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背水一戰
“裝模作樣。”見洛之遙一副認真的模樣,之前的男人忍不住開口嘲諷。
“明明是你們不識好歹,洛小姐好心帶你們出去,你們還不領情!”
“就是,現在情況這麼危急,你們還有心情搞內訌,不想活了嗎?”
其他隊友一邊抵抗著獸潮,一邊嘗試著勸簡文昊手下,但那些人並不領情,無論如何勸誡那些人就算是鐵了心似的,一致認為是洛之遙搞來了這場獸潮,現在還想利用他們。
聞言,簡文昊的人紛紛嘲諷起來,“哼,相信你們纔是真找死。”
“說的那麼好聽,其實就是想利用我們吧,卑鄙小人!”
他們的嘲諷讓星海市小隊的成員們憤怒不已,但這時的洛之遙卻已經沒有心思顧及這些了。
洛之遙知道這藥在辛巴身上所表現出來的症狀和威力,也清楚這藥效過一段時間就會消失。
眼下這群變異獸雖然看起來很是強大,但其實已經是強弩之末,只要再堅持過一段時間,就算不逃出去,它們也會自行散去。
用言語無法說服他們,光憑自己的力量也逃不走,那索性就直接硬抗,保護他們熬到藥效結束為止。
“多說無益,不用再浪費口舌了。”洛之遙冷靜的阻止了隊員們無用的行為,不再寄希望於簡文昊的手下們,轉而閉上眼,將精力集中凝聚了體內的異能上。
“怎麼,謊話編不下去了是吧?現在也知道我們不是好騙的了,打算放棄了?”男人見狀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越發的放肆起來,不住的挑釁著洛之遙。
他早就看不慣她了,不過是一個女人,平時裝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當時洪七提出讓洛之遙去換簡文昊時他也在場,他以為洛之遙會答應,沒想到洛之遙卻無動於衷,他打心底的以為,洛之遙就是不想讓他主子活下去,現在好了,沒人替她撐腰,她男人也是個廢物,還不是要依靠著他們才能活下去。
男人還在洋洋得意地等著洛之遙憤怒的回罵,或者乾脆跪下來求自己,說不定這樣他還能考慮過去救救她。
而他的話音剛落,洛之遙翻了個白眼,對於男人的話不屑一顧。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男人見洛之遙不理他,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就準備扯洛之遙的胳膊。
帝傾辰感受到男人的動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剛剛捅穿一隻變異獸腦袋的槍身一震,一道閃電衝男人飛來,當場烤焦了他的一條胳膊!
“啊!!!”
男人發出一陣哀嚎,其他人更是著急不已,在這樣的關鍵時刻帝傾辰居然還敢攻擊他們,簡直是瘋了!
但他們還沒來得及張口罵人,洛之遙身上卻忽然發出一道刺眼的白光。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一道結實厚重的冰牆就圍住了他們,將包括男人在內的簡文昊的手下們也全都被保護在了冰牆的內部。
即便還有少數包在冰牆內的變異獸也很快被解決掉,眾人暫時的進入了安全區,獲得了喘息之機。
但他們現在沒有放鬆的心思,反而震驚無比的看著這些厚重的冰牆。
尤其是簡文昊的手下,他們看了看冰牆,又看了看正在努力發動異能的洛之遙,是誰建立出這些東西已經無需再問了。
讓他們感到震顫的是洛之遙的能力,能在短短的時間內造出這麼多厚重結實的冰牆,無疑需要極強的異能,而洛之遙做到就證明她本身已經是個遠遠超過在場眾人的強者了。
同時他們也還沒有忽視洛之遙身上被劃破的衣服和半凝固的血液,這足以證明洛之遙現在還受著傷。
對於造出冰牆緩解危急的洛之遙,他們心情複雜極了。
但洛之遙可沒空顧及他們的心情。
造出這樣多的冰牆本身就是對異能極大的消耗,更何況外面外頭的變異獸也不是吃乾飯的,它們不停的衝擊著冰牆,冰牆咔咔碎裂,洛之遙不得不花費異能一邊建造出更多的冰牆,一邊維持著最外層冰牆的防禦。
這樣沉重的負擔讓洛之遙的異能能量飛速的消耗著,很快就見了了底,她藉口袋為掩護,從空間中掏出了靈泉水,用靈泉水的能量維持著異能輸出,讓裡面的人不受到傷害。
而趙卿宴等人在剩下的倖存者中發現了一名懂得醫術的人。
“救他!”趙卿宴衝着那人大喊,那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幫忙。
“現在就去死和救他選一個。”趙卿宴拿出腰間的槍對準那人的腦袋。
那人被嚇了一跳,連滾帶爬的上前檢查宋雲霄身上的傷口,雖然這樣的條件有些艱難,但宋雲霄的身體也不弱,那人給宋雲霄的傷口進行了包紮。很快生命體徵並穩定了下來,算是脫離了生命危險。
帝傾辰很是心疼的看著洛之遙,想要為她分擔一些,但帝傾辰的異能卻都是攻擊性的,根本沒有可以幫助到洛之遙的能力。
這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異能如此的無用。
其他人則默默的保持了安靜。
簡文昊的手下等人雖覺得洛之遙很強大,但看到她這樣苦苦的維持著冰牆也覺得好笑。
在他們看來,洛之遙無疑是在做無用功,獸潮一時半會兒絕不會結束,難不成洛之遙還能堅持個幾天幾夜不成?
“她是不是傻了?有這個本事幹點別的,這危機不是早就解決了嗎?”
“就是,她怕不是個傻子吧?”
他們小聲的議論帝傾辰聽到了,冷冷掃視他們一眼,嚇得那些人不敢吭聲。
而其他的隊友,雖然對洛之遙的行為也不是很理解,但他們對她卻有一種迷之信任。
“之遙姐做的事情總有她的道理,我們等著看吧。”趙卿宴無條件相信洛之遙。
其他人也默默的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對於洛之遙和帝傾辰兩人,他們總是有著難以言喻的信任幾乎到了可以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