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我想學這套劍法，可以教我嗎？”周衡再問，雖然他的功夫不怎麼樣，但他想學一些防身術和功夫，免得被別人欺負。

    “醉舞劍法只傳男不傳女，”老者回答道。

    “可是我不想當男人。”周衡道。

    “那你為何學這套劍法？”老者再問。

    周衡嘆了口氣，“因為我想變強！”

    老者沉默不語，他看了周衡片刻，突然轉過身去，背對著周衡，並說道，“我只是一介草民，不能違抗君王，既然如此，你還是另尋高明吧。”

    聽得老者拒絕，周衡急忙跟上去解釋道：“老丈，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變得更加強大，以求保護好自己的家人，希望你可以理解，另外，我可以給你銀子，足夠讓你頤養天年。”

    “老朽不缺銀子！”老者說道。

    “我可以送給你一本功法秘籍，它比醉舞劍法厲害很多倍，”周衡繼續誘惑道。

    “老朽更加不稀罕。”

    “……”周衡一陣鬱悶。

    就在這時，周衡的耳朵一跳一跳的，似乎是有人在呼喚她，不過她的注意力都在老者身上，也沒有留意。

    老者也發現了周衡耳朵在動，就問周衡，“你是聾啞人？”

    “是，我是聾啞人。”

    “聾啞人好啊，聾啞人不需要聽覺器官。”

    “你的意思是我的智商低下？”

    老者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老丈，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一般的聾啞人，因為你懂得這麼多，連醉舞劍法和九曲劍法也懂，這說明你是有文化的人。既然有文化，那為什麼要裝傻呢？你可知道這樣會耽誤你的生活的。”

    老者仍舊沒有回答，依然背對著周衡。

    周衡見狀，索性直接從懷裏掏出幾張銀票遞到老者面前，“老丈，你要是願意，這些錢就歸你了。”

    看到幾張銀票，老者果然停了下來，不禁扭過頭看向周衡。

    周衡笑了笑，“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個聰明人，我相信你不會做賠本的買賣的，而且你還有很長的路可以走。”

    老者接過銀票數了數，發現有八千兩銀子，於是就把銀票收下了。

    “那老丈現在可以告訴我答案了吧？”周衡再次追問。

    老者再抬眸看了周衡一眼，道：“我姓吳，你可以稱呼我吳伯，不要喊我老丈。”

    “吳伯？”

    “你是不是聽不清？”吳伯反問。

    “聽得清，我聽得清，只是感到奇怪罷了，”周衡道，“那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答案呢？你若告訴我你的答案，我還會多給你幾百兩。”

    “你為什麼不直接找你爹孃呢？他們是你的親生父母，總比我一個糟老頭兒靠譜吧？”

    周衡苦笑，“他們根本不承認我，又怎麼會管我的死活呢？我只有自救。”

    “自救？”吳伯看著周衡。

    周衡點了點頭，“我想透過自己的努力變強。”

    “呵呵，小夥子，你的志向倒是遠大，可惜你現在沒有資格變強。”吳伯道。

    “我有資格變強。”

    “你憑什麼？”

    “憑我的努力。”周衡道，“如果老丈願意幫助我，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那你先證明一下。”

    “什麼？”周衡愣了愣。

    “你能打贏我嗎？”

    “當然，我可以證明給你看，”周衡信心滿滿地道。

    老者指著前面的一棵大樹，“這棵樹一共有六顆枝杈，你隨便挑選兩根砍斷。”

    “砍斷它？”周衡有些驚訝，這是什麼比試方法呀？

    周衡拿起手中的寶劍，走上前去，揮舞著寶劍，準備去砍掉第一顆樹枝，但是那樹枝紋絲未動。

    周衡不服輸，又連續砍了三次。

    三棵樹枝仍然安然無恙。

    最後周衡累得坐在地上喘氣，這棵樹怎麼就這麼結實呢？

    “小夥子，放棄吧，這裏的樹都有靈性，它們的枝杈比普通的樹枝要硬許多。”吳伯道。

    周衡沮喪地坐在地上，一臉挫敗之色，“那我該怎麼辦？”

    “我可以教你劍法，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吳伯道。

    “什麼事？”周衡問。

    “今天晚上我會帶你進宮，等你見識到宮裏的規矩後，你纔有資格修習我的劍法，否則，即使我把劍法交給你，也是白費。”

    “那就請您先教我基礎劍術吧。”周衡道。

    “那好，你站起來，伸展一下筋骨。”

    “好。”周衡站起來深呼吸了幾口氣。

    “記住呼吸順暢，”吳伯提醒，同時又指向那棵樹道，“去砍那根樹枝。”

    周衡照做，不過砍斷的速度非常緩慢，而且一連砍了三四下，才勉強把那根樹枝給砍倒了。

    周衡砍樹的時候，吳伯一直靜靜地看著，待周衡停下來，他才道：“你體質不太好，恐怕難以勝任練武之人，不過我會盡量調理你的身體。你每月初五、十五、二十五，各吃半碗肉糜粥或者米湯。”

    “肉糜粥和米湯？”周衡詫異。

    吳伯搖搖頭，“我不喜歡吃肉糜和米粥，只喝茶和茶水，你若有疑問，可以自行查證，我不會騙你。”

    “哦，好，我知道了。”周衡再道。

    “另外，每天早晨我會叫你練拳腳功夫，每日一遍，堅持練完後你就回家休息，不用再跑來這裏找我。”

    “那個，老丈，你剛剛說每月初五、十五和二十五吃半碗肉糜粥或者米湯，是什麼意思？”

    吳伯道，“肉糜和米湯可以強健你的身體。”

    “原來是這樣，謝謝老丈提醒。”

    “你若沒事，我就不招待你了，趕快離開吧。”吳伯說著，轉身往屋內走去。

    “那好吧，改日有空，我再來拜訪。”周衡拱了拱手，然後邁步離開。

    “慢走！”屋內再響起了吳伯的聲音。

    周衡走了約莫兩柱香的時間，終於來到了城門口，此時已經是黃昏了。周衡走進城市，找了個客棧住下，然後洗漱睡覺。

    第二天一早，周衡早早地就起床了，吃飯、洗漱後，周衡就出了城。

    周衡首先去的是一座小鎮。

    小鎮的街坊鄰居們都熱情洋溢地與周衡寒暄，周衡也禮貌地迴應著。

    周衡在鎮西逛遊了一圈，又到城東逛遊了一番，最後來到小鎮北邊的山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