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告發私通
按規矩封王之後他們就要立刻啟程去封地。
但三皇子和四皇子進宮求情,說要留下來輪流侍疾,年後暖和一些再前往封地。
憶安帝如今病著自然樂意享受這種都兒子環繞孝順的感覺,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蕭景山正好也不想走,姜好快要生了,不適合長途跋涉,這孩子必須生在京城。
天氣越來越冷,臨近過年,姜好快也要生了。
她自己算的預產期應該就是過年那幾天。
過年生,好處就是不用進宮了,可以待在家裏安安穩穩。
不好處就是過年應酬往來多,她不方便
臘月二十八這天。
“王妃,門外有人送信來了,說是你孃家兄弟的信。”
“可是姜茂來信了,快拿進來。”
這麼長時間了一點音信都沒有,終於有了姜茂的信,姜好滿心激動的開啟。
“什麼好事?”
蕭景山帶著二壯進來的時候就感覺到喜氣洋洋。
姜好快生了,他經常外出不放心,特意去莊子把二壯帶回來看家,二壯比常人靈敏,讓它守著姜好。
“蕭景山,我弟弟發現火器了!”姜好拿起信給他看。
“什麼是火器?”
“這東西殺傷力極大,若是能用於行軍打仗簡直如虎添翼……”姜好解釋完又愣住了。
難不成她要讓蕭景山造冷兵器?
姜好只是猶豫片刻就下定了決心,“你派人讓他帶能製造火器的人回來,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這樣的武器可以不用,但絕對不能沒有,萬一大戰的時候,落後就意味著捱打。
蕭景山在憶安帝面前親口說要守邊境,西北也離邊境比較近,她得未雨綢繆。
“我這就安排。”蕭景山聽完姜好解釋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趕緊離開了。
二壯氣宇軒昂的圍著姜好轉悠了兩圈,“嘖嘖,我哥的崽子都快生了,母后你的崽子怎麼還沒動靜,看樣子你男人不行啊!”
“你把這話當著蕭景山的麵去說。”姜好白了它一眼,“不過大壯這小子動作挺快的啊。”
狼懷孕生崽只需要四五個月,她都不知道,大壯的孩子都快要生了。
“昂,我什麼都沒說,我去後院找姐姐們玩一圈。”二壯眼珠子一轉就想溜。
開什麼玩笑,要是被那小心眼的男人知道了,它肯定慘了。
“二壯!回來。”
姜好把二壯叫回來,咬牙切齒,“你老實交代,你不找配偶是不是把自己當人了啊?是不是還想找個漂亮姐姐當老婆?”
“呸,你可別污衊我,你們人類長的跟沒毛猴似的醜死了,我是瞎了眼了才能看得上人類。”
“二壯!”
……
除夕夜悄然來臨。
姜好的肚子還沒動靜,閆老爺把脈之後,估摸著可能不生。
再姜好的再三催促下,蕭景山才進了宮參加宮宴。
他如今是翎親王,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再加上憶安帝還沒落氣,自然不能隨意缺席。
今日的宮宴儘管憶安帝病著還是強撐著身子來了。
大家夥兒都顧及著憶安帝的龍體,宴會上一片其樂融融。
一陣歌舞過後,憶安帝感覺身體不濟了。
正要離席,他身後偏遠處一個妃子突然衝了出來跪在了大殿上。
“皇上!臣妾要告發蘇婉婷私通,生下孽種,混淆皇室血脈!”
“大膽!”
憶安帝一甩衣袖,御案上的茶杯落地四分五裂。
原本熱熱鬧鬧的大殿上頓時靜的落下一根針都能聽的見。
當事人蘇婉婷從后妃席出來跪地,期期艾艾。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自從入宮之後謹小慎微,不知何時得罪了香美人要如此污衊臣妾清白。”
憶安帝重新提起了精神,目光陰沉的掃過跪地的兩個女人。
蘇皇后適時開口,“香美人,既然你說婉貴人私通,那姦夫是誰,可有證據?”
後宮的事本來就是歸她管的,今日這事鬧在除夕宴上,也是她治宮不嚴。
香美人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渾身顫抖了起來,大聲道:“和他私通的不是旁人,正是皇后娘娘的愛子!臣妾實在是不忍皇上繼續蒙在鼓中,這才冒死說出真相!”
這是什麼驚天大瓜?
后妃和皇子有染還生了孩子?
在眾人震驚非常卻只能安靜的情況下瞪大眼睛豎起耳朵吃瓜。
憶安帝緩緩開口,“你說的是翎親王還是太子?可知道污衊是什麼罪過?”
“臣妾知道,可臣妾實在是不忍皇上被蒙在鼓中,這個人就是太子殿下!”
香美人直直的指著太子肖乾。
太子妃沈妤忍不住皺眉,她自然是相信自己夫君的,怎麼可能和皇上的妃子有染。
蕭景山也看了一眼肖乾,唯獨肖乾用手指摸索著酒杯面不改色起身。
“父皇,兒臣冤枉。”
香美人,“太子殿下何必喊冤,當初蘇婉婷就對你有意,這才入宮看望還是蘇貴妃的皇后,這才陰差陽錯成了皇上的人……聽說你喜歡猛獸,蘇婉婷還曾在舜天府用蘇家身份壓迫一女子讓他獻出愛寵,這樁樁件件都是蘇婉婷對你的情意,太子殿下不會不知道吧?”
還有好幾個例子香美人也一併說了出來。
蘇婉婷跪在地上冷汗直流,她確實對二皇子有意,也曾十分不甘過。
可生下女兒之後她已經沒這份心思了,只想安安穩穩的把女兒養大這才投靠靜妃。
可靜妃居然用女兒的命威脅她讓她以身做局,要不然她的女兒就只有死路一條。
她沒辦法,抬頭去看肖乾,帶著希冀的目光。
肖乾連看都懶得看一眼蘇婉婷,“那又如何,你說的這些年不過是婉貴人一廂情願,那是她下賤罷了,本殿何時與他有染,證據呢?”
下賤!
蘇婉婷被這兩個字打擊的搖搖欲墜,落在別人眼裏她看太子的眼神可實在算不得清白。
香美人,“那婉貴人親口說太子殿下左腰處有個淡淡的胎記,還有她貼身收著太子的一炳摺扇,甚至生出來的孩子就是證據。”
胎記這種東西若不是親近之人,哪會讓人知曉。
“婉貴人,你有何話要說?”憶安帝看著這個被自己酒後寵幸的女人。
當初為她還愧對了貴妃,是以憶安帝只寵幸了幾次就拋在腦後了。
“妾……”蘇婉婷跪服在地,身子微微顫抖,一副心虛無力辯駁的模樣。
臨死前能攀上太子,她也算是了結了一樁多年的心願。
“父皇,不如滴血認親吧。”
三皇子開口提議。
眼底的興奮和惡毒差點遮掩不住。
“是啊,滴血認清是還太子清白最快的辦法了。”
四皇子也擔憂的看著肖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