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比賽開始
溫喬覺也不睡了,收拾的美美的直接去了公司。
顧墨深看見她很意外,連忙起身向她走去,拉過她的手問道:“你怎麼過來了,不累?”
溫喬瞪他一眼,明知故問,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誰那麼不節制。
她不想跟他談論這個,故意在辦公室隨便看了一眼,說道:“我聽說早上有人過來找你,被你給趕出去了?”
“是誰啊,居然讓顧總動那麼大的怒氣,她跟你說了什麼?”
溫喬一猜也不是什麼好事,能讓顧墨深那麼不講情面。他這個前女友,也不知道碰了他哪根逆鱗。
她還挺好奇的。
顧墨深颳了下她的鼻子,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誰跟你說的這個?”
陸希是不可能的,那隻能是辦公室裏的兩位秘書。
“你纔來沒多久就有幫手幫你監視我了,厲害啊顧夫人。”
溫喬皺了下鼻子碰了下他的手臂:“顧墨深,你別扯開話題啊,言熙到底跟你說了什麼,讓你發那麼大的火?”
“也沒什麼,就是為費萊德說情。”顧墨深不想讓她知道那些煩心事,故意找了個藉口說道。
“真的?”溫喬不信他忽悠,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不騙你,只是我已經被她拿以前的事情來說煩了,所以才讓人把她給趕了出去。”
他看著溫喬認真地說道:“過去了的就是過去了,我不會和她有什麼,也討厭她老是在我面前賣弄以前的情份。”
“現在我只想和你好好的在一起,不想讓她成為我們的阻礙,我怕你不開心。”
溫喬感動是感動,只是想一想,顧墨深和言熙的感情也算得上是一段佳話,讓人羨慕。
以前的他們有多相愛,她不是不知道。
只是她怕,有一天她和顧墨深因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分開了,他是不是也會對自己這麼無情。
“顧墨深,你以後會不會也這樣對我?”
“你說什麼傻話,我怎麼會這麼對你,我哪裏捨得。”
溫喬道:“你現在當然會這樣說,你以前也不是很愛言熙嗎?可是你看看現在……”
她無法想像,以後她真的和顧墨深分開了,那會是什麼樣的?
“我怕,我會痛不欲生,比死了還難受。”
可是她又無法要求顧墨深承諾些什麼,未來的事情,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說什麼傻話。”顧墨深心疼的把她給抱住:“別亂想,我向你保證,我們不會分開的。”
溫喬追根究底:“那要是分開了怎麼辦?”
“要是真的分開了,那我也不會這樣對你。我會在你不知道的地方,默默的看著你,保護你。只要你需要我,回頭,我就在原地等你,好不好。”
“那你要記得你說的話,不能那麼對我。”
“好,我保證。”顧墨深幫她擦掉眼淚,哄著她:“好了別哭了,你早上起來吃東西沒有,餓不餓,我帶你去吃飯?”
溫喬被他逗笑了,不管什麼時候,他都關心著她。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無理取鬧,還很作啊?”
其實她也不想的,只是她特別的沒有安全感。
她害怕顧墨深會離她而去,她怕這樣的幸福只是一場美夢。
也怕這一切,都是幻影泡沫。
她只想緊緊的抓住。
“當然不會,我喜歡你的胡鬧,喜歡你的吃醋,因為我知道,你是在乎我。”
溫喬的出現,給他平淡的生活增添了一著調味劑,他並不反感,而是學會享受這樣的生活。
她對自己來說,是不同的。
“顧墨深。”溫喬再度抱住了他:“怎麼辦,我好像越來越愛你了。”
也越來越離不開他了。
溫喬覺得自己就像變了一個人,明明以前她並不是一個貪心的人,怎麼現在變得那麼不知足。
她想要抓住更多。
“嗯,我也愛你。”
……
三天後,丹青比賽正式開始,在網路上大燥。
這個比賽三年一次,每次舉辦都引起了很大的轟動和關注,今年也不例外。
因為關乎於華夏的文明傳承,所以很多人都很注重這次的比賽。
只要是喜愛水墨畫的人都可以報名參加,不分年齡和國介。
畫坊的學生有很多人都報了名,除了溫喬之外,宋錦妍和季靜也同樣一起報名。
比賽是進行的現場直播,由委員會出題,然後進行現場和網路投票,最後統計結果,當天就宣佈比賽成績。
時間分為三場,第一場兩個小時,第二場和第三場都是三個半小時。
顧墨深把溫喬送到比賽場地,下車之前安慰她不要緊張:“盡你最大的努力就好,得不得冠軍,其實一點都不重要。”
“對於我來說,你纔是最重要的。比賽,只是因為你喜歡,而不是因為別的一切,知道嗎?”
顧墨深只是不想給她太大的壓力,溫喬都懂。
可是她想參加這場比賽,都是爲了顧墨深。
所以,她會全力以赴。
“我知道,相信我,一定拿個冠軍給你看看。”
“好,我相信你,加油。”
顧墨深在她額頭落上一吻,看著她進去。
宋錦妍把這一切看在眼裏,不免有些吃醋。
這溫喬到底好在哪裏,讓顧墨深那麼着迷,不惜爲了她,跟言熙翻臉。
幾步趕了上去,宋錦妍和溫喬並排站在了一起。
她小聲說道:“溫喬,沒想到你還真敢來參加比賽,也不怕丟臉。”
“你有幾斤幾兩自己不知道嗎?竟然敢來參加那麼大的比賽?”
她就不相信溫喬這個半路出家的半吊子能拿到什麼名次。
要是拿到冠軍,她宋錦妍三個字倒過來寫。
“我為什麼不能來參加比賽,你規定的?”
“溫喬,我勸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主動退賽,別到時候敗壞了秦知莫前輩的名聲,你也不想讓他一世英名毀在了你手上吧?”
“要人知道他收的徒弟什麼都不會,你讓業界的這些同行怎麼看他?”
溫喬冷冷地看她一眼,尾眼上勾起,泛出一抹諷刺,涔涔地道:“這就不勞你費心了,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