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主張南遷
百夫長當時就尿了,特麼再怎麼說我也算是個管理層吧?
現在跟這群兔崽子一起洗澡,那我豈不是很沒尊嚴?
而且這群小兔崽子一個個生龍活虎的,指不定……身體多好呢?
這特麼要是肥皂掉地上了,你說我是撿不撿?
我特麼的很方啊!
百夫長看著一群赤條條的漢子,腦海裏不由得就浮現出畫面來了。
“咦,百夫長大人啊?”
“哎呦,百夫長您可真厲害,還得是您啊,這麼短小精悍。”
“別說,這小玩應長得還挺可愛呢?”
“不像我,磨得慌。”
百夫長:“兔崽子你找死是不?”
軍士:“他急了,他急了……越怕別人看就說明越精緻。。。”
“去你的精緻。。。”
百夫長原本不想去,但是一聽扣月錢,原本笑呵呵的面容當時就僵住了。
那可是半個月的月錢,老子就等著發了月錢以後勾欄聽曲呢?
你要扣我半個月的,老子哪有錢去勾欄?
人家姑娘又不給白嫖……
如果不聽話,快樂,啪……沒了!
百夫長深吸了一口氣,做出了一副很是悲壯的模樣,毅然決然的大踏步朝著水房走去。
緊接著,廠子裡就熱鬧了起來,本來就需要鍊鐵,廠房內的溫度還是挺高的,幾百個漢子穿著廠子裡發的大褲頭子蹲在鍊鐵高爐邊上,大口吃著油餅,喝著雞湯。
這群漢子那是真的能吃啊。。。。楚風領著幾個小老弟好不容易整出來的足足四五百張大油餅不大一會就被幹沒了。
雞湯也見底了。
楚風就吃了小半張,肚子就撐的受不了了,也不知道這群軍士胃口咋就這麼大,還一個勁的嚷嚷著加湯,拿餅。
其實也不怪他們,這雞湯簡直了,那叫一個美味,油餅也是怪香甜的。
雞肉就得這麼吃,纔有味道。
之前百夫長做的,那特麼簡直就是豬食啊。
“猴子,把你手裏拿的醉仙釀拿過來,給大傢伙分一分,我就知道你小子好酒,反正今兒楚先生給我們放了一天假,又是發只俸祿的日子。”
“等一會喝完了酒,哥哥帶你去趟勾欄看小姐姐搖屁股。”
一個面容很是粗狂的中年軍士笑呵呵的揍了身邊長得跟小猴子一樣的年少軍士。
猴子白了他一眼,很是鄙夷的說道:“我纔不去呢!我要去也要去青怡坊,不去暗門子,都是三十多歲的大媽,就你纔會喜歡這樣的呢!”
聽到這裏,抻著懶腰的楚風自顧自的感慨道:“三十歲的美婦多好啊!”
“沒有少女的羞澀,還更解風情……”
這一番話剛一說出來,眾多軍士就開始面面相窺了。
他們原本還跟楚風多少有些疏遠,畢竟覺得不在一個層次。
但……現在他們明白了,這哪裏不在一個層次啊!
特麼分明就是同道中人。
雖然……一直到現在楚風都還是個雛。
相比於寧縣的安寧祥和,大明的朝堂,卻是危機重重。
腰佩長劍的朱標便站在朝堂最右側,乃是太子尊位,老朱特設。
其餘朝堂之上的文武大臣雲集。
劉伯溫,李善長,胡唯庸等人。
相比於文臣,武將更是多如牛毛。
湯河,徐達,藍玉……等淮西勳貴。
湯河,徐達二人相互對視一眼,用眼神交流道:“徐達,今天看著上位好像還挺開心的,你說這是咋回事?”
“我哪知道,不過聽夫人說咱嫂子好像是又給大哥帶回了不少好東西,還有倆罈子美酒呢!”
“咱大哥都不叫咱們?簡直是不當人子。”
湯河:“兄弟,慎言,慎言啊!”
看著眉來眼去的徐達與湯河二人,老朱心裏就有些惱火,都怪你們兩個憨貨,把香薰精油都給老子弄撒了,幸好楚先生哪裏還有不少,要不然……
朱元璋坐在龍椅上,身子挺拔,神采奕奕,看著站在其下的文武百官,道:“諸位,如今河南道先逢大旱,又遇見需雪災,百姓疾苦,北元殘部虎視眈眈,諸位可有良策,以救天下黎民。”
老朱這一說話,底下的大臣就開始安靜了。
誰特麼不知道老朱神經衰弱,而且還特麼有殺人癖。
這要是說好了還行,萬一說不好,到時候老朱一生氣,大手一揮,直接拉出去砍了,豈不冤枉。
所以啊!
爲了保命,一般只要老朱不點名,都沒人搭理他。
反正國家是你的,你想咋玩咋玩吧!
“怎麼,這麼簡單的事情就將眾愛卿難住了?”老朱盯著眾人笑呵呵的說道。
簡單???
聽聞此言,一眾文官當時就矇蔽了。
天降大旱,災禍連年,你跟我說這叫簡單?
哪裏簡單啊?
倒是那些武將省心,反正我們都是粗鄙的武夫,你又不可能聽我們的。
老朱見的眾人都不言語,心中便想著,嘿嘿,讓咱的好大兒給你們秀一把。
震懾震懾你們這群老東西。
“那個……標……”
老朱剛想點名,就瞅見李善長踏步而出,對著老朱拱了拱手,嘆了口氣,道:“上位,這天災不斷,以我之法,乃候鳥遷移,這河南道有災禍,便將百姓遷到江南道,那江南道若是有了災禍,就遷到河北道,應天時,斷人力。”
其實這李善長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有句話怎麼說來的,樹挪死,人挪活。
在東北這片黑土地上,當初便不知道有多少闖關東過來,在此生根發芽的百姓。
胡唯庸也是上前,拱手道:“李相所言極是,這江南道尚有許多荒田無人耕種,若是將河南道的百姓遷往,到也可解天災,還能曾加江南道的人丁,此乃一舉兩得之法。”
李善長與胡唯庸在朝堂之上多有黨羽。
其餘的文官一瞅這老大都說話了,咱們也不能憋著不是?
咋的也得秀一秀存在感,要不然多尷尬啊!
當下便有數十人踏步而出,高呼道:“臣等複議。”
“額!!!”
“好,好,好,好……”
老朱摸著下巴,眼神隱隱有些冰寒,心中暗暗想著:“哦!老李,你是真行啊!還跟我玩上黨羽那一套了!”
“咋的,是你老李太飄了,還是你覺得咱老了提不動刀了?”
老朱稍稍沉默了一會,便是哈哈大笑兩聲,將目光投向朱標,道:“那個標兒啊!你這些伯伯叔叔可都是能人,你給咱好好的記住他們,可不許辜負了他們對你的厚望啊!”
言語間,朱元璋又緩緩扶著案臺站起身來,雙目直視李善長,道:“善長啊!咱……說的沒錯吧?”
李善長:“……”
李善長當時就尿了,臉都白了,心裏就開始狂噴:“愚蠢,愚蠢,上位最忌諱什麼你們還不知道嗎?這要是臣子們離心離德,相互抨擊,上位看了雖不高興,但不至於擔心,可要是臣子們都同心同德了,那要對付的是誰啊!還不是上位???”
“糊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