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查到了蛛絲馬跡,和岳父岳母聯絡
徐京墨說:“小趙,我想你這麼聰明肯定知道,從小星的交代裡,這兩年,背後有眼睛在盯著你的一舉一動,你回家之後,你發小有告訴你,有什麼懷疑的嫌疑人選嗎?”
趙淨搖頭:“沒有。但知道了很多事,徐大哥,我想問你件事。”
“你說。”
“你父親認識我,小時候的我,認識我發小家裏人。你……你以前沒有聽你父親提起過嗎?”
“什麼?”徐京墨眼裏滿是茫然:“我父親認識你?”
趙淨簡單說了下事情經過,沒有詳細說明發生了什麼事。
這樣的經過,徐家人肯定是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
趙淨感覺自己小時候跟謀殺徐信石似的,估計被S市徐家給記在記仇賬本本上了。
徐京墨驚訝的張開了唇:“我們之間竟然還有這個緣分……”
徐京墨也很頭疼懊惱:“要是知道的話,我早就聯絡父親,讓父親聯絡你發小了,怎麼會留你在寧水鎮這麼久。小趙,你不會懷疑我有什麼吧?”
“是有點懷疑。”趙淨直白道:“就是覺得徐大哥不應該不知道我,不過只是一個沒有證據的猜測,我更願意相信我親眼見到的人,懷疑徐大哥也並非覺得徐大哥是對我有惡意的人。”
一個猜測而已,徐京墨不一定就非得知道她。
如果徐信石先生沒在趙家人面前提到趙淨這名字,徐大哥什麼都不知道就很正常了。
她就隨便問問。
徐京墨也沒放在心上:“我瞭解你什麼性格,所以不跟你計較啦。知道我們有這種聯絡之後,突然有點後悔,我因不敢面對恐懼,不關注寧水鎮之外的事。但凡我能給家裏打幾個電話,或者看看外界的訊息,不至於兩年了才……”
趙淨無所謂道:“跟著徐叔叔信點玄學,有些事可能就是命中註定,回家了就好了。”
徐京墨:“是這樣,那你是和你父母待在一起嗎?”
趙淨搖頭,她給他提了個醒:“你別驚呼,也先別告訴婆婆。”
“我回到A市才知道,我竟然有三個孩子。”
徐京墨瞪大了雙眼:“你!”
他捂住自己的嘴巴,忍住尖叫後,才低聲問:“你說什麼?”
趙淨重複了一遍:“是的,我和我發小有三個兒子。”
徐京墨震驚到失聲。
好半晌,才緩慢的回神:“真是……不敢相信……”
兩人交換了資訊,徐京墨仔細回想了一下“謝其”,他搖搖頭說:“我知道謝家,但我跟你發小不認識,隔著一個市,加上我十八歲的時候,你和你發小才十二三歲吧?”
而徐京墨的大學在他自己家那邊。
趙淨聽到了謝其下樓的腳步聲,沒什麼急切要問和想說的,於是掛了電話。
“做賊呢?”謝其微微眯起眼睛:“跟誰打電話,需要揹着我?”
趙淨聽出謝其的潛臺詞:又是哪個情人?
趙淨答道:“放心,這次打電話的人,一個六十多歲,一個三十二歲。”
謝其:“寧婆婆和徐京墨?”
趙淨不奇怪他知道這兩人,謝其在接她離開或者之後,肯定把寧水鎮和她相關的人都查了個遍。
趙淨跟謝其分享自己目前所得到的訊息,希望資訊共享後,找到綁架她的人的速度能快一些:“我在寧水鎮那兩年,有人在背後盯著我,很有可能是綁架我的人,目的不明。”
是故意放到那兒,還是後來找到了她不清楚,兩者都奇怪,為什麼要盯著她呢?
謝其派人偷偷摸摸的直接把她給帶走,趙淨越想越覺得他幹得漂亮。
“今天查到了眉目,所以回來的晚了點。”謝其落座在她對面,倒了杯茶:“你還記得被騙到窯子後,是怎麼脫身的嗎?”
趙淨想了想,道:“當我確定對方是騙我的以後找機會跑,被發現阻止後,一路逃,打了人,然後出去了。”
謝其嗯了一聲:“你在離開A市之前,打架大概是能對抗四五個無武功底子的正常成年男子的水平,但你在窯子裡遇見的那些打手,不是你在A市的水平能對付的。”
“據審訊那家淫窩老闆和員工後的筆錄,你當時打架的功夫不是野路子。”
而其中所能代表的資訊,很簡單清楚了。
謝其:“在流浪寧水鎮前,綁架你的人訓練了你。”
趙淨:“寧水鎮前,我經受了籠統的訓練!”
兩人異口同聲後視線交匯。
謝其率先挪開視線,微微垂眸道:“五年前綁架你的人,不是被謝氏二字連累,是你或者你父母的仇人。”
“我與岳父岳母終於聯絡上了,就在這幾天,他們會打電話來。”
趙淨每次聽到她爸媽相關的東西,每次都會感到驚歎和好奇他們兩究竟是幹什麼的:“終於聯絡上?是靠漂流瓶嗎?”
謝其也用玩笑來回應她的玩笑話:“是,一直派人守在海邊蹲守岳父岳母的漂流瓶回信。”
——
趙淨回房的時候,在臥室門底下發現了一張紙條。
透過字跡能看出紙條主人是謝潤琛。
“不帶彌補,不帶愧疚與介懷的,當消失五年不存在的,正常的媽媽。”
趙淨洗完澡躺在床上反反覆覆的看紙條上的內容,半夢半醒間清晰了意思。
他們想要的不是愧疚與彌補的順從,她擁有拒絕和教育小孩的權利,別惺惺作態的為讓他們感到溫暖而故意為之做出“攻略”
她只要做“趙淨”做的事就好。
“趙淨”就是他們想要的媽媽。
——
翌日。
謝母聯絡了趙淨,詢問她與謝其,今天中午是否可以拍全家福。
時間湊在小孩兒午休時間,把人從幼兒園帶出來。
趙淨的時間一向自由,謝其也沒問題之後,地點租用了幼兒園附近的西瓜棚作為拍攝背景。
在去接小朋友之前,謝母帶著服裝和化妝團隊來到家裏,把趙淨和從公司揪來的謝其按在椅子上做妝造。
謝母和謝父已經做好了妝造,謝母穿著溫柔的紫色旗袍,謝父則搭了一身帶著與謝母旗袍同色系的領帶,兩人對視時的一顰一笑,充斥著般配與歲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