了,我頭疼死了,回去睡覺了。”
而另一邊的餘清溪回到沈家後,正準備上樓,卻剛巧碰到準備下樓的沈父。
餘清溪頭疼得很,見狀也只是淡聲地叫了一聲‘爸’,就算是打招呼了。
沈父微點了下頭,象徵性的關心了一句:“你這是怎麼了?喝這麼多酒。”
“沒事。”餘清溪也懶得跟沈父說太多,敷衍了事。
沈父也沒多問,叮囑了兩句注意身體之後,又想到了什麼,試探地問道:“對了,好久沒聽你說過你那個男朋友了,怎麼樣,他最近怎麼樣?”
一提起裴漠衍,餘清溪的頭就更疼了。
她捏住指尖,微不可查地深吸了一口氣,最後聲音很淡地說道:“我不知道,應該還行吧。”
沈父一聽這話就心感不妙,追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們兩個鬧矛盾了,?情侶間吵架也是很正常的,你就算是要作也要有個度,沒有男人會喜歡……”
沈父下意識就認為是餘清溪的錯,這讓她本就不爽的心情雪上加霜,語氣不耐的打斷了沈父的話:“沒有吵架。”
他們這個情況,也不算是吵架吧。
“那怎麼……”沈父有些茫然。
餘清溪感覺非常疲憊,皺了皺眉沒有作聲。
沈父看在眼裏,頓了一下後繼續道:“這樣吧,你把漠衍叫到家裏來,他也好久沒來了。”
“他很忙,沒有時間。”餘清溪不假思索的拒絕。
沈父還想再說些什麼,餘清溪卻先行出聲:“我先回房間了。”
說罷,也不等沈父開口,直接轉身離開了。
沈父看著餘清溪離開的背影,眼皮狠狠地跳了跳,心中越發不安。
餘清溪根本就沒有跟他交談這個話題的慾望,可先前每次提起,餘清溪都會替裴漠衍說好話,這次卻……
沈父心中一驚。
兩人該不會是分手了吧?
這個想法慢慢在沈父的心中生根發芽,以至於他晚上都沒能睡著,一直翻來覆去,動靜大的把王蓮嫿都吵醒了。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看你犯愁的。”王蓮嫿睡眼惺忪,打了個哈欠從被窩裏坐起來,順便把床頭燈開啟。
沈父正愁滿腹心事無人可說,聞言,立馬坐直了身子,把這事盡數吐露出來。
王蓮嫿眸底閃過一抹得意的暗芒,面上卻佯裝一副沉思的模樣。
好半晌後,她才裝模作樣地擔憂道:“你我都是過來人,哪有情侶一直不聯絡的,還有清溪那個反應,我擔心,可能兩人已經分手了。”
沈父還是有些不能接受這個結局:“但是上次見面,他還那麼像著清溪的,怎麼可能說分手就分手,他們兩個之間又沒有什麼阻力,你我都非常支援。”
“你這就是在自欺欺人了。”王蓮嫿壓低聲音,似蠱惑一樣:“自清溪回到沈家後,你什麼時候見到過她喝酒,照你所說,她今晚不僅喝了酒,還喝的非常多,工作上她蒸蒸日上,該是高興都來不及,那能讓她心煩意亂買醉的,也只能是感情上的事了。”
沈父一想,還真覺得煞有其事。
這讓沈父是又急又氣:“這孩子真是要氣死我,好不容易攀附上裴家,還讓她談黃了,我上次見裴漠衍,他眼裏可都是清溪,我看,這次分手,百分之百是餘清溪的錯!”
“都怪我太放縱她,才導致她無法無天,這麼好的金龜婿,就這麼沒了!”
王蓮嫿見狀,開始裝起賢良淑德的妻子,抬手動作十分輕柔的給他順氣:“兒孫自有兒孫福,說不定,等他們兩人冷靜下來,又和好了呢,我們做長輩的,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插手孩子們的事情了。”
沈父臉色陰沉如水,沒再作聲。
次日一早,沈父便下樓坐在餐桌首端用飯。
餘清溪幾乎是踩著要離開的點下的樓,她精神不振,腦袋跟快要爆炸了一樣。
“清溪,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