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意外之喜
他是苦口婆心的勸,好在溫母最終都平靜了下來。
畢竟溫靖之已經答應她了,會把漫水給找回來。
費了不少口舌之後,總算是把蘇母給說通,扶著她回去休息。
直到把人送回房間,溫靖之纔來到堂屋。
蘇蘊瑤和白公子都在,兩個人已經在這兒靜候多時了。
但是今天得到這個訊息,三個人都沒有說分開的意思,還要商量個對策出來。
溫母一走,他們便關上房門繼續商量。
特別是白公子,他都為這件事情焦灼許久了,分析了起來:“你有沒有覺得今日二皇子顯得有些奇怪?突然跟我說要做什麼糕點生意,還讓他的事業留我詳談。本來我就覺得奇怪,後來發現漫水跑了,我就覺得多半是他從中作梗。”
白公子的意思是,二皇子只是想要拖住他。
這樣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別說是白公子這麼想,溫靖之也是這麼認為的。
但問題是他們沒有證據,就像上次溫靖之給二皇子吃的那回鱉,這一次人家是如數奉還。
“確實,當時他提出來的時候我也覺得很奇怪,有想過他有別的意思。只是當時哪能想到他已經查到了漫水的去處,畢竟咱們都換了兩個地方,上一次被刺殺,這一次又把人給帶走了。”
相隔的時間連一天都沒有,很難讓人注意得到。
白公子一拳拍在桌案上:“把人帶走也就算了,還非要傷人性命。我那幾名侍衛都是培養了許久的,放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花重金養了這麼久,結果直接放毒給我殺了。”
他想的是,哪怕用點蒙-汗藥,把人給迷暈了不傷性命都行。
本來就對漫水充滿了仇恨,現在不禁讓他攤上人命,之前的努力也都白費。
“毒?”
蘇蘊瑤在白公子的隻言片語中,準確的捕捉到了這個字:“你能確定你的那些侍衛是被人毒死的?”
“當然很確定,仵作都來驗過屍了,已經將此事交由官府去查。如果不是他們得到這個結果,我可不敢張著嘴胡說。”
這樣一來,蘇蘊瑤倒是想到了個辦法:“班之公主不是擅長用毒嗎?之前我爹身上中的毒,她一眼就能看出來,也許我們能請她幫忙。”
關於班之的事情,溫靖之也沒有告訴蘇蘊瑤,原本想自己處理的,沒有想到班之的父親居然突然造訪。
白公子看了看溫靖之,他的眉頭都皺到哪裏去?
既然他自己都愁的不行,白公子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火上添油了。
兩人一陣尷尬之後,白公子去請班之過來。
班之也沒想到溫靖之居然還會讓人來請自己,想著以他的倔脾氣,會不會從此以後都不跟她說一句話。
但至少表明,關鍵時刻,溫靖之還是會想到她的。
班之一臉帶笑的同意下來,立馬就跟著白公子去了溫靖之那邊。
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了是要做什麼,班之到了也沒有絲毫拖延,直接讓白公子帶他去看那幾個侍衛的屍體。
左右檢視一番,又看了看死亡的具體表現,基本上心裏有數了。
她將蓋著的白布放回去,胸有成竹:“這毒還是我們那邊的,並不是特別高明的毒,不過在你們這兒並不常見。屬於無色無味的劇毒,難怪他們武藝高強,還會被人暗算。”
一聽說是外邦的毒,他們基本上可以確定是二皇子所為。
白公子咬牙切齒:“我就知道,要是早猜到他會玩陰的,今天提出什麼做生意的時候,我就應該果斷拒絕。或者一開始就不應該接他的話,偷偷摸摸的跑了纔是。”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
溫靖之長嘆一聲,沉默不語。
班之看到了他的神色,知道他為這件事情操心不少,也想給他排憂解難。
問題是二皇子跟他們上次一樣是玩陰的,沒有證據之下又不可能去搜查,搞不好又得鬧烏龍。
再一個,班之作為客人也沒有資格提出搜查主人家的要求。
先前就鬧了一次不愉快,現在親生父親來了,就更不可能給自己找事。
班之也變得苦惱起來:“我再幫你們想想辦法。”
溫靖之有回話,他現在心裏的事情很多,只怕是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解決的辦法。
蘇蘊瑤主要是跟她道謝:“這個時辰了還勞煩公主跑一趟,有勞公主。”
班之更不敢面對蘇蘊瑤,畢竟蘇蘊瑤把她當朋友對待,又是請客又是送東西的。
而她卻背地裏惦記著朋友的男人,怎麼還有臉跟人家說的下句話?
她顯得很不自然,對蘇蘊瑤態度是格外的好:“是我應該的,若是以後蘇姑娘還有什麼請求儘管提,我一定盡全力幫助你。”
當然這一番話底下的意思就是,對溫靖之她也不會輕易放手。
這些都是蘇蘊瑤不知情的,蘇蘊瑤只當她是康概為之。
說了些話,班之就離開了。
只是一直都顯得很有心事的樣,邑王見她這個時辰出門沒多久又回來,而且心事重重的樣子,表達關心。
“這是遇上了什麼煩心事?說來給父王聽聽。”
班之抬頭才發現自己的父親就坐在不遠處:“您怎麼還沒有休息?”
邑王冷哼一聲:“那幫傢伙以為這點酒量就能把我灌倒,我只是不想再與他們糾纏下去,裝了個樣子而已。剛纔聽手下的人說你出門了,就在這裏等你回來。”
原來如此……
班之嘆息一聲,坐到父親身邊:“之前咱們國家跑來的那個蒙柯,好像是被二皇子藏起來用。我已經嘗試過查詢,但是這個二皇子總是給我使絆子,我估計他應該不太可能把人交給我們。”
她父親好像並不意外:“這些早就可以猜到,如果不是有人庇護,他一個外邦人早都被發現了。”
確實,班之並沒有想到這些,又提到二皇子這個人作惡多端,蒙柯留在這裏只會禍害一方。
她就沒有提過漫水,邑王卻說:“那個女人是我帶走的,你應該是在心煩這個吧?”
“哪個女人?”班之驚訝。
“自然是那個叫漫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