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我們很熟嗎司先生
“帶我去見她幹嘛?”溫喬覺得沒有什麼必要,他解釋清楚就好。
“我看起來有那麼不講道理嗎?”溫喬說道:“不用了,我相信你。”
顧墨深笑了下,用手點了下她頭說道:“你的小腦袋瓜裡在想什麼,我又不是因為這個。”
“我跟她本來就沒什麼,帶你去見她只是因為明天她要去老宅看爸媽和爺爺奶奶,我順便帶你過去認識一下。”
他調侃道:“不然下次又有什麼照片出來,你又得誤會半天了。”
溫喬哼哼了一聲“:我纔不會呢。”
“是,你不會,都是我的錯。”顧墨深輕笑了一下,問道:“那你這兩天有沒有想我?”
他可是想她想得入骨,恨不得馬上飛奔回來的。
看來下次要是在遠的地方出差,他怎麼都得把她給帶上,思念的滋味太不好受了。
以前他可以滿世界的飛,一個月不回家。自從和溫喬在一起之後,他就沒有出過差,恨不得把她變小,裝在口袋。
原來想念也可以是這麼幸福的事情。
“沒有啊,我想你幹嘛!”溫喬笑著搖搖頭:“要不是網上的傳言鬧得太難看,我纔不在意你回不回來呢。”
“你不知道,我這兩天玩得多開心,多自由,沒人管真幸福。”
“是嗎?”顧墨深微眯著眼靠近:“有多幸福說來我聽聽?”
看她是幾天沒人管,變得野了,膽子越來越大。
看著顧墨深越靠越近,溫喬就知道肯定有危險。
她邊躲邊注意著顧墨深的神情,果然,下一秒整個人就被他拉入了懷中。
“壞丫頭,你倒是自由了,都不知道我想你想的有多辛苦。”他親了下溫喬的耳垂,輕聲哄道:“今天晚上好好獎勵我一下好不好?嗯!”
顧墨深故意放低嗓音,聲音沙啞,溫熱的故意從她的脖頸劃過,又蘇又麻。
溫喬差一點就軟在他的懷中。
“我,我纔不要。”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臉度上了一層嫣紅,嬌羞的樣子讓顧墨深著迷。
他纔不管她要不要,反正他是要定了。
把人抱了起來,幾步走到了床邊:“那換我獎勵你好了。”
話落溫喬就被他壓在了身下,吻也隨之而來,不管溫喬怎麼掙扎,今晚註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
另一邊,吃了憋的司允看見兩人恩愛開車離開後就接到了朋友的電話,邀他去酒吧裡玩。
司允越想越覺得不爽,他好不容易哄了溫喬一天,顧墨深一回來就把他給丟在一邊了。
簡直就是把他當成了工具人。
可是能怎麼辦呢,這個工具人還是他自己自願的。
他正一肚子的氣沒地方撒呢,就接到了路遠幾個損友的電話。
“酒吧有什麼好去的,我自己的酒吧都一天去好幾回,不去了,正煩著呢。”
司允剛想掛電話,那邊的路遠連忙道:“別啊,就是在你的酒吧裡面,你太不夠兄弟了啊。來了一個那麼漂亮的絕色美女也不跟兄弟們說一聲。”
“你這是想留著自己看啊,好在我們今天來了,不然都被你矇在鼓裏呢。”
司允有些雲裡霧裏的,不知道路遠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呢,什麼美女?”
“就你酒吧裡啊,酒保說是今天來的舞娘,正在臺上大跳豔舞呢,絕了。”
話剛說完,他這邊就響起了一大片的起鬨聲,伴隨著音樂,又吵又鬧。
“唉,你快點過來,就這樣。”
他話還沒問完,路遠就把電話給掛了,那叫一個心急。
司允越來越覺得奇怪,想了想還是加大了油門,往他的酒吧開去。
一到了酒吧,勁歌載舞的好不熱鬧,在舞臺的中間圍滿了人,尖叫聲一波蓋過一波。
他在吧檯坐了下來,一眼望去黑壓壓的都是人頭,伴隨著陣陣彩光,他什麼也看不到。
酒保給他端來了一杯特製的雞尾酒:“老闆。”
“路總和阮總他們在那邊,讓我跟你說聲先別走。”
司允點了點頭,指著臺子上那邊問道:“上面是怎麼回事?誰帶來的人?”
酒保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老闆,要不還是你自己去看吧,我還有事要忙。”
司允越發覺得奇怪,怎麼今天他們都像是有事瞞著他?
過了十分鐘左右,在一聲聲的掌聲中音樂結束,換了一首舒緩的老哥。
人群也慢慢散去。
約莫過了兩分鐘左右,他看見路遠和阮明澄從舞臺那邊走了過來,後面還跟著一道身影。
司允越看越覺得這身形有些熟悉,等人走進了他才發現自己沒有看錯人。
那人居然是楚文玉。
而且她跟早上還有平時的打扮很不一樣,一身黑色的露肚裝,超高短裙。
眼角還畫着煙燻妝,哪裏還有早上的大家閨秀模樣,完全就是一副小太妹的長相。
司允很難想像,眼前的人怎麼可能變成了這個樣子。
完全就是變了一個人,跟那個撒嬌叫著他司允哥哥的乖乖女,跟奔就不是同一個人。
可是這張臉,卻又一模一樣。
他沒有聽說楚文玉還有個雙胞胎姐姐或者妹妹啊?
楚家不就她一個女兒嗎?
他想的入神,路遠在他面前揮了揮:“喂,回神了,不會真的被迷住了吧?我就說你不夠意思吧,有美女也不知道通知一下。”
司允一把開啟了他的手,對著跟在後麵的楚文玉說道:“楚文玉,你來這裏幹嘛?”
“剛剛在上面跳舞的人是你?”
司允皺眉,緊緊地盯著她看。
穿著這一身,在上面跳舞給那麼多男人看。
瘋了吧!
他眼睛微眯,聲音有些危險:“你最好說不是。”
楚文玉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屑地說道:“是又怎麼樣,我們很熟嗎?司先生。”
司允一口氣差點順不下去,疑是覺得自己幻聽,她剛剛說什麼?
不熟?
哦,對,他們確實是不熟。
好,真是好的很。
司允正在暴走的邊緣,路遠上前說道:“就是啊司總,你未免也管得太寬了吧,人小姑娘不過就是借你的舞臺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