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報官解圍
韓若水害怕他會出事,出去在學院裏麵開始大喊,那些學員也只是推開門看熱鬧,並沒有一個人可願意真心幫助。
直到出現一個白衣男子,頭上梳起一個好好的髮髻,丹鳳眼狹長上挑非常好看,要是沒人說遠處一個看,就是像是一個好看的姐姐。
“這位姑娘可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我自願慷慨解囊。”
韓若水可算是找到一個可以幫忙的人,帶著他就向花園裏麵走,在路上便也說出來情況。
“我夫君被幾個黑衣人所欺負,他們的目標是我,可我擔心我的夫君,請您一定要幫我。”
男子倒是想要看看,倒是什麼樣的男子,能讓把這麼美麗的姑娘娶進家門。
“夫人先在這裏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您要是進入受傷可怎麼辦?”
他還沒有進去就已經聽到裡面的打鬥聲音非常的大,看來她說的也確實沒有錯。
這不真是他大展身手的好機會,韓若水還是擔心二人,一個是她要過一輩子的夫君,另一個是見面不到半柱香時辰的陌生人。
她又怎麼可能會不擔心,左腳剛要邁進後院,就看到一個黑衣人竟然飛出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的臉上帶著血液,隨後裡面就有好幾個人的哀嚎,看到徐子晨等人抓住三個黑衣人。
其他的人根本就不敢上,誰知道後面又出現在白衣男子來幫忙,他們不能在這裏白白丟了性命。
“今天算你小子走運,下一次就不會這麼便宜你,我們走。”
徐子晨看著他們要離開,抓住一個黑衣人的手指就掰著,黑衣人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手下。
“怎麼?你現在是不想要你手下?回去告訴你們幕後主使,想要對付我那就光明正大一點,別使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他心裏就算在不願意,也只能忍受徐子晨對他們的嘲笑,看著那些黑衣人的苦苦哀求,其他人都沒有過多的留戀離開。
二人一拳將三個人直接打暈,又叫韓若水準備一些用水泡過的繩子,這樣綁上更加結實,只要人掙扎就會越來越緊。
男子看著徐子晨一臉欣賞,在這裏除了一些死氣沉沉的書呆子,就是思想古板的先生,沒有一個能和他又共同語言的人。
他本來就不喜歡文願意練武,可惜他爹非要讓他來金陵學院度讀書,扔在這裏就是有幾年的光景。
那裏會有什麼人願意注意他,就是把他當做金陵學院的吉祥物。
他爹有的是錢,給金陵學院不少的投資,徐子晨對此並不知情,不過其他學院的學員是不願意和他的扯上關係。
在看到出現以後,所有的人大門緊閉,院長和易中天出現見到徐子晨身受重傷。
韓若水見到他腳邊都是血液,她才讓徐子晨轉過身來看到觸目驚心的傷口,她捂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有什麼可看的,不過就是一點小傷,勞煩院長幫我找來大夫問診。”
徐子晨不想讓她太擔心,院長也快去找學院裏的老大夫給他做包紮,好在沒有傷到裡面。
“刀傷沒有劇毒,只要按時上藥傷口不要扯開,過上幾個月便會痊癒。”
“真是有勞大夫了。”六娘從自己的錢袋裏拿出來一些銀子,算是給他的賞賜。
韓若水也想求個心安,大夫離開以後他們商量要如何報官,是要審訊以後,還是現在就帶他們去。
“我看還是先去報官會好一點,咱們私自審問也是犯法。”
韓若水不想讓徐子晨在為她操心,他當然是要聽六孃的意見,看著身邊的人確實不一般。
“看我做什麼,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本就是你們的事情。”
男子說罷轉身離開也沒有留下一個名字,徐子晨帶著三個黑衣人,以及韓若水在衙門口擊鼓。
本來睡得好好的縣令都是被外面的吵鬧驚醒,心裏自然有些不舒服,今天他要看看誰這麼無禮。
“這是誰啊,天還沒有亮就來擊鼓鳴冤,真是擾人清夢。”
他穿好衣服託著腮眼睛半闔,一幅沒有睡醒的樣子,韓若水也覺得現在時間確實太早。
徐子晨是擔心有人捷足先登,要是提前報官或者動其他的手腳,他們可就是被動。
“大人?大人!我要報官!”
徐子晨突然大喊,把剛纔昏昏欲睡的縣令叫醒,看審視眼前的男人有些面生,又看了看他手下的黑衣人。
想必應該是剛來此地,半夜遇上幾個打劫,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你擊鼓所為何事,快說……”縣令說著伸一個懶腰,打一個哈欠。
他凝眉看著有些不認真的縣令,和韓若水四目相對,看來這個縣令也不怎麼樣。
“我們是來報官,他半夜偷襲我,而且還將我砍傷,是不是應該調查一下?”
“你可是這城裏的人?你身邊又有沒有得罪的人?看你這樣子有些臉生應該是外來的吧。”
要是這樣他可沒有權利管,自然也就調查不出他們的仇人。
這案子也就沒有辦法繼續審判。
徐子晨站在他的面前,語氣中都是咄咄逼人,“按照您這麼說,我們這些老百姓就應該被別欺負,您可真是不管?”
“去去去,不管!愛找誰找誰!”
他打擾別人的清夢都沒找這小子算賬,怎麼可能會幫他。
“既然這樣我就去找皇上,我想也就皇上會給我面子吧。”
徐子晨給韓若水使眼色,他本來就是駙馬爺,怎麼說柳可心也是皇上的女兒。
他這個駙馬爺也不算是假的。
縣令聽聞眼前的人,立刻清醒不少,趕忙讓衙役將他攔下來,又狐疑打量他。
“你說找皇上可是有什麼證據?”
徐子晨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來一塊羊脂白玉,臨出門之前柳可心特地給他準備上的。
如果遇到什麼麻煩,拿著它就可以去找城裏的衙門,一定會有人幫忙。
見到它如同見到皇上,都要看幾分薄面,縣令見到立刻跪在地上,他這才相信徐子晨說的話。
不過為時已晚,他沒有把他們留在這裏,害怕縣令和他們也有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