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是他指使的
本來在平常她都會請楚宇進去坐一坐,今天卻沒有搭理他。
楚宇尷尬的撓了撓頭,道了聲再見,便轉頭離開了。
剛走到四合院門口,又看到唐鬆在門口等他。
楚宇好奇地問道:“今天你很閒嗎?”
唐鬆一臉緊張兮兮地說:“今天我被警察傳喚談話了。”
楚宇也沒有想到這麼快,他皺著眉頭問道:“他們並沒有證據,警察局怎麼還受理這個案件。”
唐鬆搖了搖頭。
楚宇將唐鬆帶到房中,給他倒了一杯熱水。
“喝點水壓壓驚。”
唐鬆幾大口水下去,心情才稍微平復些,他哪裏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楚宇問道:“他們都問了你什麼問題?”
唐鬆放下水杯黑著一張臉。
“那些人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讓我把整個事情的責任都推到你身上。”
楚宇萬萬沒想到還能這樣,他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就憑這些草包,我看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第二天,不出所料也同時傳喚了他。
楚宇一臉淡定,一邊品茶一邊輕鬆地回答著警察各種問題。
最後楚宇說道:“對於這次傳喚你們為什麼就這麼認定是我的菜有問題?那證據呢?”
警察也是一臉尷尬,他們的確拿不出證據,但是這也並非是一件小事情。
旁邊一位年老的警察淡定的說道:“這只是例行公事問話罷了,用不著這麼緊張,你現在可以回去了。”
楚宇剛出公安局大門,就看到何雨柱在馬路對面一臉得意地看著自己。
他十分納悶,這幾天這小子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活動著,他又是怎麼想出這種辦法來陷害自己的?
楚宇決定從廠長背後的親屬關係查起。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發現何雨柱手底下的學徒馬華竟然是這個人的遠方侄子。
楚宇這就不難猜到原來是這幾個人狼狽爲奸。
他拿出自己所有的怒氣值,在系統狂刷了一波禮物,新一輪禮物重新整理後還沒有他想要的順風啊。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只能等下一波禮物了,但是在這一波禮物中他收穫了一個倒帶回放的盒子。
他把玩著這個東西,光聽名字就覺得神奇。
楚宇心想難道說這玩意兒還能帶自己穿越不成?
他開啟盒子,上面顯示著日期。
楚宇隨便按了一個日期,他看到自己和冉秋葉那天約會的場景。
他驚呼道,原來這個東西是這麼用的。
他再一次翻到蔬菜出事的那天。他看到馬華鬼鬼祟祟的,但是不一會兒畫面就中斷了。
看來這個東西系統還不穩定,他心想以後要是出2.0,3.0就更完美了。
這一點並不能說明這一切都是馬華。
楚宇十分頭大,以後肯定還要陸陸續續找他,這樣的話就會耽誤他很多事情,搞不好被冉秋葉的父母知道了,以為自己在外面不老實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好巧不巧這個盒子卻錄下了馬華和何雨柱密謀這個事情的過程。
何雨柱黑著一張臉,“這次我一定要讓這個楚宇付出代價,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馬華在一旁附和道:“師傅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這個事情交給我辦就好了。”
何雨柱一臉驚訝:“你要準備怎麼解決?”
馬華奸詐一笑:“一切盡在掌握中。”
後面的事情又不得而知。
楚宇決定先從馬華身上突破。
他將馬華綁到一個小黑屋子裏,馬華被蒙著雙眼,綁著雙手。他嗚嗚嗚的直叫。
楚宇將錄音放在馬華耳邊,馬華聽完直接愣在原地。
他不知道是誰將他出賣了,緊張的靠在牆上想要說話,但是嘴被塞了起來。
楚宇將他嘴裏的布摘掉,不用他問,馬華就開始跪地求饒。
“這一切都是何雨柱指使我的,都是他的錯,還請英雄好漢饒命。”
楚宇被馬華這副狗腿子一樣,惹得哈哈大笑。
他摘掉馬華的眼罩,馬華看著眼前的人,直接愣住了,怎麼會這樣?
楚宇皺著眉頭說:“你在食堂飯菜裡到底放了什麼?這可是關乎著那麼多人命。”
馬華立刻換了副嘴臉。
“有本事你弄死我呀,明明是你的菜,有問題為什麼要賴給別人。”
楚宇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是我給你機會了,你自己不珍惜。”
說著,唐鬆帶著公安局的一名老警察從外面走了進來。
馬華才意識到,原來自己被設計了。
他哭著求饒,“我現在就說能不能不要抓我。”
警察一言不發,將手銬銬在馬華手腕上,“你有什麼冤屈,回公安局說吧!”
馬華一路上哭哭唧唧的說自己委屈,警察並沒有理會他。
來到公安局馬華將何雨柱的罪行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但是憑個人口供並無實質性證據,他們只能依法傳喚何雨柱。
何雨柱準備了充分的人證物證表明自己當時並不在現場,馬華有苦說不出。
楚宇看著何雨柱再一次逃脫法律的制裁,他氣得牙癢癢,這一次說什麼都要讓他嚐嚐自己的厲害。
何雨柱在楚宇那再一次吃了,比回到家裏亂髮脾氣。
秦淮茹之前哪裏見過他的這一面,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甚至心裏想,當初她要是嫁給楚宇就好了,現在人家混的風生水起。
她跟著哪裏還用受這個窩囊氣?但這些事情他只能心裏暗暗後悔,並不敢說出來,她此時要說這些話,依照何雨柱的脾氣,肯定會將她趕出去。
經過這件事情,何雨柱再次消停了下來,甚至在廠裡都不曾見他的身影。
楚宇經過多方打聽,才知道何雨柱現在負責廠裡的採購事宜,怪不得在車間見不到他。
在立冬的這天,楚宇的八級電工證經過層層審批終於拿到了手裏。
他的電工證還沒有焐熱,第二天扎鋼廠就出了事兒。
很多電工看著鍊鋼的機器都束手無策,這個可是廠裡的寶貝,是整個廠活下去的依靠。
廠長在一旁也是唉聲嘆氣,這一停不知道又得停多久,廠裡得損失多少東西呀。
很多老電工也急的直撓頭,這事情要被別的公社的扎鋼廠聽去了,肯定得笑話他們。
他們廠裡年年都出精英,讓人家知道精英連這些事情都解決不掉,豈不是笑掉了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