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蠢貨
沈遇歡看著對面的刺客,也是不自覺的笑了出來,她就不相信了,自己還對付不了裴鳶然。
時間悄然過去,沈遇歡是一點訊息都沒有。
按說不應該是這樣啊,那麼多的刺客怎麼對付不了一個裴鳶然呢?實在是讓人覺得奇怪。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花錢找來的刺客根本就是一堆沒本事的人,從一開始,他們就想著兩邊討好。
要知道,楚珏也是有錢,如果他們拿了楚珏的錢,這不是更加的划算嗎?
這群刺客居然背叛了沈遇歡,直接找到了楚珏,和楚珏告發了這個事情。
而且他們還把沈遇歡的銀子帶走了。
沈遇歡這一次可真的是吃了大虧。
裴鳶然也是在無意之中得知了這個事情,她都快要笑死了。
還真的是太好玩了,這個沈遇歡到底是多麼的倒黴啊,居然竹籃打水,一場空,估計她現在都快要被氣死了。
想到這裏,裴鳶然就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是她今年聽到最可笑的笑話了。
忽然,門口好像是有人在敲門。
裴鳶然的眼神一變,立馬回眸看了過去。
在她看到門口的人以後,彷彿是想到了什麼。
這個不是自己原來醫治過的人嗎?他怎麼過來了?
裴鳶然眼神疑惑的看著對面的男人,開口詢問。
“怎麼了?你可是有什麼事情?”
“姑娘,你忘記我了嗎?”男人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看著裴鳶然說道。
裴鳶然眯起眼睛,盯著對面的男人,彷彿是想到了什麼。
對啊,她認識這個人,自己可是救過他,所以他現在是過來幹什麼呢?
裴鳶然眼神狐疑的看著他,不明白這人是想要幹什麼?
“是這樣的,我想要說的是,因為姑娘曾經救活我,所以那個沈遇歡的話,我是絕對不可能聽的。”男人非常堅定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裴鳶然不自覺的笑了出來,她一開始還想的是,可能這個人認識自己,所以幫忙,沒有想到,還真的是這種情況。
她過去將男人扶了起來,隨後感謝的說。
“原來是這樣,還真的是太謝謝你了。”
此時,沈遇歡也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天啊,怎麼會這樣,她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成了這個模樣,她的錢都沒有了,這不是純純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沈遇歡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口鮮血從喉嚨之中吐了出來。
她實在是忍受不了。
“娘娘,你可是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啊。”
一個宮女跪在了沈遇歡的面前說道。
沈遇歡忍不住苦笑了出來,眼淚都在眼眶之中醞釀。
該死,都到了這一步,她還如何保重?這不是痴人說夢嗎…
“不行,我要起來。”沈遇歡掙扎的想要從床上起來,可是她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再次狼狽的躺在床上,絕望的閉上眼睛。
皇帝看她如此,只能讓太醫好好的給她醫治,至於其他的話,皇帝也不曾多說什麼了。
畢竟沈遇歡最近不舒服,他也不方便繼續多說。
等他出門以後,看到了自己的女兒福月。
這幾日福月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看起來消瘦了不少。
皇帝看著福月,隨後過去問道。
“這幾日,你可是有什麼不舒服的…”
她肯定是不舒服了,按說姜喜都不在了,她應該是有機會和裴空青在一起吧,可是裴空青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心中怎麼可能舒服,而且最近是一點吃的都不想吃了,所以她清瘦了不少。
“朕重新給你指婚。”皇帝看她這個模樣,也是十分的心疼,隨後過去說道。
聽了這個,福月公主的眼神之中立馬閃過了光芒,她忙不迭的謝恩。
皇帝點點頭,眼底多了笑意。
這樣很好,他也是想要看到福月高興的模樣。
福月公主如今得償所願,她想著裴鳶然如今的身體不太好,就主動找到了裴鳶然。
“你怎麼會在這兒?”裴鳶然看到福月以後,過去問。
“皇上給本公主指婚了,所以就過來看看你。”福月公主回答。
她看了裴鳶然一眼,發現裴鳶然的情況看起來還算是不錯,應該是沒有在懸崖下邊受太多的委屈。
“對了,你知道我給你帶來誰了嗎?”
福月公主似乎是賣關子的說。
裴鳶然有一點疑惑的看著她,不知道她這次是想要幹什麼?
見狀,裴鳶然坐直了自己的身子,開口問道。
“誰了?”
“秦年。”福月公主神秘兮兮的說。
裴鳶然的眼底多了一抹震驚,這個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一直都沒有訊息,而且她回來以後,也是想要去找秦年,想要問清楚他為什麼一定要帶著自己去林國?
她都找了許久,可是一直都沒有秦年的下落,沒有想到,秦年居然被福月公主找到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被你找到了?”
裴鳶然非常吃驚的問道。
按說秦年那個人的心思非常的縝密,他不會被輕易的抓住。
看來福月公主是用了一點手段的。
“這有什麼困難的?反正秦年不過是一個大夫,本公主想要找他,這不是輕而易舉的嗎?”福月公主抬起下巴,非常高傲的說。
好吧,原來是這樣,裴鳶然眯起眼睛,目光堅定的看向前方。
“他如今在哪兒?我想要去看看他。”裴鳶然覺得自己還有很多話想要問這個男人,她的表情變了幾分,隨後看向對面的福月公主。
福月本來的意思就是要幫裴鳶然。
她自然是點頭同意的。
只見,福月公主揮揮手,示意自己的手下把秦年帶過來。
很快,裴鳶然就看到了秦年。
這個人的狀態好像是不太好,看起來非常的抑鬱。
裴鳶然抬起了自己的眸子,直接開口問道。
“秦年,你為什麼一直想要帶我去林國呢…”
因為秦年一直在糾結這個事情,裴鳶然自己也是非常的懷疑。
秦年沒有說話,只是神色冰冷的看著她,似乎是欲言又止。
“我在問你話呢?怎麼不說話?”裴鳶然看他一直都不搭理自己,也是不高興了,臉色蒼白的質問。
“不知道。”秦年也是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肯說。