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遲到的分離焦慮症
想搞他們是想法,能搞到是幻想。
玩遊戲,兩人一個比一個溜。
傷敵二十,自損八百。
趙淨很欠的用吸管喝酒,一副很無聊的姿態:“沒有對手的寂寞,誰懂。”
謝其拿掉她桌錢的酒:“喝完這個別喝了。”
“特殊的日子,怎麼還管我……”趙淨嘟囔道。
她佯作發脾氣:“把酒給我。”
謝其能被她騙過,相信她是真的生氣了纔怪。
理都不理她,起身去買單。
被趙淨拉住。
趙淨拉著他的衣服,借力站起來後便撒開他了。
“我請人,要你個客人買什麼單。”
趙淨買單,謝其不跟她搶,負責把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幾人給處理了。
提前叫了代駕,將人都給安排好之後倒回來再找趙淨。
從前都是這樣的,趙淨每次會很乖的等他。
這次人不見了。
明知趙淨的脾氣和武力值一般人拿她沒辦法,這家會所亦是認識的叔叔家的,會所裡的人認得趙淨的面孔,會照顧幾分。
謝其還是很擔心,六神無主的詢問是否有看見趙淨。
侍應生有印象,指了個方向。
“謝謝。”
謝其走的很快,那聲道謝輕到侍應生以為自己幻聽了,恍惚了會兒纔回神。
——
趙淨不是亂走,她沒找到自己手機在哪,憋的實在不行,去個衛生間而已。
仔仔細細洗手出來,順帶抹了把臉,頓時清醒不少。
剛走到門口,迎面一把粉末。
趙淨掩住口鼻,也被嗆了幾口下去。
她不敢在這裏拖延太久,不知道粉末裡有什麼成分,得儘快去醫院。
門口那幾人哪裏會讓她走,仗著人多將她攔在這兒。
“妹妹,這可是最新的藥,保證會讓你很舒服的。”
猥瑣的趙淨反胃的很。
趙淨掏手機要報警,但手機沒在。
“你在找你的手機嗎?”男人晃了晃手機,看手機殼,顯然就是她的:“親,自來拿呀。”
他刻意的加重了某個字。
趙淨吸入的不多,此時不至於手腳發軟。
謝其趕到的時候,地上倒了一片,怨聲叫痛。
趙淨彎腰奪過自己的手機,洩憤的多踹了兩腳。
正好謝其來,她已經有點手腳發軟了:“去醫院。”
謝其直接抱著她走速度能更快些。
趙淨喘著粗氣說:“吸入了一些粉末,不知道有什麼成分,大機率是催、情的。不排除有其他可能。”
其他可能纔是最可怕的。
“會沒事的,我保證。”
這會兒是深夜,不堵車,一路暢通無阻的抵達最近的醫院。
檢查了身體,醫生說不用太緊張,只是“催情”的。
兩人鬆了口氣。
待藥效散去,趙淨疲憊的不想再多折騰了。
於是附近找了個酒店辦理入住。
“一間對嗎?”前臺確認資訊。
“身份證。”謝其垂眸問趙淨。
趙淨把手機給他:“殼子後面。”
謝其將兩張身份證遞給前臺:“開兩間。”
前臺意外了一下,他們看起來好登對,看著像是情侶。
是情侶不住一間的話,那這帥哥真好啊。
謝其先送她去她的房間:“手機給你充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就在隔壁。”
“好。”
趙淨悶頭倒在床上。
謝其不太放心的看了她好幾眼,最後還是合上了門。
只是謝其沒有睡覺,早在去醫院的路上,他便讓人把那幾人給綁了起來。
謝其戴上眼鏡,通了影片,在電腦螢幕上,另一端的畫面傳來。
“少爺,人按您的吩咐都辦好了,接下來呢。”
醫院解那種藥的法子也不太好受,那幾人只剩下一條底褲,被丟進盛滿了冰塊和水的大缸裡,綁著手腳只露出脖子以上的位置。
被堵住了對吧,面色蒼白的撐不了太久。
趙淨因為他們耽擱了多久,他們就泡在了裡面多久。
眼鏡鏡片裡劃過暗光,謝其說:“和以前一樣吧,他們以後肯定能管住自己身體任何部位了,對嗎?”
“當然,一定會的,少爺放心。”
結束通話影片,謝其仍然睡不著。
醫院已經處理過了,謝其雖讓她有事打電話,謝其只是隨口一說,沒覺得她會給他打電話。
就在謝其無所事事學習的時候,凌晨四點半,趙淨給他發了條訊息:“我餓了。”
謝其直接給她撥了個電話回去,溫聲問:“想吃點什麼?”
好像不管趙淨說想吃什麼他都可以弄來的縱容。
趙淨想了一圈,也沒想到:“反正你知道我都吃什麼,不想出門,買來帶到我房間吧。”
謝其掛了電話,像是氣憤自己被她使喚。
趙淨只睡了兩個小時左右,根本沒睡夠,醒了以後腦子清醒的很,睡不著了。
天很冷,也是她不想出門的原因之一。
已經到了要穿外套的深秋了,五點的早上冷風蕭瑟的人打顫。
趙淨感覺身體徹底沒問題之後,開了空調。
鑽到浴室洗漱完,抱著手機玩了會兒,門鈴響了。
謝其的訊息也到了:“開門。”
謝其叮囑她,不管在家裏還是酒店,聽見敲門聲,如果不能確認是誰,就不要開門。
所以謝其需要她開門的時候,會給她發個訊息。
趙淨開啟門,目光落在謝其被凍的泛紅的鼻尖上,緩緩的下移,落在單手提著的早餐上。
“嗅到了小籠包的味道。”趙淨讓開位置讓他進來。
謝其將早餐拿出來,兩人份的早餐。
屋內開著空調很暖和,謝其冰冷的手在回暖:“你很會享受。”
陰陽怪氣的一句話,趙淨忍不住笑:“這是爲了迎接你的,我好不好?”
謝其什麼話都不說。
答案趙淨心裏有逼數。
就像是無處個日日夜夜裏那樣,她七歲的時候就跟謝其住在一起了,一起吃飯一起上學,幾乎什麼事情都在一起。
谷姨傷春悲秋時,會情不自禁的念說:“真想不到,未來小淨要是嫁到了別家,沒有小淨的家裏會是什麼樣子……”
趙淨習慣了和謝其凡事都在一起,她在小學初中高中都沒有分離焦慮症。
因為和謝其沒有過分離。
直到謝其在高中畢業之後跟她說:“我不想和你同一個大學了”
他溫和的面孔之下是無盡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