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都怪徐達
雖然說比小姚還是相差甚遠,但這個世界上又不是所有人都跟小姚一樣變態。
還是有很多普通人的。
楚風在前面一路狂奔,朱華寧便是拎著小風鈴在他身後狂追不止,只見得那朱華寧將手臂一抖,追魂鎖便是從袖口狂涌而出,朝著楚風的方向急射而去,卷席滾滾破風之音,震懾九霄。
楚風自幼便是有那聽聲辯位的本事,身形一轉,繼而騰空躍起,雙腳直接點在牆壁之上,就在那這追魂鎖即將臨近自己身後的一剎那,身體黃若狡兔,一般即竄出去。
“砰砰砰!”
只聽得一陣陣通砰砰之音,金鐵交鳴,追魂鎖打在牆壁上,見的火星四溢。
看著如此場景,楚風的臉色當時就是有些慘白,他差點兒都要嚇尿了。
這玩意兒要是打在自己身上,說不得得給自己身上鑽出幾個孔洞才行。
他現在真的有些佩服朱華寧的勇氣,要知道自己可是這家的主人,你一個飛賊在這兒好吃好喝的待著還不好,還非要拿追魂鎖打自己。
楚風心中當時就有些抑鬱,自己付出了這麼多,為什麼得到的會是這樣的結果?
但是他雖然心中如此這般的想著腳步,卻不敢停留,因為他已經醜無見朱華寧將手臂猛的一陣追魂索回到了他的手心之中,看著那架勢,這小妮子貌似好像要再次丟擲,這要是被他打中,那可不完了。
楚風一路狂奔,相隔甚遠,就瞅不見一個小老頭兒,緩緩的走過來。
氣宇軒昂,神采奕奕。
楚風連忙是放滿腳步,深吸了幾口氣,將呼吸喘的均勻,這才做出一副迎客的模樣,笑呵呵的說到:“李相,這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你最好別說,又貪圖我家的美酒,我家的酒罈子可沒剩多少了,徐達湯和他們整日來蹭酒,我不給他喝吧,他還不願意,關鍵是我還打不過他。”
“李相爺,乃是堂堂宰相的人物,應該不會做出那種蹭酒的無理行為吧?”
李善長:“……”
你怎麼知道我想要喝酒?
不對,你這是拿話的堵我呀。
我花了好幾千兩銀子,難道就不能享受享受嗎?
李善長心中還是有些心疼,輸給楚峰的幾千兩銀子。
所以說這纔是痛並思痛,覺得還是早一些還楚峰家裏佔一些便宜的好,至少能挽回一些自己的損失,而且楚風家裏有很多奇妙的東西,便是連皇宮都沒有。
自己如果能帶回去一些便是幾千兩銀子何足掛齒。
甚至就連那晶瑩剔透的美譽在楚風這裏,那都是相當於一塊沒用的廢品一樣。
“徐達湯和他們兩個的確是有些不像樣,這兩個粗鄙的武夫,怎麼能這麼幹?怎麼能教壞老夫呢?”李善長皺著眉頭說道。
楚風:“……”
楚風當時就是一臉懵逼的模樣。
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
他們怎麼就教壞你了????
你本來不也就不是什麼好人嗎??
“哎呀!老夫在他們的教授之下,突然也覺得硬搶還是一個很好的主意。”李善長說道。
其實不得不說,有些時候五夫的作用的確比他們這些文官要大上很多,畢竟那些粗鄙的武夫根本就不要臉,想要什麼東西直接過來搶就好了,而且楚風也擋不住。
但是自己應該是讀聖賢書的人,直接搶吧,他面子上還有些過不去。
所以說也只能將所有的事情全部推給徐達跟湯河。
這可不是他想要搶的,是徐達根湯和兩個人把自己教壞了,所以說自己纔會做出如此粗鄙的手段。
楚風:“……”
楚風是一個聰明人,他他還能聽不懂李善長的意思嗎?
嘴角當時就是微微抽動,揉著腦門兒說的:“不是你們這些大名的官員。嗯,難道真的就沒有一個要臉面子嗎?”
“一點兒臉都不要啊?”
“你都打算直接來這裏明搶了,還把事情推給徐達文唐河有什麼用啊?他什麼時候教你告訴過你,直接搶東西就可以了。”
李善長:“……”
臉是什麼東西?
能有地瓜燒好喝嗎?
李善長微微搖頭,便說道:“其實這件事情跟他們兩個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主要還是因為你楚爵爺,我這班的奇思妙想還是楚爵爺提醒我的,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我當然想不到,竟然會有粗鄙的武夫過來直接搶東西,這怎麼能這麼做呢?”
“怎麼能不帶上我呢?”
楚風:“……”
楚風當時就被李善長不要臉的模樣給征服了。
正所謂,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尤其是這些文官,那不要臉起來還能給你講的頭頭是道,讓你連點反駁的餘地都沒有,看來自己酒地窖之中的地瓜燒又要保不住了。
李善長心中那是一個很開心的,他都想為自己的機智點一個贊,但是就在此時,就瞅見拎著追魂鎖,一頓狂奔的朱華寧,那舉著追魂鎖就朝著楚風的腦袋上打去,看的李善長,當時就是微微一愣,這到底幹什麼呢這是?
一個區區平民竟然敢毆打爵爺?
什麼時候大明朝的爵位變得這麼廉價啊?
李善長畢竟是文官集團的領袖,當了這麼長時間的宰相,自然是養成一種威壓,當時便是開口呵斥到:“誰家的姑娘?竟敢當街行兇,還不速速住手。”
李善長看著眼前的朱華寧,心中暗想著,這小姑娘看著很是眼熟,而且最重要的是貌似還很懂禮禮節。
尤其是剛剛對於自己拱手的樣子。
“這成何體統?”
“楚爵爺,這位是你的家人?”
“你難道連自己的家人都管不好嗎?”
“作為自己的家人,你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他要謀殺你嗎?”
“實在不行我哪天過來給你們家的女眷上節課吧?我從宮裏請人過來。”
“免得過兩天我再看見你的時候,便是一句血淋淋的屍骸。”
李善長心中很是惱怒。
在他或者在任何一個古人的眼中,男尊女卑,幾乎上是一種模式的定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