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想起了一件很好奇很好奇的事
她回的很晚,原以為今夜給不了謝潤珏擁抱了。
可能是母子連心,他起夜喝水,睡眼朦朧之間,被人一把抱住。
溫暖馨香的懷抱裡透著一絲酒氣。
謝潤珏下意識地回抱,語氣裏帶著教育:“胃不好還要喝酒,以後難受了不要哼哼著找人給你端茶送水……”
趙淨抱他抱的很緊,酒鬼嘟囔道:“就要你們給我端茶送水,可是你們自己親口說的,要給我養老送終的。”
“也得你給機會才行。”謝潤珏不撒手,冷著臉說。
爸爸說,媽媽在謀劃離開。
她這一手手的大餅真是聽的見看不見也吃不著。
趙淨聽不懂他說什麼。
謝潤珏忍著渇,可以不急著喝水。
殘忍的爸爸把媽媽給抱走了。
渣女趙淨沒心沒肺的立刻就拋棄他跟人走了。
謝潤珏委屈的下樓倒水。
真討厭,分明是她自己說喜歡小孩子肉乎乎的手感的。
可惡的大人,喜歡的原來還是爸爸那漂亮的饞人的硬邦邦的腹肌。
趙淨和謝其都不知道小傢伙在可惡什麼,抱著人回房。
她軟爛無骨的平躺在床上,逛了一天加上喝酒,渾身沒力氣,睜著一雙眼睛看著被微弱床頭燈照亮的天花板。
精緻的天花板很漂亮,一磚一瓦都透著奢侈。
謝其沒有挪動她的姿勢,單膝跪在床上,認真的看她臉上有沒有帶妝。
有妝容就要給她卸掉,以免過夜了對她面板不好。
沒帶妝。
她剪了頭髮,長度短了一些,原本都在屁股上了。
謝其對另一半的頭髮長度沒有什麼想法。
趙淨從小到大除了光頭什麼髮型都有過。
小小年紀,她看人家姐姐一頭捲髮好看,就去染了捲髮。
後來有一陣覺得短髮帥氣,剪了短髮嚷嚷著要收女孩子的情書,壟斷市場。
結果女孩子的情書沒有收到多少,男孩的情書收到手軟。
若只是尋常的就好了,不尋常的是哪些男孩子把他當做真的小男生,奉她為頂級的0。
給趙淨氣的去買了粉色假髮。
沒戴幾天就被教導主任訓斥了。
趙淨是個好學生,卻不怎麼用特權。
本來就是她違反校規在先,倒是沒有繼續的戴了。
但她別上了粉色髮卡,讓那些男的滾遠點。
再後來可能是有陰影在,就再沒弄過那樣“帥氣”的髮型。
謝其認真的盯著眼前人。
因為是一起長大,所以沒有覺得她有多大的變化。
成年之後就定了,後續幾乎沒什麼變動。
她長的比實際年紀要小上那麼一點,勝在平時氣質,不會叫人誤以為是女大學生。
不然謝其難保自己是否會有睡女大學生的負罪感。
他又想到他們做的時候,他很喜歡她的長髮,總是揉著那頭順滑的頭髮揉捏,或是抓著頭髮愛不釋手。
謝其認真的盯著,眼裏染上欲色。
他非禽獸,收起那些心思,哄著她去洗漱。
趙淨說:“我沒有醉,你不要用哄小孩的語氣誘騙我。”
謝其哦了一聲:“那你自己去洗嗎?”
趙淨跟鬧脾氣的小孩兒似的,扭頭道:“現在不,等一會兒。”
“等一會兒”總不會是真的一會兒。
謝其怕她等會兒困了再叫醒很麻煩。
乾脆伸手去抱。
趙淨掙扎開:“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喝這麼多酒?”
謝其不用問,他知道趙淨是幹什麼去了,在那種場合,她貪杯是可以理解的。
她想讓自己問,謝其就問了。
趙淨卻冷笑:“虛偽!你明明什麼都知道。”
謝其無可奈何,跟她認錯:“對不起。”
他態度很好,顯得趙淨咄咄逼人:“我纔不要原諒你。”
她說不原諒,翻的是舊賬:“為什麼不想跟我一個學校?”
這已經是很多年前謝其的話了,她耿耿於懷到現在,一直都在琢磨。
謝其冠冕堂皇的給她分析是他想選的專業另一所學校會更好。
趙淨沒說話了,謝其不知道她的態度,是否下一次還會舊事重提。
趙淨話題跳的很快:“寧苑苑想讓我做伴娘,可是結婚了是不是不能做伴娘了?以後孫孟妮結婚,我也是要給她做伴娘的……”
謝其溫聲說:“不用管規矩。”
趙淨嗯了一聲:“對,不用管規矩,我不是迷茫,就是看看你的態度,你要是敢說不能,那我就按我的規矩辦了你。”
謝其輕笑出聲,知她清醒,在她耳畔呢喃:“嗯,辦了我。”
趙淨推開他:“狐狸精。”
這語氣神情,就是來勾人的。
謝其頭回被人這麼形容,呆了一下,湊過去,認了:“嗯。”
趙淨抱著他的脖子:“改主意了,你抱我去洗澡吧。”
謝其好脾氣的隨著她改變主意,抱著她去浴室。
趙淨趴在他的肩上,恍恍惚惚,好像記起了一些東西。
水聲砸在耳畔,將別的聲音蓋了下去。
水聲暫停之後,別的聲音就沒東西蓋了。
趙淨昏昏沉沉的睡去,做了個夢。
但可能不是夢,是現實。
謝其不肯帶她去當初兩人初夜的酒店,許是有他自己很多的原因在。
趙淨只能作罷,反正應當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纏著他去看,想起來還要臉紅。
她大學提前畢業,比旁人進度都快。
彼時謝其也還要來年才畢業,他大學的時候就在參與家裏的產業了,分出了時間,沒那麼多的精力去準備提前兩年畢業。
於是朋友同學湊到一起,給趙淨送別。
既是離別,主要是歡喜的聚餐,趙淨高興兒的喝了不少。
一群人膽大包天的拽著趙淨和高嶺之花的謝其玩遊戲。
幾所高校裡,有的同學擁有讓許多外校人都知道他名字的能力。
省狀元、校草、富商之子。
不管哪一個頭銜都響噹噹,而謝其一個人就佔了三。
偏他還潔身自好,身邊沒什麼女同學,活脫脫一朵高嶺之花,多少人想要將他拿下,付諸行動卻沒有攪起半點水花。
他本校的人都沒有跟他聚餐過很多次,他們作為趙淨和牧森的同學,見了他很多次。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不被懷疑纔是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