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被抓了現行
徐子晨還沒來得及問話,小廝就開始裝傻。
“你……你們為什麼要抓我,明明我什麼都沒做?”
這一番話下來,差點把徐子晨給聽笑了。
他什麼都沒做,那發現他時,懷裏揣著的食譜算什麼。
沒打算讓他糊弄過去,徐子晨就直截了當的問了出來。
“你說你什麼都沒做,那這是什麼?”說著,拿出裝著食譜的信封。
對上那物件的時候,小廝眼神微動,“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記得我在家中睡覺,不知怎的就被你們抓了過來。”
要不是徐子晨親自把人從床下抓出來,還真信了他的鬼話。
“看來你是敬酒不喫喫罰酒了,那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徐子晨從屋裏走了出來,屋內小廝痛苦的叫聲不絕於耳。
門外大娘迎了上來,詢問裡面的狀況如何。
“大娘,你快別說了,那人犟得很,什麼都不願透露,不過來的人只有你一個嗎?其他幾位姐姐呢?”
徐子晨無奈的擺擺手,道。
“你說她們啊!酒樓不能沒人看著,我就讓她們留下了。”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他們還有酒樓的生意要照顧,不能被困在這。
在小廝昏迷期間,大娘和徐子晨分析過他來此的目的。
無非是看他們酒樓的生意大火,想要將他們的食譜偷去換錢。
其實,大娘早就提醒過徐子晨,讓他小心些。
對此,徐子晨不甚在意,這才導致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此刻他的心裏有些愧疚。
等了一會兒,屋內的小廝被打得半死不活,仍不肯開口。
酒樓那邊已經派人來催了,大娘著急回去,就想了個辦法。
“這樣,你再寫個食譜,然後不動聲色的把食譜送到小偷手上,我們再派人跟蹤他,就能知道這件事的幕後黑手是誰了。”
徐子晨恍然大悟,還是他見識少了,或是沒這麼花花心思,想不到這麼好的辦法。
既然大娘都這麼說了,他還有什麼不答應的道理,一口將此事應承下來,道:“大娘,你就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吧,就算他們把人跟丟了,我也能輕鬆辨認出我做的菜式。”
至於交給他的食譜,自然不能讓他們好過。
有了他這句話,大娘就放心把這邊的事交給他,回酒樓去了。
等徐子晨再回到屋子,怒氣衝衝的樣子嚇到了小廝。
小廝想著他是受了多大的憋屈,能氣成這樣。
一進來,什麼話都沒說就把茶杯摔了。
“都怪你,害我被大娘狠狠教訓了一頓,今天你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活著也沒什麼用了。”徐子晨極盡狠厲的說道。
見他還要說什麼,門外就有人走了進來,說是有事找他。
於是,小廝就看到徐子晨順手把食譜放在桌上,就這麼出去了。
小廝愣了愣,立馬反應過來這是他唯一一次離開的機會。
強忍著身體的疼痛,像蟲子般蠕動到桌子旁,又用碎掉的茶杯碎片割開繩子,隨後抓起食譜就往外跑。
奇怪的是外面居然一個看守的人都沒有,他就這麼大大咧咧的離開了這。
這一切太過順利,讓他一度以為這不過是他的幻想。
直到他順利來到和翠紅花接頭的酒樓,才意識到他真的逃離那裏了。
“小姐,我已經把東西拿回來了,您說好的獎勵呢?”
翠紅花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渾身髒兮兮的,不知道從哪個臭水溝裡撈出來的。
好在他順利完成了任務,就順嘴問了句,“很好,來這的時候,沒人跟著你吧?”
小廝心裏咯噔一下,來這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混混沌沌的,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到這的,哪兒還記得這些。
幸好翠紅花不在意這些,把賞錢交給他,就讓人下去了。
這邊事情辦成了,就開始通知霍守明那邊準備酒樓開業的事。
“食譜我已經拿到了,酒樓那邊你們是怎麼想的。”
在翠紅花處理食譜一事的時候,霍守明和劉豪他們都沒交流過。
聽她這麼問,劉豪瞥了霍守明一眼,就開始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霍守明倒是比他坦蕩多了,“我們還沒想好,既然要仿照紅月樓,裡面的環境也該是大差不差,我打算派人去那邊看看,還有就是你的食譜沒問題吧?”
翠紅花派了她最得力的手下,手上的食譜怎麼可能會有問題。
見她這般,霍守明還有什麼好說的。
事情聊得差不多,大都是翠紅花和霍守明再說話,劉豪像個啞巴一樣坐在那,毫無存在感。
好在翠紅花不需要劉豪做什麼,她看中的是劉豪背後的劉家,而不是他這個廢物。
不是這樣的話,高低得罵他一頓。
“這樣的話,大家就回去解決一下手頭上的事。”
翠紅花話還沒說完,就被劉豪打斷了。
“等一下!聊了這麼多,那開業前的宣傳呢?最近紅月樓這麼紅火,不做些宣傳,肯定爭不過他們。”
這是劉豪到現在為止,說的最有用的一句話。
不過這對他們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這個簡單,你倆在圈子裏宣傳一下,再找下人在百姓中宣傳一番,就差不多了。”
翠紅花這邊忙得很,還差些事,就讓他們兩個人自己討論,她自己走了。
人一走,本就兩看相厭的二人,索性偏過頭,誰也不樂意搭理誰。
食譜是拿到了,但找到一個能做上面菜式的人也不簡單。
畢竟上面的菜見都沒見過,需要的食材也奇奇怪怪的,翠紅花得去處理一下這件事。
派去跟蹤小廝的人,早早就去找徐子晨彙報這邊的情況。
“他們租了個包間,我進不去,就花了些錢去問了店裏的夥計……”
一聽對方是女子,徐子晨眉頭就沒鬆開過。
正好幾位娘子過來,二孃敏銳的覺察到這條重要的資訊。
“女子?什麼樣的女子,你還記得她長什麼樣嗎?”
面對二孃的問話,那人一下變得慌亂起來,支吾的描述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