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媳婦親親
“怎麼了?”喬夏月任由小紅小翠幫自己處理好了傷口,湊過頭去看謝梧手裏的東西。
“是信,用飛鏢插在了咱們的房樑上。陳奶奶已經追出去了。”謝梧一臉嚴肅。
喬夏月接過那信,信上的字規規矩矩方方正正,像是初學寫字的小孩子,可她看得出來,下筆之人筆力渾厚,絕不是小孩子所寫。
之所以用這種規矩字型,便是爲了不讓人透過筆跡查出來蛛絲馬跡。
而紙條上只有四個字。
“血債血償。”
喬夏月一下子想到了剛纔那個黑衣人看她的眼神。
血債血償?那是什麼意思?!
她反思了自己和原主過往的經歷,並沒有害人性命過啊!
到底是誰,對她竟是抱有如此大的恨意?!
喬夏月左思右想都沒個答案,只能嘆了口氣,將東西放在了一邊。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娘你別擔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謝梧上前抱了抱喬夏月。
“這東西是在哪裏發現的?外面的房梁,還是內院的?”喬夏月抿了抿唇問。
“府門外的房樑上,陳奶奶正好在安排府中加強安保的事兒,所以撞見了。”謝梧解釋。
“嗯。”喬夏月定了定神,隨後笑了笑:“先出去吃飯吧。”
“好。”謝梧心疼的看了一眼喬夏月被包紮起來的傷口,眼神幽深。
這個人他便是掘地三尺都要找到!
喬夏月帶著幾個孩子吃過了晚飯,又讓幾人隨意的在府中玩,這才坐在了書桌前,看著那紙條上的字,陷入了沉思。
謝子安從門外走了進來,滿臉的疲憊:“紙條的事,我聽阿梧說了。”
喬夏月將手中的字條遞給他,只有在面對謝子安的時候,她才露出了一點點的脆弱:“我真不知道是什麼人這麼恨我。”
她嘆了口氣:“我應該沒有把人得罪的這麼死吧?”
謝子安看了一眼,將那紙條收進了懷裏,將喬夏月抱住,輕聲安慰:“別怕,我在。”
“這些交給我處理就好了。”
“嗯。”喬夏月悶悶的應聲:“自從回了京城,我就感覺事情多的一件接一件。”
“我有點累了。”
“當初在鎮上多好啊,每日裏只需要想怎麼好好做生意就成,這勾心鬥角的,一天不揣著八百個心眼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你若是想回去,我們便回去。我隨時可以爲了你拋下一切。”謝子安毫不猶豫的道。
“可你努力了這麼久才成為錦衣衛副指揮使……”喬夏月抿了抿唇。
“這些都是虛的。”謝子安隨意一笑:“和你比起來,什麼都不重要。你若是想回去,我可以即刻辭官跟你走。”
“又哪是這麼容易的。”喬夏月搖了搖頭:“自己選擇的路,自然要走下去。我只是小小的抱怨一下罷了。”
“好。”謝子安的聲音溫柔了下來:“你若是累了,就把一切都交給我,夏月,我知道你很優秀,可我也想偶爾當一當你的避風港,好不好?”
“好。”喬夏月窩在謝子安的懷裏,只覺得安心:“不過答應了晟王的事兒我還是得做的,這次賑災……你會和他一起嗎?”
謝子安揉了揉喬夏月的頭:“表面上是不去的,但作為錦衣為副指揮使,我會暗中跟著。”
“又要和你分開啊。”喬夏月嘆了口氣,語氣中帶了些埋怨:“自從上京城來,咱們可都是聚少離多的。”
“怎麼?我這還沒走呢就開始想我了?”謝子安輕笑一聲,將喬夏月摟得更緊:“放心,我也不需要一直在他身邊,若是可以,我會找機會回來看你和孩子們的,好不好?”
“南方要多遠啊。”喬夏月癟了癟嘴,又要哭了。
“莫哭莫哭。”謝子安湊在她的臉上親了親:“忘了你相公我是做什麼的了?漕幫啊!漕幫別的不多就是船多啊!而且南方氣候比北方要暖和不少,那河都沒上凍,可以走船的。”
其實京城也是屬於中原地區偏南方的,所以若是坐急船的話,想來也不用花費太多的時間。
“那你們這次去要多久啊?”喬夏月吸了吸鼻子。
“陸路得繞,需要大概十天,若是坐船的話只需要五天就可以了。我若是想回來,讓漕幫安排了小船日夜兼程,三日就可以到達。”謝子安用鼻尖蹭了蹭喬夏月,隨後低聲笑了笑:“哎呦,怎麼辦,我也已經開始想你了。”
喬夏月用臉蹭了蹭他的掌心,隨後抿了抿唇:“我總感覺心裏有些不安,那些賑災的糧食,也是走水路嗎?”
“嗯。”謝子安點頭:“怎麼了?”
“兵分兩路吧,雞蛋不能全放在一個籃子裡,若是運送的賑災糧全在一起,那出了事可是全軍覆沒的。”喬夏月總覺得心中有些不安。
原書中其實並沒有這一茬。
在原書中,皇帝並沒有這麼早的病重,南方雪災的事情也確實是被太子偷偷壓了下來暗中解決了,等到解決好之後,才讓地方官員上述表功,給了龍傲天一個驚喜。
但她不知道那時候的解決,是真的解決了災害問題,還是解決了災民。
“知道了,我會再安排的。”謝子安思索了片刻便明白了喬夏月是什麼意思:“分三路吧,晟王的船隊帶四分之一,陸隊帶四分之一,我們錦衣衛,帶剩下的二分之一。”
“還是你想的周全,那些人敢對晟王動手,卻是萬萬不敢對錦衣衛動手的。”喬夏月勾唇一笑。
“也得謝謝你提醒了我啊。”謝子安面上的笑容不改,卻是收緊了抱著喬夏月的手,讓她忽然心跳加快了起來。
“在說正事兒呢,你想幹嘛啊~”喬夏月的聲音不自覺的帶了嬌嗔。
“想。”謝子安略帶調笑的話音落下,喬夏月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你,你這個流氓!”
“嗯。我是。”謝子安從善如流的應了,唇流連在了喬夏月的臉上,最後落在了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