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侯爵之女
柳可心看到他的眼神,像是看到一個青樓媽媽的一樣危險,注視著徐子晨。
她就忍不住捂著自己的肚子開始大笑,沒想到有一天竟然被人如此污衊。
“堂堂一個子爵被人當成一個壞人,我看你倒是像是一個拉皮條的。”
徐子晨一個眼神讓她閉上嘴巴乖乖離開,他在外面安撫食客的情緒。
柳可心站在最前面給他們帶路,關平一直保護五孃的安全,而且還做這等拋頭露面的事。
心裏怎麼可能會不心疼自家的小姐,他站在黎妙音的身後,知道給他們找到一個房間。
“有什麼話你們就快點說,不過我倒是懷疑你這個大塊頭,真的是五孃的人?”
關平臉上冷著,他沒有說這些人綁架大小姐就不錯了。
現在倒是說出來這樣的話,他現在也開始懷疑她是不是小公主了。
外面有太多假扮官家的人,到處開始騙人錢財,還把這帽子扣在他的頭上。
他不願意回答柳可心的問題,轉而看向黎妙音,可是讓他好找啊。
“大小姐您豈能在這裏受苦,還是跟我一起回去吧,老爺和夫人都在等您呢,”
五孃的雙眼充斥著恐懼,一隻手抓住七娘的手,更本就不敢行動。
“我真的不認識你,我離家之前清楚知道我是軍戶之女,怎麼還和侯爵之女有關係。”
難不成眼前的人是把自己給認錯,她家中做的是什麼,有誰都記得非常清楚。
黎妙音就是因為家道中落,這才坐起來樂師,在外面討一口飯吃,不然就要餓死外面了。
“不對不對,您就是我們家的小姐,我怎麼可能會記錯呢?”
關平顯然是一口咬定,她就是家中走失的大小姐,一切也都對得上,怎麼可能會出錯呢?
五娘看著出來他也是一個可憐人,審視他身上也沒有意見乾淨的衣服。
“七妹去準備一些乾淨的衣服,還有一些吃的給這位大哥路上的。”
柳可心叫夥計快去準備,讓他一會兒上路也有飯吃,不然這半路就要餓死了。
關平還是相信他並沒有認錯人,隨後來到她的身邊看著眼前的人,不管如何都要將她帶走。
五娘轉過頭沒注意,男子一個手刀打暈她,關平扛著黎妙音就要離開。
柳可心回來真好看到他要翻牆離開,好在她機制讓家丁將他拽下來,隨後用繩子綁上。
她雙眼微眯打量眼前的男子說道,“我看你就是亂認親戚,想要把五娘帶走。”
“我看你們纔是想要用她賺錢,你們可知道她是什麼身份,一百個腦袋你們也擔不起。”
柳可心差一點笑出來,像是看跳樑小醜一樣注視關平,分明就是居心叵測。
“我是什麼身份你不需要知道,只要知道你現在的命在我的手裏。”
關平看她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怎麼能和那樣的人混在一起。
夥計看到關平已經被綁起來,就知道肯定是要出大事,立刻回到酒樓找到徐子晨。
“爺您快去後麵看看,那個小子被七姐姐給綁起來了。”
徐子晨驚訝放在東西交給牛猛著急去後院,之間柳可心舉起棍子要打在他的身上。
他從拿出鞋子將想不遠處扔過去,不偏不倚砸在關平的頭上,眾人這才發現徐子晨回來。
“你在做什麼?你這樣讓我如何跟你爹交代,你是想要我的命啊。”
徐子晨從她的手中搶過武器,柳可心臉上帶著怒火就要衝過去,非要給他一點教訓不可。
“你放開我,他竟然不相信我是公主,我今天就告訴他,看我殺了他能不能砍頭。”
他讓家丁控制五娘,雙眼巡視一圈也都沒有看到黎妙音。
“五娘呢,她怎麼不見了?”
柳可心看了一眼屋子說道,“他想帶著五娘立刻,把她給打暈了。”
徐子晨轉過身就在關平的身上踹兩腳,嘴裏狠厲說道,“五娘也是你敢碰的!”
家丁不敢出聲也是第一次見到他這般模樣,關平也死咬著不吭聲。
等他找機會這裏逃出去就帶著老爺,把這家店直接給端了。
看他們還怎麼叫囂,徐子晨眼看沒有什麼力氣,才坐下來休息。
五娘也從房間裡醒過來揉了揉脖子,見到徐子晨已經把他綁在樹上,她的眼神中對關平是陌生的。
他伸手指著關平詢問道,“你真的不認識他?”
黎妙音已經用盡權利在回憶,可對爹身邊的手下認識的並不多,跟在他爹身邊的不是這一個。
她從小就生活在府上,就算是家道中落也知道家裏的身份,分明及時的軍戶。
什麼時候就變成侯爵,就連娘也都沒有和她說話,確實有些奇怪。
五娘走到他的面前,臉上帶著笑容安慰,“或許您真的是認錯人了,您在去其他的地方找找看?”
她不想讓眾人為難他,不想看到一個流落在外的小姐沒有歸宿。
或許她現在就等著關平去解救,徐子晨明白她的心思,立刻去找人把他拖出去。
關平看著小姐要離開,本來是想回去再解釋,現在不說恐怕是不行了。
“小姐,是您不知道後面的事,我之前又找過您。”
徐子晨讓眾人停下,把他帶回來解釋清楚,看來現在必須要說實話了。
在五孃的記憶中離開之前父母都健在,身邊的提升侍從也不是眼前的大塊頭。
她被迫離開只能自尋出路,吃了不少的苦纔在紅月樓留下,有一技之長養活自己。
後來發生了什麼確實不知道,或許他們升職又被貶,朝堂上真真假假。
誰也不知道明天又會是什麼結果,至少現在她不能確定關平是誰。
柳可心走到他的面前威脅說道:“我勸你想清楚在說話,不然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嗎?”
“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這個假冒公主的人。”
“你說我是假冒公主,這是我幾天聽到最可笑的笑話了,你最好給我小心點說話。”
徐子晨拉過七娘不讓多說,命家丁把他的繩子解開。
五娘也做在關平的眼前,這個人對她來說是陌生,夾雜多少假話她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