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8章 平江府彭江
第一監院的辦公室內,亮著燈,梁斌正在聽取著許賈元忠的彙報,姜清嶽與許武陽的交鋒,竟然一字不差的出現在梁斌的桌上。
梁斌將情報放下,看著賈元忠道:
“你怎麼看?”
賈元忠趕忙道:
“姜監院怕是想接攏對方吧!不過,言詞之間有著交鋒,似乎姜清嶽有意為難許武陽?”
梁斌微笑著道:
“很正常,你如果被橫刀奪愛,你也會一樣!”
不過,隨即他卻是笑容消失,變的凝重道:
“姜清嶽此人不簡單呀!竟然如此能忍,看來我還是小看他了,這些年他能爬到這個位置,其心計手腕是相當高明,神武聖兵學院院長的職位,空懸如此之久,不是取決與平江府,也不是取決於理事會,而是取決於院長,他是一言而決!”
賈元忠聞言先是一愣,隨即道:
“我明白了,皇院長對琴仙子極為看重,他是想借這個機會,獲得皇院長的好感,從而能決定下來院長人選!”
梁斌點頭道:
“看來是如此了,否則以姜清嶽如此高傲的人,怎麼可能放下心斷去結交一個小子,雖然很有天賦,可是沒有成長之前,就沒有任何價值,姜清嶽可不是一個善良的人!”
賈元忠道:
“那我們怎麼辦?”
梁斌緩緩站了起來,走到窗戶前,看著學院中幽幽的燈光,平靜的道:
“看來,我們不能卡著不放了!”
.......
許武陽在神武聖兵學院住了下來,他要等待院中的決定,從姜清嶽那裏得知,想見到皇院長那是不可能了,除非是皇院長自己走出來。
如今皇院長是在九層塔最頂一層閉關,無關學院生死存亡之大事,他絕地不會走出來。
那這條路走通,他那就只能想辦法,能獲得聖兵學院藏書樓的進入權了,可這要得到院裏所有監院的同意,還要得到理事會的同意。
這得姜清嶽運作,而他只能等待了。
別院一直有人盯著,而許武陽一直也躲在別院中不出來,可實際情況是,許武陽此時已經出現在平江城中。
平江城居北,此時季節,廣陵城已經是極熱了,而這裏還是涼風兮兮,從荒天原上吹下來的冷風,給這座巨城帶來了涼爽。
許武陽只帶了雪明月與葉靈,冷霜與冷雪兩人如果消失,會引起注意,是以兩人在院中不時露面,此時他們坐在一輛普通的轎車上。
葉靈向着許武陽彙報道:
“平江府彭家,是平江城四大家庭之人,實力也最強,其在家族子弟多在軍中,有著極為深厚的勢力,不過彭家在平江城極為低調,在表現上,似乎並不如紀,柳,梨三家!”
許武陽道:
“查到我要找的人了嗎?”
葉靈道:
“查到了,彭丹原本是彭家二房彭江波的獨女,彭江波似乎因為一件什麼事與家庭鬧的不愉快,之後,離開出走,死在了魔骨領,之後,彭丹也派人在平江府,據說是離開家出,年底時,重新出現在平江府,只是之後人卻是消失了!”
“消失了!”
許武陽聞言神情猛然一變,看向葉靈,急問道:
“你就沒有查到?”
葉靈搖頭道:
“彭家因為行事低調,是以很難接近,也很難探查其情報,如今我們所掌握的資料已經是盡了全力了,彭丹只在平江城中露出幾麵,之後突然就失蹤了,不過,彭家似乎並沒有急著找!”
許武陽眼眸猛然變的冷厲了,彭丹是他最重要的朋友之一,竟然回來之後出事了,所謂虎毒不食子,他不相信彭家會真的害了彭丹,如果是真的,那他必將讓彭家付出代價,是血的代價。
雖然現在他還很弱,與彭家這個龐然大物比還遠遠比不了,可是將來他一定有能力報仇,他相信自己的力量。
他臉色陰沉的道:
“走吧!去彭家!”
彭家在經南區,與經河區一河之隔,距離並不算遠,不過比起聖兵學院就偏的多,汽車到達,許武陽看著眼前的宅院,還是有些驚訝。
平江府第一家族的彭家似乎有些寒酸,不過是個四合院,看著佔地也就十來畝地,比起平江府的三大家族那是遠遠不如,根本配不上其三大家族的名號。
大門緊閉著,沒有多少人氣,門口擺著兩座石獅子,雖然簡樸,但是氣派,不過門口有著一隊戰士守護,讓這古宅,多了份肅殺之氣。。
許武陽帶人走上門,一眾戰士疑惑的目光下直接向着彭家走去,而這時守衛們已經反應過來,立即有一人上前,擋住許武陽道:
“對不起,這裏是私人領地,你們有什麼事嗎!”
許武陽看著對方道:
“我是來找人的!”
這名守衛似乎感覺出許武陽這行人不簡單,是以,他並沒有太過魯莽,而是詢問道:
“請問幾位要找什麼人?”
許武陽道:
“我們想找彭丹,我們是她的朋友,希望幫助通傳下!”
守衛聞言揮手道:
“你原來要找彭丹小姐,不過他現在不在!”
許武陽心微微一喜,果然這些人知道小丹,看來有希望,看著他道:
“請問,你可知道彭丹去那裏了?”
守衛卻是搖頭道:
“這上那知道,我不過是個衛兵,管不到別院裡的事!”
許武陽有些失望,也更加有些猜想,彭丹是不是出事了,他悄悄示意,雪明月立即上前,塞出疊錢,不過卻是被守衛直接推開,淡淡道:
“不用如此,你們快離開吧!”
許武陽煞眉,沒想到對方如此靈敏,他微笑道:
“我是彭丹小姐的朋友,只是希望見到她,想知道她的近況,是以能否讓我們與院中人詢問下!”
守衛擺手道:
“不行,沒有邀請是不能進院的,你還是回去吧!”
許武陽眉頭一皺正準備要發作,正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你們要見彭丹!”
許武陽看向來人,是位四旬漢子,很有氣派,背後而立,似乎剛從身邊破舊的汽車下來,身上有著煞氣,一看便知道,絕對是經歷過慘烈的流血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