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交給我
傅肆長腿交疊,右手撐著太陽穴,看著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薄唇噙著一抹淺笑。
“沈知絳,你得對我負責。”半晌,傅肆慢條斯理的說出這話。
他身後一把將她拉到沙發上,繼而將她壓在身下。
“你不僅強上了我,還將我當做是鴨子,是不是該負責?”
“嗯?”
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沈知絳害怕的嚥了咽口水。
“你...你想讓我怎麼負責?”好一會兒,她才磕磕絆絆說出這話。
聞言,傅肆慢條斯理的鬆了鬆領帶,淡淡開腔:“肉償。”
沈知絳猛地瞪大雙眼,剛準備開口說話,她就被堵住了嘴巴。
荷爾蒙氣息充斥在自己的鼻尖,她直接楞在原地。
看到她這副模樣,傅肆與她十指相扣,繼而在口腔中橫衝直撞。
休息間內的氛圍陡然上升。
兩人從沙發上吻到床上,這期間,傅肆還特意去關了門。
而沈知絳,也沉淪了。
因為這廝,屬實是有點魅力的!
這一夜,沈知絳累的連連求饒。
就在她想睡覺的時候,這男人還在不厭其煩的問她問題。
“沈知絳,我是你第幾個男人?”
“只有...嗯...你...一個。”
“沈知絳,不要和別的男人走太近知道嗎?”
“我知道...”
“沈知絳...”
他問了很多,沈知絳便耐著耐心一一回答。
不是她想回答,而是這男人太不要臉,她要不回答,這廝便撞她...
直到天色泛起魚尾白,沈知絳才熟睡過去。
......
另一邊。
顧亭晚在家休息一天,便去醫院看望寧擎。
看著寧叔叔臉色比之前好了好很多,她也是打心眼的高興。
她坐在床邊,,正專心致志的給他削蘋果。
“寧叔叔,我諮詢過很多醫生,胃癌中期只要好好化療,是會痊癒的。”
“您就安心在醫院待著,好好聽醫生的話配合治療,只要這樣您才能出院,才能和陳婉阿姨好好在一起。”
聽到晚晚提起陳婉,寧擎神色頓時一愣,繼而眼中劃過一絲害羞。
“晚晚你說什麼呢,我和你陳阿姨只是朋友。”
看著寧叔叔眼神飄忽的模樣,顧亭晚嘴角噙著一抹淺笑。
下一秒,她伸手握住寧擎的右手:“寧叔叔,我很喜歡陳阿姨,你要是能和陳阿姨走到一起,我是舉雙手支援的。”
“陳阿姨是個很好的人,你可千萬要好好對她。”
聽到這話,寧擎眸中劃過一絲感動:“晚晚,你真是個好孩子,叔叔心中有數的。”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好似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時候,陳婉提著飯盒走進病房,顧亭晚很有眼力見的起身道:“陳阿姨,我去看看向秦哥,你和寧叔叔先吃飯休息吧。”
撂下這句話,顧亭晚便快步走出病房。
很快,病房內只剩下他們兩人。
兩人視線一撞,彼此的眼中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們忙不迭移開視線。
陳婉將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繼而語氣輕聲打破房間內那抹尷尬的氣氛:“寧擎,我熬了你愛喝的皮蛋瘦肉粥還有你愛吃的菜,今天你可要多吃一點。”
聞言,寧擎臉上掛起笑意:“好,我一定多吃一點。”
這些天,陳婉一直在醫院照顧他,就連一日三餐都是她親自做的。
這一切,他都看在眼中。
“陳婉,謝謝你。”半晌,寧擎誠摯的開口感謝。
聽到這話,陳婉打食盒的手一頓,繼而溫潤一笑:“不用謝,照顧你是我心甘情願。”
一時間,病房內的氣氛靜謐而又美好。
寧擎也感受到心小心臟怦怦直跳。
醫生辦公室內。
顧亭晚進來時,便看到寧向秦忙碌工作的樣子。
見此,她挽唇一笑,打破辦公室安靜的氛圍:“向秦哥有空吃飯嗎?”
耳畔傳來熟悉的嗓音,寧向秦一轉眸就對上她眉眼帶笑的目光。
見此,他趕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晚晚,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顧亭晚莞爾一笑道:“今天休息,便過來看看寧叔叔。”
“這不,陳婉阿姨剛剛過來,我就過來找你去食堂吃飯。”
聽到這話,寧向秦關上電腦:“好,那今天我做東,帶你去嚐嚐醫院食堂的飯菜。”
兩人肩並肩走出辦公室。
“向秦哥,寧叔叔得什麼時候才能出院?”她看著陳婉阿姨一天三趟跑,也挺心疼的。
兩人停在電梯前,他如實開口回答道:“按照現在的情況,怕是得幾個月,畢竟還要化療。”
此話一出,顧亭晚重重嘆了口氣:“那陳婉阿姨也太累了,看著她天天這樣跑來跑去罵,我心中怪心疼的。”
要是換作她一天三趟跑加上做飯,怕是也吃不消。
“叮”的一聲,電梯停下。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電梯,寧向秦繼續說道:“晚晚這個你不必擔心,我正在申請家庭病房,只要申請下來,這病房廚房電視休息間都有,到時候陳婉阿姨就不用跑了。”
“真的?”顧亭晚雙眼一亮,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見此,寧向秦嘴角微勾迴應道:“真的,不過這申請還得一個星期能下來,不過這事情交給我。”
陳婉阿姨天天照顧父親,這一切他都看在眼中,所以纔會決定申請家庭病房。
這種病房時專門為富人準備的,要是付費住進去,一個月需要三十萬。
現如今,這並不是寧向秦能承受的。
但他是醫院金牌醫生,又加上海外回來,是有資格申請家庭病房的資格的,只是申請後少了年終獎金。
但寧向秦並不在乎,只要能讓父親病情抓緊康復,讓他幹什麼他都願意。
得知這個訊息,顧亭晚高興的不行,就連吃飯也是笑意盈盈的。
吃完中飯,兩人來到小花園消食。
花園裏都是病人在散步乘涼,看著他們被病痛折磨還頑強的樣子,顧亭晚心中也頗有些感慨。
“向秦哥,我好像明白你當初非要做醫生的意義了。”半晌,她眉眼彎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