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月老
敖烈對付那些與他不合的人,自然沒有太多的想法,直接解決掉便是。
雖然他們現在在截教,在截教之中殺截教的人,這無疑是一種極度的挑釁,甚至可能會根本沒法走出截教,可是敖烈會管嗎?
他不會!
符元仙翁提前釋放了惡意,那就怪不得他也不講情面了。
若是真不能殺符元仙翁,敖烈相信在自己出手的時候,自會有人出來阻止自己。
在洪荒之中,能做的事儘管去做,無法做到的事,不管你再怎麼想做,總會出些意外阻止你,只要是沒有阻止你的,那就說明這件事可以做,只是做了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那就需要你自己去承擔了。
“敖烈侄兒,你真要殺了他們?”
敖廣臉上帶著震驚與不可思議地說道,看向敖烈的目光之中彷彿是在詢問,你是不是在開玩笑?
原本他以為只要將符元仙翁師徒兩人鎮壓下來便可以了,根本沒有想過是要斬殺他們二人。
這可是截教的弟子,而且其中一個還是金仙,豈是他們能夠輕易斬殺的。
不僅殺起來困難,之後各種後續的麻煩纔是更加讓人望而卻步的。
可是敖烈很堅定,不容置疑一般。
“不錯,殺!”
敖烈堅定地語氣告訴了所有人,他並沒有開玩笑。
符元仙翁和洪錦一開始對他便沒有任何的好感,惡感反而是有不一部分,不管是爲了報仇還是要拿系統的獎勵,敖烈都覺得要將這兩人給斬殺。
“不能殺!”
果然,在敖烈想要動手的時候,便突然有人出現想要阻止敖烈。
只見天空之中一團粉色的氤氳落下,片片花瓣紛飛,一個人影從氤氳之中走出。
那是一個穿著粉色衣裳,鶴髮童顏的老人,雖然穿著粉色,但並不顯嬌柔,雙手上纏著紅色的絲線,腰間還掛著紅色的繡球。
只看這人裝扮,敖烈縱使從未見過,但也知曉此人定然便是天庭的月老了。
“東海龍王敖廣見過月老上仙!”
敖廣對著月老行禮道。
雖然敖廣是四海龍王之一,但是屬於下界屬臣,而月老卻是實實在在的天庭上仙。
職權沒有敖廣大,可地位卻比敖廣高,所以敖廣見了月老也得行禮。
月老只是隨意瞥了一眼敖廣,淡漠的點點頭,隨後在這纔對著敖烈說道:
“不能殺他們!”
月老指著被困在海水之中的符元仙翁師徒。
“說個理由!”
敖烈身邊數把飛劍已經展露鋒芒,隨時都能取下符元仙翁師徒的性命,手中還有五行混元珠隨時準備對付月老。
月老雖然是天庭上仙,可卻並不是戰鬥派,一身修為並不高,與敖廣一樣只是玄仙,只是因為投靠昊天早,又從女媧那得了紅繡球,機緣之下參悟了姻緣大道,所以被封了姻緣仙之位。
月下老人是他的名,而姻緣仙是他的神職。
月老實力不到金仙,五行混元珠可輕易將他定住。
敖烈想要動手,就算月老想要阻止都不行。
但敖烈想要聽聽月老能說出一個什麼樣的理由來。
敖烈若是記得沒錯,原本的故事之中便是月老與符元仙翁一起,誆騙龍吉公主嫁給了洪錦。
如果只是符元仙翁如此說,龍吉公主多半不會相信,可是月老本就負責姻緣之事,又是天庭之臣,是她父親的臣子,在龍吉公主的想法中,月老是不會害她的,所以才聽信了話語,認為自己真的是與洪錦有姻緣,便嫁給了洪錦。
甚至可能還認為這就是昊天的授意!
若沒有昊天的授意,月老又豈敢輕易給龍吉公主許配人家呢?
那可是昊天之女,當今天帝的女兒,若是許了一個配不上天庭身份的女婿,那月老的性命還想不想要了?
這責任追究下來,只怕他會永生永世受罪。
所以敖烈還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月老與符元仙翁之間的勾結,還是昊天對月老的命令,亦或者是某種計劃與陰謀?
聽到敖烈需要理由,月老頓時有些語塞。
敖烈冷笑一聲,說道:
“可笑,你讓我手下留人,卻又不給我一個理由,那我為何要聽你的?”
敖烈身邊飛劍懸浮,便要朝著洪錦刺去。
“月老道友,告訴他吧!”
符元仙翁連忙開口道,眼看自己弟子都要死了,他自然要著重保下自己的弟子。
他其實也知道怎麼回事,可是他不敢說出來,因為一旦由他親自說出來,就算他現在撿回一條命,之後肯定也會死掉,甚至比死在敖烈手中還要悽慘。
可是月老依舊有些不願說出實情,而是對著敖烈正色道:
“我只能說此事事關天庭辛秘,你沒有資格知曉,若不想天帝怪罪下來,便趕緊將人放了,為表誠意,本仙可送你一截紅繩,只要你將此紅繩綁在你心儀之人的手上,便可讓你心儀之人對你心生好感。”
月老取下一截紅線,對著敖烈說道,彷彿給出這一點東西便是天大的恩賜。
“既然是辛秘,那我不聽便是。”
聽到這裏,月老展顏一笑,果然還是得搬出天庭來,這才能壓得住人啊。
但隨即便又聽到敖烈說道:
“但人我也不會放,若是天帝要怪罪,便怪罪下來便是,我自會承擔!”
敖烈此刻也不給月老反應的機會,魔劍飛出,直接刺在了洪錦的身上,洞穿出一個巨大的傷口,前後貫穿,鮮血像是不要錢似的瘋狂流出。
這個傷口不僅巨大,從傷口處還可看到絲絲魔氣在不斷擴散,不是向外,而是向裡,向着洪錦的血肉之中擴散。
“你!你怎可傷人!”
月老見敖烈二話不說竟然便動手了,此刻也是驚呆了,不明白敖烈身為龍族,怎還敢忤逆他這個天庭上仙,敢不將昊天放在眼中。
“敖廣,這就是你龍族的態度嗎?”
月老指著敖廣質問道。
“還不快命令他將人放了!”
敖廣臉上露出苦色,一臉無奈道:
“月老上仙啊,如今我這敖烈侄兒已經是闡教弟子,我這大伯也管不了他,不如你去請他師父來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