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自打成招
馮修然拉住發散的思緒,正了正神色,一臉冷酷的看向柳靈兒問道。
“可有證據?若無證據,便是狡辯,隨後要捉拿回大理寺!”
那對夫婦一聽,以為馮修然在給他們撐腰,頓時背都挺了起來,下巴也抬得高高的,就差直接把得意兩字掛在臉上了。
柳靈兒淡淡的掃過去一眼,眼中帶著嘲諷,,不急不慢的說道。
“先不說證據,我就想問問你們二位,你家的秘方究竟是何時丟失的?”
“你問這個做什麼?大人是讓你拿證據!你直說便是!”經過了剛纔,男人已經對柳靈兒警惕了起來,不願回答。
柳靈兒絲毫沒有意外,只是看著馮修然說道:“大人,這也是我自證清白的其中一步,再者,我只不過想知道具體的時間罷了,這應該沒有什麼不能問的吧?”
馮修然點點頭,而後冷眼對夫婦二人說道:“大理寺同樣需要知曉時間,說!”
這下夫婦二人不敢再有所推辭了,兩人互相使了一個眼神,由男人開口說道。
“是在年前丟失的,那時候我們纔剛準備進京,卻在半路被搶了東西,沒了秘方,我們夫婦二人差點就活不下去了,但想著老家還有父母孩子要照顧,只能咬著牙撐下來,誰知好不容易到了京城,卻發現悅來居用我們家的秘方開了一家酒樓。”
“就是這些,大人,您可一定要為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做主啊,沒了秘方,我們又虧於祖先,以後更是難以生存下去,還請大人給我們一條活路吧!”
女人也跟著哭了起來,尖銳的哭聲,吵等馮修然皺緊了眉頭。
“閉嘴!大人正在審案,再胡亂喧鬧,一人二十大板!”馮修然身後的官兵說道,一句警告,瞬間讓唱戲的兩人閉上了嘴。
馮修然向柳靈兒問道:“你可還有話說?”
柳靈兒笑了:“當然有了。”
說完看向那對夫婦,又問了一遍:“你們確定是在今年年前丟了秘方的?”
男人仔細想了想,那人確實告訴他,悅來居是在年後纔開始開業的,但爲了保準,他把時間定在年前肯定沒有問題。
想到這裏,男人重重的點了點腦袋:“對,就是在年前,十二月初的時候,絕對不會出錯!”
“十二月初?”柳靈兒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同馮修然說道。
“大人,你可聽清楚了,他說的是十二月初。”
這下就連馮修然都疑惑了,不明白柳靈兒為什麼一直都在強調時間,直到柳靈兒說出了後面的話。
“大人,把他們抓起來吧,他們就是來故意鬧事的。”
柳靈兒這話一出,那對夫婦頓時不願意了,又開始哭天抹淚,控訴著悅來居。
柳靈兒這半天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面上十足的不耐煩,都懶得遮掩。
“大人,你可以找人去查一下,在來京城之前,我便在遠在千里的故鄉開了兩家悅來居,同京城裏售賣的東西是一模一樣的,對了,那兩家酒樓,是在去年夏末的時候開的。”
夫婦兩人如遭雷劈,表情愣愣的,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次男人終於知道對方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時間了,剛要開口辯解,就又聽到那個可惡的女人說道。
“我剛纔可是同你們兩人一再確認了,是你們自己說的沒有問題,該不會現在又想要改口反悔了吧,不是吧,大理寺的大人可也在這裏聽著呢,你們可要想好屢次說謊的後果。”
夫婦兩人臉色一片慘白,他們本就不是蠢貨,不然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所以很快就想明白了這是對方給他們下的套。
想起剛剛他們兩人信誓旦旦的樣子,他們只覺得臉疼無比。
再一看那官差大人黑沉的臉色,頓時膝蓋一軟,噗通一下跪到了地上。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我們兩個是被逼無奈的,我們不想害人,但有人拿我們家人的性命逼迫於我們,若是我們今日不來鬧事,家人就都被害死了,還望大人饒過草民二人一命吧!”
那女人更是跪爬著去拉柳靈兒,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這位夫人,您發發善心,就饒過我們這一次吧,我們以後絕對不敢了,我上有老下有小的,這次實在是沒有辦法,請夫人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同我們這些小人計較了好不好!”
只是還沒等她靠近,就被柳靈兒旁邊的護衛隔在了一旁。
柳靈兒心裏什麼感覺都沒有,冷笑道:“放過你們?可又有誰能為我們悅來居做主的?我們生意本來做的好好的,卻被你們惡意來搗亂,現在怎麼不是你們口口聲聲說要討個公道的時候了?”
夫婦二人臉色一個賽一個白,他們想辯解,但柳靈兒根本不耐煩聽,直接扭頭對馮修然說道。
“大人,真相已經很明顯了,我們悅來居是無辜的,一切都是他們二人同背後之人的陰謀,還請大人為悅來居做主。”
馮修然大手一揮:“來人,把他們押下去,帶進大牢,等待處置!”
”大人,饒命啊大人,放過小的吧,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夫婦兩人掙扎哭喊著,但他們怎麼可能是官差的對手很快就被綁起了揉揉肩和嘴巴,絕望的癱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眼看著躲在人群身後的幾人要逃走,柳靈兒立馬給門口的幾人使了個眼色。
只一瞬間,那幾個人就被攔住了去路。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只不過受了矇蔽,說了幾句錯話而已,你們悅來居不要太過分!”
“就是,竟然敢當著大理寺的面如此猖狂,大人,您快快將這些狂妄的人捉拿起來!”
馮修然不解的看著柳靈兒,柳靈兒扯了扯唇角。
“大人,他們幾人同剛剛那兩人是一夥的。”
“你放屁,你個毒婦,休要污衊我們,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
幾人有恃無恐,同時心下對那字對夫婦更恨了。
馮修然剛要開口,一道充滿了森冷寒意的男聲從他身後響了起來。
“想要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